任闖就這樣,輕輕的擡起阿漫的臉,安靜又仔細的端詳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脣,緩緩的靠近,就像是在欣賞一幅絕世的畫作,一件稀世的珍寶一樣,仔細的很,捨不得錯過哪怕一點微小的細節。
任闖此時心中的理智已經慢慢的被****吞噬,可是,阿漫姑娘此時卻在**的海洋之中掙扎着,猛地恢復了一絲的理智,雖然這樣的理智只是短短一瞬間,但是也足夠阿漫揮出自己的拳頭了。
一個小巧玲瓏的拳頭就這樣出現在任闖的面前,出現在任闖的眼邊,拳頭上的肌膚很是滑嫩,甚至連上面隱約的青色筋脈都能看見,任闖此時還好奇的盯着這個小拳頭看呢,同時在心中暗自好奇,女鬼的身體,和女人的身體,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區別呢?
這個念頭剛一出來,就徹底的消失不見,因爲啪的一聲悶響,小巧的拳頭就這樣,硬生生的砸到了任闖的鼻子上。
兩道鮮血從任闖的鼻孔之中流了出來,讓任闖很是狼狽,有些惱火的捂着鼻子,狠狠的瞪着面前的阿漫,任闖滿心的無奈。
也幸虧不是被她勾引的流出了鼻血啊,恩,這還不算是太丟人的事情……任闖自我安慰道。
“從小到大,身爲桃止山神女,身爲三八協會會長,身爲高高在上的鬼仙,從來沒有那個男人敢這麼對我無禮,你是第一個。”阿漫臉上凜然不可侵犯,不怒自威。
阿漫雖然看上去有幾分氣勢,但是此刻對方衣衫盡碎,襤褸的布條有氣無力的垂在身前,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偏生阿漫還要做出這樣不可侵犯的模樣,以至於看上去有些滑稽。
任闖沒有笑,點點頭,對自己之前的無禮舉動滿心的愧疚,他努力了很久,終於戰勝本能的渴望,緩緩轉身,準備安靜離開。
阿漫此時短暫的恢復了意識,看着衣衫襤褸的自己,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一旦這個機會再抓不住的話,那麼自己就等着**吧……因此,艱難的拿起地上的剪刀,就準備再次攻擊任闖。
不論是任闖還是阿漫,此時都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此時兩個人,在合歡散的作用下,無時無刻不再承受着強烈的折磨,這種折磨,和當初誤食紅靈果還要不同,合歡散的效果,比起紅靈果來,還要霸道,在這樣強烈的藥效之下,兩個人還能數次從淪陷的渴望之中掙扎出來,恢復神智,做出反應,並且反覆堅持這麼長的時間,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任闖和阿漫一直到此時,還能時斷時續的保持理智,已經殊爲不易了。
感受到身後的異樣,任闖頭腦昏沉的回頭,就瞧見阿漫手持剪刀又一次朝着自己撲過來,任闖下意識的一把抓住阿漫的手臂,重新將阿漫壓在了身下。
兩個人雖然依舊在掙扎着,努力着,但是他們的意識,早就到了承受的臨界點,與其說他們現在還保持理智,倒不如說這只是千百年來強悍意志留下的本能。
任闖很乾淨利索的就化解了阿漫的偷襲,將阿漫撲到在地上,雙手按住了阿漫的雙肩,騎跨在阿漫的身上,感受着身下獨屬於女人的彈嫩,絲毫不顧此時的姿勢有多曖昧,有多麼的春意盎然。
“你這娘們好生麻煩,再這樣下去,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啊……”任闖說完這話,阿漫半天沒有反應,艱難的晃動一下腦袋,平復了一下昏沉沉的腦袋之後人,任闖這才發現,阿漫的眼神,又一次變得迷離起來。
阿漫此時瞧着面前的任闖,感受着頂在小腹之處的火熱,猛地想起了千年之前那件事情,心防隨着那一片潮水般的記憶,徹底的決堤,一潰千里,不可收拾。
阿漫此時像是瘋了一樣,發出一聲**的嘶吼聲,開始無比瘋狂的朝着任闖發起了攻擊,咬,扭,擰,捶,也不知道她瘦弱的中了流離散之後的身軀裡,到底哪裡來的這麼瘋狂的氣勢和無窮無盡的力量。
任闖並沒有傷害阿漫的心思,因此,一時間居然被阿漫整了一個狼狽不堪,手臂上,肩膀上,隔着衣服,被阿漫咬了好幾個血印,也徹底的被咬出了胸中的怒火和**來。
任闖一直堅持的防線,隨着兩個人的身體的廝磨,隨着阿漫口中如蘭花一樣的呵氣,隨着合歡散藥效徹底發揮,終於徹底的崩潰轟塌。
兩個人滿是殺意的同時又包含春意的攻擊,屋子裡面頓時有零碎的衣衫碎片開始不斷紛飛。
衣衫撕裂的聲音不斷的在屋子裡面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任闖的上衣變成了漫天飛舞的蝴蝶,不知道什麼時候,阿漫胸前那一抹白布終於被任闖扯斷,發出一聲刺啦聲,徹底展現在了任闖的面前。
兩個人不知道打了多久,終於有些累了,很有默契的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呼哧呼哧不斷的喘着粗氣,惡狠狠的互相對視着。
阿漫暫時佔了上風,將任闖壓在身下,任闖可憐兮兮的被阿漫騎跨在身上,任闖的眼神也開始迷迷茫茫起來。
在這個空檔,阿漫意識短暫的恢復了短短的一瞬間,任闖的意識也恢復了短短的一瞬間,兩個人同時安靜下來。
瞧着身上的阿漫,任闖心中滿是荒誕,緊接着,意識就被徹底的吞沒,變成了徹頭徹尾的瘋狂。
瞧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任闖,阿漫滿臉無奈的眨眨眼,隨着眨眼的動作,阿漫緩緩的擡起頭來,仰着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滴淚水從阿漫眼裡滑落。
晶瑩的眼淚還沒有落地,阿漫眼神就徹底被瘋狂和放縱佔據,她低下頭,用那雙薄薄的嘴脣堵住了任闖的嘴脣,然後使勁咬了下去。
鮮血像是花朵一般,在兩個人之間開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