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漫身上的素色長袍被任闖鬼使神差的撕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從頸部一直往下,一直到小腹之處。
長袍被撕開,露出了裡面白色的小衣,就像是一枚白淨無比的雞蛋被人小心翼翼剝開了蛋殼,露出了裡面嬌嫩無比的內容。又像是一個包裝極其精美的禮盒,被人拆開了上面華美的緞帶,顯露出了裡面的秘密或者寶藏。
阿漫的打扮明顯和現代社會的人們有些不一樣,明黃色的繫帶上面垂着一片破裂的衣衫,看上去有些滑稽,而在裡面的內衣和胸上的那一抹白,卻是無比的刺眼。
刺壞了任闖的眼睛。
任闖徹底的沉默下來,剛纔的動作只是下意識的動作,是一種在阿漫一而再再而三激怒自己之後,潛意識裡的施虐衝動,當然,這裡面有幾分是合歡散的功勞,就不得而知了。
總而言之,任闖就這樣,在和阿漫糾纏半天之後,毫無徵兆的,就將阿漫的衣裳給撕扯開來。
任闖的眼神不知不覺的就朝着阿漫的****漂移過去。
居然不是平胸?任闖呆呆的瞧着阿漫的胸膛部位,腦海之中不知不覺就浮現出了這樣的念頭。
白色的繫帶將阿漫****的雄偉緊緊包裹,居然能將如此的雄偉遮掩成一馬平川,任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捎帶着,任闖都有些同情阿漫了,真不知道這個女孩,在這樣的束縛之下,是怎樣活動的?她難道不會感覺到不舒服嗎?
雖然被緊緊的束縛着,但是在布帶邊緣,阿漫倔強的女性特徵還是倔強的溢出了一絲,徹底的出賣了阿漫平胸外表下的貨真價實。
“額……發育的這麼大,捆綁的如此嚴密,對身體真的不好……”任闖眼神呆滯的說道。
此時任闖的嘴脣有些乾燥,腦海之中的清明漸漸被一種奇怪的感覺吞噬,意識開始慢慢的變得模糊起來,任闖呆呆的盯着阿漫胸前的那一抹白,有些止不住的開始想象白色系帶之下,那兩團嫩肉回事怎樣的被壓迫着變形,是怎樣的辛苦,他此時甚至有些期待,當它們掙脫束縛出來透氣之後,會是怎樣一幅歡呼雀躍的場景。
長髮柔順的從耳畔滑落肩頭,讓阿漫有些惘然,似乎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那個陰暗記憶,隨着任闖的動作,就此散開,再也不見了蹤影。
阿漫臉上此時掛着淡淡的美麗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在這樣荒誕的場景下,在合歡散的作用下,千百年來,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展現出來了一絲女性的氣息,這樣的氣息,在一直以男兒身出現的阿漫身上,是那樣的陌生,那樣的令人心神搖晃。
呆呆的瞧着眼前的阿漫,任闖徹底的醉了,徹底的蒙了,僅剩一點的清醒,也隨着接下來的動作徹底的被**吞噬。
只聽一聲撕拉聲,任闖將阿漫前襟的布帶一把撕開,阿漫從不示人的身體徹底的展現在了任闖的眼前。
面對任闖近乎粗暴的動作,阿漫徹底的傻了,隨着合歡散藥效的發作,阿漫的眼神也開始渙散,在這樣強烈的衝擊以及危機感之中,被刺激的說不出話來,只是怔怔的盯着眼前任闖的眼睛,渾身上下僵硬麻木,憤怒的雙手緊緊攥着,身體開始因爲茫然惶恐與刺激,微微的顫抖。
阿漫沒有去掩飾自己胸前的春光,而是任由她們歡呼雀躍,在空氣之中不住的跳動着,任由春光瀰漫整個房間。阿漫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在看着任闖,這種眼神之中,有仇恨,有憤怒,還有一絲的慌亂迷茫,更多的,是期待。
雖然打死阿漫都不願意承認,但是不得不說,此時此刻,當任闖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時候,在阿漫的心中,真的產生了一絲的期待來,期待着任闖繼續動作,期待着任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當做完這一切,意識徹底渙散的時候,在任闖腦海之中,白色的珠子猛地散發出一團溫暖的光芒,將任闖腦海之中的邪念逼退少許,讓任闖難得的又一次恢復了少許的清明。
任闖的眼睛又一次變得清亮起來,雖然只是一點點的改變,但是也足夠任闖想很多事情,做出很多決定了。
短暫的考慮糾結之後,理智最終還是佔據了上分,任闖猛地一咬舌頭,彷彿做出了一個最爲艱難的決定一樣,痛苦萬分不捨萬分的從阿漫身上挪開自己的目光,閉上眼睛,翻轉身體,劇烈喘息,強迫自己不再想身後驚心動魄的畫面。
阿漫腦海之中可沒有白色珠子,此時的阿漫,意識已經合歡散徹底的吞噬,只剩下了本能,只剩下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在阿漫內心之中不停吶喊着兩個大字:我要!
因此,當阿漫發現任闖在撕開自己衣裳,並且盯着自己的身體看了一會,居然喪心病狂的挪開了身體,阿漫的臉上終於泛起了一抹紅暈,這種紅暈因爲尷尬憤怒和強烈的不甘心,徹底的在阿漫的臉上散開,塗滿了她的臉頰,然後慢慢蔓延到阿漫的雙耳,然後順着脖頸繼續蔓延,最後,甚至連白色布片上方的雪白的****肌膚都開始散發出誘人的紅意。
老孃衣服都脫了,你給老孃玩這手?阿漫徹底的崩潰了,之前的堅持抗拒,早就隨着藥效的發作,徹底的煙消雲散。
陽光在外面散發着耀眼的光芒,但是卻遠遠不如阿漫身上的光芒來的耀眼,此時阿漫猛地嘆息一聲,眼神迷離的坐起身來,瞧着對面閉着眼睛掙扎着的任闖,緩緩的就湊了過去。
感覺到身後如蘭花一樣呵出的氣息,任闖好容易堅守住的陣地再次淪陷,這一次淪陷之後,腦海之中的而白色珠子似乎也感覺到了無聊,不再散發白色的霧氣。
任闖又一次陷入了意亂情迷的狀態之中,緩緩的回頭,盯着身後的阿漫,瞧着眼前少女身上耀眼的白,像是被光芒刺痛了一樣微微的眯起眼睛,右手不聽使喚的,鬼使神差的,就緩緩伸到了阿漫的下巴下方,指尖輕輕一挑,將阿漫的下巴就輕輕的擡了起來。
阿漫下意識的伸手在空中撈了一把,找到一片碎布遮擋住胸前,就這樣安靜的看着任闖,臉上滿是安靜喜樂的神情,和剛纔勢若瘋虎男人婆截然不同。
此時此刻,阿漫不論是眉眼之間的味道,還是臉上的表情,亦或者是眼神之中的意味,都是一片柔和,現在的她,在合歡散的刺激下,在任闖或有意或無意的挑逗下,逐漸的開始朝着小姑娘的方向發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