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厲把玩着手上的儲物戒,“我應該在一回到京城,就將你的這枚戒指給收了。而不是讓你留着幫蕭清絕。”
陸夭漫心裡‘咯噔’一跳。
難道他看出什麼來了?
不會啊。
這戒指能儲物的事,只有她和絕哥哥知道。
而且,絕哥哥將這枚戒指送給她後。
就再也沒有過問過她這枚戒指的事。
前幾天,她還問過絕哥哥有關這枚戒指的事。
問他是哪裡來的。
怎麼有這麼好的寶貝。
絕哥哥似乎有隱言,沒有說。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還給我。”
陸夭漫想裝糊塗,糊弄過去。
可某人沒那麼好糊弄。
蕭厲手一擡,陸夭漫就撲空了。
令她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
一道明黃色的聖旨從儲物戒裡掉出來,落在他的手上。
他……他是怎麼做到的?
不是說這種東西都是認主的嗎?
“不要拿我的東西!”陸夭漫想奪回來,自然是又落空了。
蕭厲打開聖旨。
當看到上面的內容後。
雪顏若地獄的鬼煞般可怕。
“呵……太子妃。”
‘太子妃’這三個字是蕭厲咬着牙說出來的。
他眼神嗜血陰冷。
陸夭漫覺得腳下生寒。
他回京後。
心性變化很大。
她越來越看不明白他了。
以前就算生她的氣。
但不會拿她的性命開玩笑。
可是,她剛剛說跟他絕交的時候。
她有一瞬間感覺到,他是真的想殺了她。
真的想將她從瀑布半山腰扔下來摔死她。
“你自己寫的聖旨,蓋上皇上的玉璽。”蕭厲在陳述一個事實。
他一眼就認出來詔出上的字是陸夭漫的字。
海東青幫他和陸夭漫傳信的時候。
她的字跡已然落入他的腦海裡。
不論她寫什麼字,他都能認出她的筆跡來。
她怎麼做得出來?
她就這樣的將他的真心給踐踏的體無完膚。
好在,他現在已經沒有心了。
他的心是空的。
“你就那麼想嫁給蕭清絕,連自己盜寫聖旨,把自己許配給蕭清絕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陸夭漫,我真是高看你了。”
蕭厲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好像血管隨時都會暴裂的樣子。
陸夭漫正想張口解釋。
蕭厲陰鷙的話字字如利刃捅入她的心窩,“這京城之內,誰人不知你是我玩過的女人。你想嫁給他,那也得看他頂不頂得住輿論和百官阻止的壓力。蕭清絕是有多無能,撿我玩過的女人。我就算不要,也輪不到他。”
‘啪!’
陸夭漫一巴掌扇了過去。
力道很重。
將他白皙的臉給扇出一個巴掌印來。
蕭厲身上的氣息陡的變冷,渾身上下染了殺意。
眯了眯狹長的鳳眼,大手一揚。
手中的聖旨便成爲了一堆布沫。
風輕輕一吹,便化爲無形,散了。
“對,我就是要嫁給他。嫁給誰,也比嫁給你好。”
“呵呵……呵呵。”蕭厲沉冷的一笑,“你嫁不了他,我不會讓你嫁給他的。我玩過的女人,哪怕我不要,也不會讓給其他的男人。你也嫁不了我,我不會娶一個心裡頭有別的男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