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長膘了膽也肥了麼?”月輕輕淡淡出聲。
某個昂首挺胸義憤填膺的菊爺立刻焉了。
“還是你想回輕宸居陪麒麟玩?”
主人,不帶你這麼威脅人的。
小菊花那葡萄般漆黑的眼眸中閃爍起點點淚光。
月輕輕的左手擡起,往右手搭去。
“嗖”
小菊花即刻消失在她跟前,“砰”的一下砸在月小玄的腦袋上。
可是月小玄卻像是沒有知覺一般,自顧自的繼續他手上的事情,無論小菊花怎麼樣砸,他就是連頭都不回一下。
小主人,菊爺還是頭一回發現,原來你這麼耐打。
小菊花左顧右盼,而後盯着不遠處的東西雙眼發亮。
“哐當”
刺耳的破碎聲劃破了黑沉沉的夜空,風家上空肆意着濃烈的酒味。
“該死!”
月輕輕低咒一聲,用力的晃了晃腦袋,白皙的臉頰飛上兩片紅霞。
她立刻釋放出精神力,封閉周身的空間,等着那暈眩感減輕。
不知道爲何,她從出生開始就是沾不得一點酒。
若是酒的濃度過高,那飄逸的酒香就能讓她醉倒。
所以,她纔會看着月小玄發酒瘋而沒有過去。
小玄肯定是隨了她,掉入酒缸中才會醉掉。
只是沒想到他的酒品那麼差,醉了不睡覺還一個勁的發酒瘋。
而小菊花在月小玄怎麼打都不搭理它的情況下,直接擡起一旁的酒缸砸了下去。
一個小小的酒缸是不能對玄寶造成傷害的,就是那一缸的酒把月小玄整個人淋的溼透,甚至還在無意間喝下去不少。
此時,他的小臉比之前更加的紅,他砸吧砸吧小嘴,****了下嘴脣,還沒來得及開口便一頭栽倒在風清河身上。
風清河感覺到身上的壓力驟減,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飛似的逃離了。
被一個奶娃娃非禮,任誰都會感覺沒臉見人。
深夜,繁星點點。
風家書房內,燈火通明。
“輕姑娘,請受我一拜!”風家主還沒有跪下,便被柔和的力量給托起。
“風伯父,清河應該跟你說了我跟清逸的關係。你們是清逸的家人自然也是我的家人。”
月輕輕淺笑着說道。
橘黃色的燭光映在她身上,給她整個人都打上了柔和的光影。
本來到了東凰大陸她是不會如此快的暴露自己的,但風家有難,她不可能袖手旁觀。
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不想讓清逸到了風家後,卻發現風家已經不復存在。
若是可以,她會盡一切努力給身邊的人撐起一片藍天,看着他們幸福看着他們笑。
風家主的眼眶不禁微紅,以後誰再敢說輕姑娘心狠手辣冷酷無情,他就把那人給剁了。
如此重情重義的女子,值得任何人放在心上去尊敬。
“輕姑娘,那清逸現在在何處?”風家主努力壓制着心底翻滾的情緒,視線落在月輕輕的右手上。
“他並不在輕宸居中,我們在傳送的時候,走散了。”
“走散了?”風家主的聲音猛然間提高,臉上滿是驚慌,“輕姑娘,除了清海跟清河之外,東凰大陸還有誰見過清逸嗎?”
他這模樣讓月輕輕的神色也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