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晨的話,白茗兒提着一顆心瞬間就放了下去,可是蕭晨的下句話又讓白茗兒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
與白茗兒面對面坐着,白茗兒的一切表情都盡收蕭晨眼底,起了壞心思逗弄着白茗兒,說的還是煞有其事的模樣:“你只是摟着我,不斷的告訴我,你很愛我,沒有我活不下去。這應該不算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什麼,這都不算什麼算?”聽到蕭晨的話白茗兒的情緒顯得尤爲激動,那副驚恐的模樣彷彿天塌下來的一般。
“茗兒,我還真的不知道你這麼愛我。你說實話昨晚你是真喝醉還是假喝醉有意向我表白。”知道昨晚白茗兒是真醉了,但是蕭晨還是故意顛倒是非取笑白茗兒。那副得意的模樣,好像白茗兒離開他真的活不下去的了一般。
躺回被窩裡,把被子往頭上一蓋,白茗兒就做鴕鳥裝。天哪,丟死人了,丟死人了,有沒有洞讓我鑽進去得了。
聽到被子外面蕭晨的‘污衊’,白茗兒還忍不住爲自己澄清一把:“我當然是喝醉了。對,我就是喝醉了,所有昨晚的事情都什麼都沒記住。”一想到自己可以用自己裝醉什麼都不記得了來掩飾自己的糗事,白茗兒的心裡就樂開了花。
“好了,騙你的,快點出來。別捂壞了。”看着白茗兒躲在被子裡一副打死都不出來的模樣,蕭晨真怕白茗兒被捂壞了,想拉開被子,奈何白茗兒緊緊握着被子就是不肯鬆手。
“什麼?你騙我的?好你一個蕭晨。你這個大騙子。”走進浴室,白茗兒一邊罵着蕭晨一邊刷牙。在心裡默默罵了蕭晨千百遍。
飯桌上,白茗兒一邊吃着碗中的煎蛋,一邊不時看向對面的蕭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白茗兒的眼神如此明顯,蕭晨怎麼可能感覺不到,放下手中的財經日報,看着對面的白茗兒,問道:“有話想問我?”
“那個,我……”沒想到自己的心思早就被蕭晨看穿了,白茗兒窘迫的低下頭,不敢與蕭晨對視,其實是她不知道怎麼把心裡的話問出口。
慢條斯理的吃着早飯,白茗兒不說,蕭晨也不急。因爲蕭晨瞭解白茗兒的急性子,她心裡有話一定會說出來,因爲她天生就是一個藏不住秘密的人。
實在憋不住的白茗兒,放下手中的刀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總之今天她必須問出口。
蕭晨喝了一口牛奶,擦拭了一下脣瓣,知道白茗兒忍不住要說了,好整以暇的等待着白茗兒開口。
“蕭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沒有被感染?”白茗兒試探的問道,眼神目不轉睛的看着蕭晨,不肯錯過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白茗兒的懷疑是有根據,因爲從自己抽血的那天一直到結果出來,蕭晨都表現得異常淡定。尤其是陳煜宣佈結果的那一刻,蕭晨沒有絲毫驚訝,反而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白茗兒早就懷疑了,但旁邊一直有人所以她沒有來得及問出口。
聽到白茗兒的話,蕭晨大方的點了點頭,毫無隱瞞的模樣:“是。”
白茗兒本來是試探的話,沒有想到卻得出意料之外的答案,驚訝之餘更多的是氣憤,站起身,指責道:“你知道?爲什麼不早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蕭晨實在是太可惡了,難道沒有看到每天因爲擔心,吃不下睡不着的她備受折磨嗎?他早就知道爲什麼不告訴她?
擡眸與白茗兒對視着,蕭晨冷靜道:“我說了你會信嗎?如果不親自去驗證你又怎麼會死心?”無視白茗兒的怒火,蕭晨說的慢條斯理。
白茗兒一下子就被蕭晨堵得啞口無言,因爲蕭晨說的是實話。就算蕭晨對她說,你沒病,但只要她不去親自去證明她都不會相信,心裡永遠都會有一根刺。
氣焰一下子就滅了下去,但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小聲的嘟囔道:“就算這樣你也應該告訴我的啊。”
看到白茗兒一副委屈的模樣,蕭晨再次投降,站起身,走到白茗兒的面前,把這個彆扭的小女人擁進懷中,好言安慰道:“不是不想告訴你,有些事情必須自己親自去驗證才能放心。我不想你心裡永遠都梗着一根刺。”
知道蕭晨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自己好,白茗兒也不再糾結,依靠在蕭晨的懷中,問道:“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她實在是太好奇了?好奇蕭晨是怎麼知道的,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撫摸着白茗兒嬌嫩的臉頰,看着白茗兒,蕭晨柔聲開口:“出國兩個月之後。”
“什麼,那麼早?”出國兩個月之後也就是四個月之前,白茗兒驚訝極了,“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真想知道?”調高了眉毛,蕭晨故意吊着白茗兒的胃口。
“嗯嗯嗯。”白茗兒點頭如搗蒜,一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模樣。
寵溺的一笑。蕭晨緩緩的開口:“還記得我剛知道你生病的那時候嗎?我們天天**,如果真的被感染了體力怎麼會那麼好。”
那個時候的他們都以爲對方得病,就想要把以後十幾年的空白都補上,所以天天拼命的**,感受彼此的存在。
“什麼啊,你就這樣認定我沒病。”聽到蕭晨的話,白茗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是問他怎麼知道的?可沒讓他說那些露骨的話語。
“當然不是,一開始我只以爲自己沒有被感染,所以我拼命的跟你**,就希望自己被感染上。”說到這裡,蕭晨搖了搖頭,情不自禁的就笑了出來,覺得當時的自己真的笨透了。他第一時間想的不應該是自己沒被感染上,而是倆人根本就是都沒病。
聽到這裡白茗兒忍不住在心裡罵蕭晨好傻,但更多的是感動。
“可是情況還是跟我們以前一樣,我們根本就不像生病的樣子,所以我就偷偷瞞了你去醫院做了檢查。”
“哦,原來你那次謊稱不舒服胃痛就是去醫院做檢查?”
那時候他們倆幾乎天天都在一起,蕭晨想要瞞着她偷偷去醫院檢查根本不可能。白茗兒驀地就想起在迪拜沙灘的那一晚,她心血來潮要吃烤肉,還要自己烤,結果就烤了一塊焦炭給蕭晨,蕭晨二話不說就吃了下去,結果半夜就肚子痛,去了醫院。
害她愧疚了好久,原來他根本就沒事,是瞞着自己偷偷去檢查了。一想到此,白茗兒就一肚子的火,被人欺騙的滋味真不好受。
看着白茗兒變幻莫測的臉,蕭晨沒告訴白茗兒那晚他肚子痛是真的。長這麼大,他第一次上吐下瀉,差點丟了半條命。去醫院化血纔是順便而已。
“嗯,檢查結果出來了,如我所料,我沒有被感染。如果你真的被感染,我們日日在一起,怎麼可能不被感染,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也沒有被感染。”
檢查結果出來的那一刻,蕭晨也想第一時間告訴白茗兒的。可是那天僅僅在醫院待了幾個小時的白茗兒就全身顫抖,那種對醫院的恐懼已經超過了他的想象,他只能隱瞞這件事情,等到白茗兒自己去平復,他能做的就是儘量陪她在的身邊,給予她安慰。
“那你知道我沒有被感染,那你說郊外買別墅的事情也是假的了。”不知道爲何,想到蕭晨那些憧憬的未來都是他編造的虛僞幻想,白茗兒的情緒就剋制不住的失落。扁着紅脣,白茗兒一臉失望的表情。
知道白茗兒懷疑自己的真心,蕭晨立馬解釋道:“不是,我是懷疑又不肯定。別墅我是真的買了,如果你喜歡,我們現在也可以搬進去。”
再次揚起笑臉,白茗兒笑的合不攏嘴,嘴上說着不在意,其實心裡在意的狠,“嗯,到時候把瓜瓜和豆豆也一起接過去。”一想到一家四口的田園生活,白茗兒就高興的不得了。
“呃,這個……以後再說吧。快點吃早飯。”蕭晨聰明瞭轉移了話題。
事實上,蕭晨之所以沒有把自己的猜測告訴白茗兒,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還沒過夠二人世界,他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他們獨處的世界,包括他們的孩子。當然這些蕭晨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不然這個小女人鐵定會翻臉。
現在白茗兒再次提議要帶兩個孩子一起去,蕭晨自然是不願意的,而且他已經想到用什麼辦法拒絕白茗兒的提議了。嘴角情不自禁就露出一抹算計的笑容。
對面的白茗兒看着蕭晨嘴角的笑容,冷不丁的就打了一個冷顫,有一種自己被算計的感覺。
直到一個月之後,白茗兒才知道自己沒有被感染不是幸運而是人爲。這些都要謝謝孟莎莎。
孟莎莎雖然單純但不是傻子,她早就感覺到秦夢菲心懷不軌,偷偷的跟在秦夢菲的身後發現了那管帶有艾滋病病原體的鮮血,所以瞞着秦夢菲換了針管裡的血。所以就算那管血全部打進白茗兒的體內,白茗兒也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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