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讓你交代清楚。 .”白茗兒氣呼呼道。對於自己的好朋友隱瞞自己悄悄結了婚,白茗兒表示很不滿。
知道白茗兒在表現自己的不滿,溫迪立馬轉移話題,“不過白寶寶,我救了你你怎麼報答我啊,沒想到我的功夫還是那麼厲害。一隻鞋子就搞定。”溫迪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
一切只能說是巧合,溫迪和陸峰恰巧經過這裡,溫迪就看到了一個很像白茗兒的女人,想要上前打招呼,就看到跟在白茗兒身後鬼鬼祟祟的男人,在馬路對面喊破嗓子白茗兒也沒聽到,只能賭一把,就扔出了那隻救命鞋,沒想到怪打正着,真的救了白茗兒一命。
“我以身相許怎麼樣?”白茗兒玩笑的開口。白茗兒和溫迪好的跟親姐妹似的,所以一直都喜歡開這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話。
“我怕你男人不讓。”指了指和自己男人聊的嗨的蕭晨,溫迪故意取笑的開口,話裡話外的意思無非是說白茗兒怕男人。
“我看是你男人不讓吧。”雙手交叉在胸前,白茗兒反脣相譏。
對面的倆個男人看着自家的小女人鬥嘴,默契的對視一眼,均露出寵溺的一笑。
白茗兒的手臂受了輕傷,很快就止住了血,但是蕭晨不放心還是想要帶白茗兒去醫院,一聽到醫院倆字白茗兒就頭大,說什麼也不肯去,蕭晨只能作罷。
因爲李維森這個突發狀況,倆人錯過了飛機,又因爲跟溫迪的突然相遇,所以白茗兒決定第二天在飛回國內。
“白寶寶,我們倆這麼久沒見還不讓姐姐抱抱。”撇開兩個男人,倆人呆在房間閒話家常。從剛纔相遇開始,白茗兒就與她保持距離,讓溫迪很不滿,站起身就想要撲向白茗兒。
遇到溫迪,白茗兒都快忘記了自己的病,把這段時間在n市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溫迪。
“你說什麼?你說你可能……”艾滋倆字,溫迪是怎麼樣也說不出口。
“嗯,可能有,也可能沒有,具體要回n市檢查之後才知道。所以現在你最好跟我保持一段距離。”白茗兒笑着開口,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模樣。
提到艾滋,白茗兒已經試着坦然接受了。從打算回n市的時候,白茗兒就已經決定要去醫院檢查了。她不想讓自己想的太悲觀。
溫迪哭了,哭的稀里嘩啦,她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和白茗兒短短一年半沒見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嗚嗚,怎麼會這樣。那個壞女人,讓我遇到一定打得她豬頭。”提到秦夢菲,溫迪比白茗兒這個當事人還要氣憤不已。
聽着溫氏的關心法,白茗兒感覺到很欣慰,好像生病的是溫迪一般,白茗兒放過來安慰溫迪,“沒事的,事情可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悲觀。”畢竟出來了半年,白茗兒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適。也許一切真的只是她瞎想。
倆個小女人一直說到深夜,直到各自的男人不耐煩的找上門,把兩個小女人各自帶回房間。
第二天,白茗兒就看到眼睛紅紅的溫迪,心知她一定爲自己的事情昨晚在房間裡哭過了。
白茗兒決定要回n市,溫迪說她想兩個孩子也要跟着白茗兒一起回去,白茗兒知道溫迪是在擔心她,也沒有說破,只對陸峰抱歉的笑了笑,害他們不能繼續蜜月旅行了。
陸峰很是大方的告訴白茗兒沒關係。
回到n市,蕭晨應了白茗兒的要求,立馬帶着她去陳煜那裡抽了血。化驗結果要等到一個星期以後纔有消息。
出了醫院,白茗兒精神恍惚,看上去不安極了,她不敢想象如果結果是陽性,她以後的路該如何走。
握住白茗兒顫抖的雙手,蕭晨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蕭晨,我說如果,如果我真的被感染了怎麼辦?”擡頭看着蕭晨,白茗兒紅着眼眶問道。明知道自己不該有這樣消極的想法,但是白茗兒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亂想。
像是知道白茗兒會有一次吻似的,蕭晨吻了吻白茗兒的額頭,冷靜道:“如果真的是陽性,那我們就一起離開這裡。
我已經在城郊那裡購買了一棟小別墅,那裡風景很不錯,每天還可以呼吸道新鮮的空氣,沒事我們也可以爬爬山。最重要的是那裡還有一大片花田,我們可以在那裡種菜澆花,想做什麼都可以。只有我們倆個人,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蕭晨。”白茗兒感動的淚流滿面,沒有想到蕭晨早已經設想好了他們的未來,而且安排的如此美好,那她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因爲蕭晨,她變得勇敢。
擁着白茗兒,手掌一遍一遍安撫的拍在白茗兒的肩膀上,“我們就當作是提前養老了,沒有任何人打擾我們,我們只過獨屬於我們之間的二人世界。”蕭晨的語氣異常的輕柔,好像現在他們就已經過上了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白茗兒每天都惴惴不安,精神恍惚,丟三落四的,一個星期的時間卻像是七年一般,如坐鍼氈。
終於一個星期過去了,陳煜的辦公室內,蕭晨陪着白茗兒坐在沙發上,等待拿結果回來的陳煜。
雖然這一個禮拜,白茗兒不斷的在給自己做心裡建設,但當要宣佈結果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住的驚慌。
看着渾身顫抖,連手裡的水杯都握不住的白茗兒,伸出寬厚的大掌握住白茗兒的手,蕭晨安慰道:“會沒事的。”
感受到蕭晨給予的安慰,白茗兒揚起一抹脆蒼白的笑容,點了點頭:“嗯。”
看着白茗兒勉強的笑容,蕭晨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更加用力的握着白茗兒的肩膀,這個時候什麼安慰都是徒勞的,只有宣佈結果的那一刻才能真正的讓白茗兒放心。
很快陳煜就拿着檢查結果回到了辦公室,看着面前坐立不安的夫妻倆,陳煜輕咳了一聲,宣佈結果:“檢查結果是……”陳煜故意拖長了尾音,暗暗的觀察對面夫妻倆的表情。
蕭晨從頭到尾都很穩定,似乎早就料到了檢查結果一般,但反觀白茗兒,顯得驚慌失措極了,聽到陳煜拖長了尾音,更是害怕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真是無趣,怎麼這麼關鍵的時刻蕭晨也可以如此鎮定。他還以爲可以看到蕭晨焦急的表情呢?這個男人還真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陳煜承認,他惡趣味了。
感受到來自蕭晨眼中的警告,陳煜知道如果在繼續開玩笑下去,這個暴力的男人絕對會把自己大卸八塊。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拿出自己醫生的態度,立馬正色開口道:“是陽性,恭喜你蕭少夫人,你沒有被感染,而且身體很健康,除了有些縱慾過度的痕跡。”當然最後一句是陳煜爲了讓蕭晨變臉故意說的。
聽到自己沒事,白茗兒驚喜極了,但是聽到陳煜後面的那句縱慾過度,蒼白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暗自狠狠瞪了蕭晨一眼,無言的指責他。都是你,說了不要了,真是丟死人了。
倆人昨夜做的事情被陳煜就這樣說出來,臉皮薄的白茗兒哪裡受得了。
昨晚,因爲知道今天就是檢查結果出來的日子,所以白茗兒一天精神都高度緊張,晚上更是輾轉反側,不能入睡,蕭晨美其名曰爲了讓白茗兒好好休息,所以壓榨了白茗兒好幾回,也真如蕭晨所想的那樣,累急的白茗兒很快就睡着了。
感覺到白茗兒火辣辣的視線,蕭晨尷尬的輕咳一聲,站起身,一把奪過陳煜手中的報告,冷聲道:“廢話真多,只問你結果而已。”
陳煜聳了聳肩,一副我爲你們好的模樣開口:“喂,我這是爲了你們好才說的,縱慾過度對身體可不好,我可不想你們下回再來醫院是因爲這件事情。”陳煜不怕死的繼續開口。
白茗兒已經羞的就差有一個洞鑽進去了。蕭晨更是毫不猶豫給了陳煜一擊鋒利的眼刀。
白茗兒早在回國的第一天就對自己的父母坦白了,所以今天陪她來醫院的不止是蕭晨,還有白氏夫婦和溫迪夫婦。蕭夫人在得知事情的始末之後,心裡倍感愧疚也跟着趕來等待結果。
拿着報告走出陳煜的辦公室,外面的人一下子就擁了上來,七嘴八舌關心的問道:“怎麼樣?結果是什麼?”每個人的臉上都毫不掩飾自己擔心和急切的心情。
看着所有人這麼關心自己,白茗兒感動的又差點落淚,不想自己這麼難看的表情被所有人看到,白茗兒一轉頭就撞進蕭晨的懷中,掩飾自己落淚的表情,蕭晨知道白茗兒是因爲激動所以才這樣,自然的伸出手把白茗兒擁進懷中,不斷的安撫着。
倆人是喜極而泣所有相擁到一起,但是外面的那些人都不知道,還以爲檢查結果不好,所以白茗兒才傷心的痛哭,蕭晨則充當安慰的角色,所有人的明顯就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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