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佩姨的伺候下,我簡單吃了點東西,因爲傷的關係,吃的東西不是大魚大肉,比較清淡一些,佩姨比較心細,擔心營養不夠就給我燉了比較清淡營養的湯。
在我吃飯的時候,何鑫先去到外面,留下我和佩姨獨處,噢,不,小白也在,小白在一旁吃着牛肉,那是佩姨特意給它準備的,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的小白又變的生龍活虎,吃牛肉吃的十分開心……看了一眼小白,這才發覺,小白似乎又大了不少,之前聽說北極狼最大的能長到一米八多,小白如今有一米五多點了,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繼續長大。
吃過飯後,在佩姨收拾東西的手,我問道:“對了,雷戰的情況怎麼樣了?還有其他兄弟呢,他們都怎麼樣了?”之前醒過來就接到羅小涵的電話,我都來不及瞭解雷戰和其他兄弟的身體情況。他們在昨天的戰鬥當中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你不用擔心,他們沒你那麼能鬧,都很好。”佩姨瞥了我一眼,這一眼是在警告我,不許再像之前那麼激動。
“好了,我不再胡亂激動了,我一定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緒。”我努力將對陸香香擔憂的情緒壓在心底裡。
佩姨默默幫我倒了一杯水,拿過藥放在我面前的小桌子上,她說:“我知道你着急擔心香香,可現在一切都是既成的事實,你再擔心再着急也沒有用。你得儘快把自己身上的傷養好,只有你健康了,你纔好回到華夏去帶她走,將她從虎穴當中給救出來……以前香香爲了愛情願意捨棄一切和你遠走高飛,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她爲了愛情,爲了你可以去做任何事,她會選擇同意跟洪斌結婚,等着找機會去殺他,很明顯,是覺得這幾年,尤其是這兩年太過虧欠你,想要補償你,。”
“我不想要她的補償,我和她之間沒有誰欠誰,如果真要算誰欠誰,根本就算不清了。”我的手握緊了水杯,和陸香香的諸多往事浮現在腦海當中。
佩姨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地說:“是啊,正因爲算不清,所以她纔會更想要爲你做事啊,正因爲算不清她才覺得爲你做多少事都不夠……這大概就是愛情了吧……”佩姨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格外溫柔,那看我的眼神也突然深情了,還有一些些的嫉妒,或許,是在嫉妒陸香香吧,嫉妒陸香香可以肆意去愛……
我假裝吃藥地躲過了佩姨的眼神,彷彿沒有看到一般。佩姨淡淡一笑,這笑似乎帶着小小的悲傷,她轉過身子去,緊身的淡藍色包臀裙下身材曼妙,高跟鞋“噠噠”往門口走去,將何鑫叫了進來。
何鑫進來後,當即快步走到我的身旁,我將杯子放下說:“你剛剛說有事要跟我說……”
“是有一件事……”何鑫看起來有些吞吞吐吐,我沒有着急催促他,而是等着他自己開口,既然何鑫有些猶豫,應該不會是什麼好事。何鑫又看了我一眼,這才終於彷彿是下決心一般地說:“是關於孫盛大的死……”
聽到何鑫說孫盛大的死,我馬上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都看着他的眼睛。
“孫盛大……他是我讓人去殺死的,然後製造成了自殺的假象。”何鑫有些沒敢看我。
這真的是我所完全想不到的事!
我瞪大眼睛看着何鑫,腦子迅速轉動起來,何鑫爲什麼要派人去殺了孫盛大?很快,我就想明白了,大概是因爲何鑫覺得留着孫盛大會對我們的構成威脅,會影響到我們接下來的發展。
何鑫當即做出解釋說:“留着孫盛大,要是哪天他又把那些人聯合起來,就又得出亂子了,現在是我們發展的關鍵時候,不能再出什麼麻煩了。孫盛大一死,那些孫家企業的老闆羣龍無首,只能是乖乖聽命於我們,這對我們的發展會有極大的幫助……雖然,我做這事是爲了我們的事業着想,但是…陽哥,這事因爲擔心你不會同意所以我沒提前跟你請示,直接來了一個先斬後奏,如果你要責罰……”
我馬上打斷了何鑫說:“什麼責罰不責罰,這事你做的很好!”
何鑫有些吃驚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感嘆地說:“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一些事我又怎麼不懂……想要往高處爬,手上怎麼可能不沾點血呢?你幫我做了髒事,辛苦你了。”江湖是血腥的江湖,多少人從低處往高出爬不沾點血,有些人手上沾的是他人的鮮血,有些人手上沾的是他人的心血!
“陽哥……”
我舉手示意何鑫不要再說下去,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也是看孫盛大那天簽字的時候猶豫不決,看出他眼神裡的惱怒這纔想着解決他,一勞永逸……行了,這事不再提了,你好好安頓好他的家裡人,罪不及家人。”
“好,我會悄悄安排好。”何鑫微微點頭,從他的眼神裡看的出來,他說出這件事後,整個人都放輕鬆了,大概是心上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另外,就是我們發展的事了。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可能都得好好躺在這裡養傷了,要不以後可能真的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所以,很多事得交給你來辦。”我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上的傷。
“陽哥,你就在這裡好好養傷,有事儘管安排我去做,我一定全都處理的妥妥當當。”何鑫認真地看着我。
我點了點頭說:“接下來我們要把主要的精力放在那些孫家的企業上面,你將那些企業的業務接入我們的大碼頭,充分發揮我們大碼頭的優勢,儘量在這短期的時間裡把那些企業做大做強,等時間差不多了,將他們這些企業整合成一個大的集團;另一方面,你去找一下蓋爾,讓蓋爾簽署一些官方和我們合作的合同,有了官方的合作,一方面能迅速提高我們的社會地位,另一方面,也不會有人敢來打我們的主意。”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發展我們的企業,不再是那種普通的小門小店,而是怎麼把我們的企業給推到市場上面去,去獲得羣衆的認可,獲得市場的認可,尤其是獲得大企業和官方的認可。
“我明白了……不過,蓋爾那一邊我們是不是要給他一點好處?”
“該給的那是得給,這傢伙不是省油的燈,現在先用好處將他看緊了。但也要小心,不要有什麼不好的把柄落到他的手上,他這種人一旦有小小的把柄就能給我們生出許多事來,這個關頭,我們出不得任何的差錯。”我想起蓋爾那一張嘴臉,想起既能忍辱負重又能夠巧妙利用各大勢力的他,心裡面就有些擔心,要不是我們現在時間不多了,我真不願意把他留在落山磯市長的位置上面。
“那愛德華那一邊呢?”
“愛德華那一邊暫時不要去管,只要監督着他的粉末生意,他這幾個月也需要穩定住自己的勢力,就算他對我們有想法,也不敢在這幾個月裡對我們動手。”我也一直記着上一次雷鳴跟我說的那些事,愛德華的手下對我們很有想法的事。
何鑫自信地看着我說:“那好,我這就去辦,陽哥你要照顧好自己。”
在何鑫離開後不久,佩姨走了進來,看到佩姨,我正要開口,在佩姨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是沈婉茹。
“婉茹她準備回拉斯維加斯了,臨行前說要過來看看你。”佩姨走了進來。
穿着白色連身荷葉裙的沈婉茹走了進來,比起前一陣子,她的氣色好多了,臉上也可以說是容光煥發,只是。比起我將李飛羽的事情告訴她的那些天,她看起來清瘦了不少,很顯然,李飛羽的事情給了她不小的打擊,讓她神傷了。
“小白,走,出去走走!”佩姨叫了一聲小白,一般的人話小白都聽的懂,小白大概也是在房間裡憋了太久了,聽到要出去走走,馬上擡起頭,迅疾跑了過去,到佩姨的身旁。貼着佩姨的小腿,蹭了蹭佩姨,很興奮的樣子。
佩姨和小白離開後,我微笑地看向沈婉茹說:“沈姐姐,你坐。”我還是習慣叫沈婉茹“姐姐”,沈婉茹紅嫩的嘴角微微上揚,而後來到了我的身旁,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你怎麼還是那麼拼命,以後要慢慢改掉你這個壞習慣,要不吃虧的可是你自己。”沈婉茹看了一眼我的胸口,她所指的是我爲了發展事業太拼命了。
“我沒事,這些傷我挺的住。”我說着轉移了話題,問道:“你也應該剛剛恢復,怎麼不再多待幾天再回去,拉斯維加斯那邊你的手下應該能把事情處理好吧?”
“已經離開一個月多了,有些老客戶點名要見我,我再不回去,咱們的賭場可就要出大問題了。我已經定好機票了,晚上十點的,再坐一會兒我就要去趕飛機了。”沈婉茹淡然一笑。
閒聊了幾句話,沈婉茹跟我提到了陸香香的事,她這次過來看我的主要目的是爲了告訴我陸香香答應和洪斌結婚的事,我告訴沈婉茹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沈婉茹愣了一下,我提了一下羅小涵,沈婉茹緩緩點頭說:“就是那個你在西南時候遇到的女孩嗎?”
“是她。”我被沈婉茹的這句話勾起了回憶,想起了在西南的那一段時光。
“沒想到她現在這麼有本事了……”沈婉茹輕聲一笑,頗有些在我有這樣一個“朋友”感到開心,她笑着說:“這麼說的話,有她在燕京幫忙照顧香香,你可以更放心一些了……好了,既然香香的事你也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如果有什麼事,儘管聯繫我。”
“我會的……你路上慢點。”我想安慰沈婉茹不要再去想太多關於李飛羽的事,可又擔心會引出她的情緒來,所以話到嘴邊,我嚥了回去。
我並未讓沈婉茹獨自一個人離開,從牀頭的抽屜裡拿出佩姨擔心有人吵我休息而關機掉的手機。給艾志樺打了一個電話,讓艾志樺要親自送沈婉茹登上飛機。艾志樺在電話那一頭說:“陽哥你放心好了,我保證完成任務。”
沈婉茹離開後不久,佩姨帶着小白回來了,小白一進屋就來到了我的身旁,等着我撫摸它,我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它的頭,小白一臉享受的樣子。我想讓佩姨回去休息,佩姨卻是不願意,她指了指房間裡的另一張牀說:“牀我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回去做什麼。這幾天我都不會離開,華夏城的工作我也已經交代好了,我會等到你身體好轉過來,再考慮回去的事。”
我剛要開口,佩姨就過去打開牀頭燈,關上了刺眼的燈光,因爲這是vip的病房,所以房間就彷彿高級酒店一般,一切設施都非常的完善。佩姨要我趕緊睡覺,還拿走了我的手機。她將楚成喊了進來,把我的手機遞給他說:“從今天開始,除非有無比緊急的事,否則事情由你和何鑫處理。”
“這……”楚成看了我一眼。
佩姨也朝我看了我一眼。
看着佩姨強勢的眼神,我除了點頭別無選擇。
接下來的一週多,我都是由佩姨親自照顧,方方面面,佩姨照顧的非常細緻,偶爾也會有兄弟過來看我,李子昂、龍王七兄弟,艾志樺六兄弟,雷鳴,傷的比我輕的雷戰……兄弟們每次過來呆了沒多久就會被佩姨給趕出去,用佩姨說的話是,醫生說了,我需要靜養,不能被打擾太久。
愛德華和蓋爾也過來看過我,兩個人還買了不少東西,但是他們臉上的笑容我很懷疑,我完全看不透那笑容到底是真是假,所以,我也只是應付着他們,簡單地和他們聊了聊。
半個月後,我可以下地了,佩姨每天都會攙扶着我往樓下去散步。佩姨畢竟只是一個女人,而且是沒有練過武的女人,她一開始扶着我的時候都比較吃力,經常弄的是滿頭大汗,衣服都有些溼了。
走在佩姨的身旁,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突然間就想起了和佩姨那些過去的種種,從相識、到相知、再到怨恨、最後是理解原諒……轉頭看了一眼佩姨,我不禁輕聲笑了出來。
“你在笑什麼呢?”佩姨微微轉頭朝我看了一眼,清風拂過,她的長髮刮在了我的脖子上。
“沒什麼,就是突然間……”我猶豫了一下說:“突然間…覺得這樣的生活挺好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過去的事咽回肚子裡去了,事情已經過去,沒有再提的必要。一旦提了,佩姨回想去過去的那些事情,只會從心裡面覺得難受。
佩姨看我突然感嘆,轉頭看向了遠處說:“是啊,這樣的生活,簡簡單單,沒有爾虞我詐,沒有那麼多的事情,真好……”說着,我們又往前面走出去了幾步,佩姨突然問道:“陳陽,如果讓你這個時候選擇放棄現在的一切,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生活,你……”
“我做不到。”我直接打斷了佩姨,佩姨怔了怔,我繼續說道:“我做不到放下所有的仇恨,不,應該說這已經不僅僅是仇恨的問題了,我需要去洗清我的罪名,要洗清我兄弟們的罪名。其實,如果從我個人來說,揹着那種莫須有的罪名我無所謂,可我不能讓我的那些兄弟一輩子都揹着那樣的罪名……而且,我答應了蕭爺爺,一定要阻止林正雄,不能讓華夏落入這種奸人的手上……還有我的爺爺,我爺爺一定不想看到我爲了安逸,而在有能力可以去拼搏的時候,去做一隻縮頭烏龜。”
“陳陽……”佩姨有些心疼地看着我。
不想讓佩姨太過憂慮,我馬上轉移開話題說:“對了,我好久沒有給家裡打電話了,我得給我媽打一個。”
佩姨馬上將我扶到一旁的小亭子坐了下來,我拿出手機,找到母親的電話,撥了過去,我算了一下時間,這會兒清晨,在國內應該是晚上的時間。
電話撥通後一小會兒聽到了母親那熟悉的聲音,已經好久沒有和母親通話了,聽到母親的聲音,想起這些日子所遭遇的一切,心中莫名感傷。爲了不讓母親擔心,我忍住情緒,將那一份傷感沉回到肚子裡面去。在我應答了一聲後,聽到母親哽咽着說:“陽陽,陽陽,你怎麼樣啊?你還好嗎?我和你爸看到那些關於你的新聞,我們都嚇壞了……想要給你打電話,可又記着你上一次說的話,就沒敢給你打……”
原來,我讓家裡的父母這麼地擔心。聽着母親爲我擔心受怕的聲音,我心裡面一陣歉疚。佩姨距離我比較近,她也聽到了我母親那爲我擔驚受怕的聲音,她伸過來手握住了我的手,緊緊地握着,我暗暗點了點頭說:“媽,我這邊沒事,一切都很好……那些新聞你不要去相信,那是有人要陷害我,你告訴爸,讓他也不用擔心,過一些時候,那些新聞就會沒掉的。”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們家陽陽是不會做出那種事的,我知道我們家陽陽是個好人……”母親在電話那一頭啜泣了起來。
聽到母親啜泣的聲音,我愈加覺得歉疚了。拳頭緊緊攥緊。佩姨雙手握住了我手,微微搖頭,她是在示意我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讓我母親擔心。
“媽,爺爺怎麼樣了?他知不知道這些事?”
“他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我和你爸一直瞞着他,就是新聞,我們也是請別人剪輯了讓後播放給他看……就是,就是他會念叨你,問你最近在忙什麼,問你還有沒有被人欺負,說有人欺負你的話,去找你蕭爺爺,你蕭爺爺一定會爲你做主。”母親哽咽着,看樣子,我爺爺恢復的不錯,已經能說一兩句話了。
從爺爺跟母親說的話來看,他很惦記我,而且他還不知道蕭爺爺已經爲國捐軀的事,要是有天他知道了這個事,他會承受的了嗎?爲了防止母親說漏嘴,不讓她因爲守太多秘密而累到,我沒有告訴她關於蕭爺爺的情況,只是說了聲好。
在掛掉電話之前,我又囑咐了母親幾句,讓她一定要守好秘密,母親一直在說好。末了,母親問我說:“陽陽,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瞬間沉默了。
母親還以爲是問了不該問的,連忙說道:“陽陽,我不是着急催你回來,只是我和你爸都想你了,還有你爺爺也很想你……要是你太忙就先不急,我們等着你。”
莫名,一股情緒涌上心頭,佩姨緊緊抓着我的手,我將情緒又咽了回去,緩了一小會兒後,我說:“我會很快回去的,會很快的……”說這話的時候,我也緊緊握住了佩姨的手。
結束通話之前,目前又擔心地囑咐了我好幾句,要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讓我別餓到了,要吃好穿好……這是普天下所有母親都會嘮叨的話,這是普天下所有兒女都聽煩了的話,可在這一刻。我聽着卻是那麼的溫馨,那麼的溫暖,我一直在點頭說好,到最後,我的眼眶溫熱起來了。
結束通話後,佩姨過來直接給了我一個擁抱,她什麼都沒有說,大概是覺得在這個時候,只有擁抱能夠讓我的心稍稍平復下來一些吧。
一段頗爲長時間的擁抱後,佩姨扶着我一起上樓去了,路上佩姨擔心我會因爲母親的話而着急報仇,一直在勸我要慢慢來,我說我知道,我告訴她,這一次,我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再回華夏,我不能讓陸香香嫁給洪斌,我也經不起再一次的失敗了!
這一天之後,我愈加認真地開始養傷,配合醫院的醫療,運轉真氣來過那些穴位,如此一來,傷口痊癒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每一次閉上眼睛,用真氣來過那些穴位的時候,我都想到了羅小涵跟我提到的那個神秘高人老中醫,要是能跟他學一段時間的本事,哪怕只是一個月,我的實力必將突飛猛進。只是,華夏那一邊曹林一直沒有打電話過來,可想而知應該是一直沒有消息了。
這事倒也正常,那種喜歡雲遊四海的高手,可沒那麼容易就找到。
默默地運氣來過穴位,每一次真氣流轉過去,傷口位置都暖洋洋的,只不過,比起打通穴位時候的感覺,還是稍稍差了點……
大概又用了近一個半月的時間,我終於可以出院了,原本我能更早出院。是佩姨要我多住一些天,要等到我那個槍傷完全好了再讓我出院,有佩姨的阻撓,我別無選擇。
回到四合院,在家裡等候的小白馬上朝我過來了,幾乎是撲到我的懷裡,十分開心的樣子,看着小白,我摸了摸小白的額頭,小白興奮地跳啊跳的,我說:“真是我的好小白!”
正逗着小白,外面何鑫進來了,他一進來就說道:“陽哥。神組基地那邊來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