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慈郎的妹妹?”帶着濃濃的關西腔,那匹優雅的狼微笑的看着我,深藍色的瞳仁泛着打量的光。
“呵呵,忍足君很好奇呢,慈郎,我是不是你妹妹呢?”轉頭看着正在和蛋糕大作戰的綿羊和妹妹頭,笑的一臉燦爛。
我們坐在離冰帝不遠處的中島咖啡座的雅間,一圈人圍坐在一起。對面坐在關西狼,水仙花和嶽人寶寶,我這邊坐在長太郎,我和慈郎,另外三個坐在另一張桌子那邊。
剛纔在冰帝門口我可是風光了一把,水仙花怕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帶着我們來到咖啡座,躲避那羣如狼似虎的女人們。估計我要是冰帝的學生,現在就應該橫躺在醫院裡了,那還有閒情在這裡和他們喝咖啡吃點心。還是要好好感謝一下水仙花。
“嗯嗯,是…慈郎…的妹妹,是…妹妹…”綿羊口齒不清擡頭吐了幾個字,“呀!嶽人!不許搶我的!那是木子給我的!”又一場爭奪大戰上演。
“吶,那你和長太郎是什麼關係。”水仙花淺抿了口咖啡,動作優雅。
“這個啊,呵呵,長太郎,你說呢…”哼!臭水仙花,有什麼了不起嘛!幹嘛說話都不看人啊,玩高深啊,誰不會,看誰厲害!
“我和木子?沒有啊,我們是…”
“長太郎喜歡木子…嗯嗯,好吃好吃…”某羊適時發出一聲。
“嗯?”
“嗯嗯,我也知道這個!吶,忍足,這個很好吃,你也嚐嚐!”嶽人寶寶端起一塊蛋糕,獻寶似得拿到關西狼面前,滿眼期待。
“嗯。”
“吶,這關係還算華麗,是吧,樺地!”
“不是,我們…”
“長太郎,給!”再次打斷鳳殿的說話,無視他微紅的臉帶着委屈的神情。掏出揹包裡的東西,嗯嗯,不能偏心,那幾個人都帶東西了,這個鳳殿也不能遺忘。
“龍吟館琴譜?!”周圍一片驚呼。鳳殿看我的眼睛泛着迷霧,讓人癡迷,愣愣的盯着那琥珀珠子,猶如深潭。直到邊上傳來不自然的咳嗽聲,纔回神。水仙花和關西狼眼神瞬間變得高深莫測,看我也不適之前的那般平淡。
“木子,這可是王燕卿前輩的孤本。”鳳殿緩緩地撫摸着那本泛黃的小提琴樂譜,聲音有些顫抖。
“孤本啊,不知道唉,長太郎喜歡嗎?”孤本?是什麼啊?不知道唉!
“喜歡,很喜歡。”激動。
“長太郎喜歡就好,我沒白偷。嘿嘿…”想到當時布衣老頭氣的七竅生煙,不由得大樂。
“偷?”衆聲疑惑。
“呃…呵呵…不是,是拿,是拿。”尷尬…
“拿?”再度疑惑。
“哎呀!反正長太郎喜歡就好嘛,幹嘛問這麼多嘛!”真是的,說越多越錯。不要問了啦,再問我就不知道怎麼說了…
“木子,木子,你這之前都去哪裡啦?慈郎想你都見不到你,慈郎都以爲你不要慈郎了呢!”綿羊幹完蛋糕,瞪起淚汪汪的大眼配上委屈的表情,瞬間讓我覺得我是幹了很多壞事的負心漢。
“呵呵,我知道慈郎想我啊,所以我這不是帶着賠罪禮來看你了麼。”
“對哦,‘虎屋’的提拉米蘇,好久沒吃了呢!木子對慈郎真好!”呃…這變臉的速度…
“木子小姐,我想知道,這本琴譜你是從哪裡拿來的。”水仙花點點淚痣。
“跡部前輩如果不介意,可以好慈郎他們一樣叫我木子,”盯着水仙花看了一下,果然很自戀,無時無刻不在擺顯,“這本東西是我從崑崙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