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手冢的公寓門口,忽然很不想進去,覺得很不安,擡頭看看天,明明是萬里無雲,可是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
“怎麼了?”手冢開門見我沒跟上,有些疑惑的回身見我站在原地。
“啊,沒什麼,進去吧!”
“嗯,隨便坐吧,你想喝些什麼?”手冢把揹包放在牆角,隨手解開兩顆領口的衣釦,帥氣的走進廚房在冰箱前站着。
“什麼?哦,牛奶吧。”打量着房間,一點都不像國中生的屋子,冷色調的屋子,整個房間以黑灰色爲主,上次雖然來過,但是沒什麼印象,一想到上次來事所發生的事,渾身忍不住輕顫起來,粉色從臉蔓延到脖頸。
“給。”手冢在我後頸輕啄了一下。
“嗯,嘶…謝謝。”尷尬的縮了縮脖子,還是不適應兩人太過親密。嚐了口冰涼的牛奶,涼氣從嘴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的熱量一下都蒸發了。
“國光,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奇怪的望了望,我明明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這裡還有兩三個僕人的。
“哦,這裡一直都是我一個人住,他們只是週末過來打掃整理房間而已。”手冢不在意的挑了挑眉,走到沙發邊坐下。
此時的手冢完全不同於在學校的時冷靜,成熟,嚴厲的樣子,現在的手冢顯得帥氣又性感,微敞的領口露出好看的喉結和漂亮的鎖骨,微眯的鳳眼裡閃着精光,粉嫩的薄脣露出壞壞的笑,手裡拿着透亮的高腳杯,裡面的紅色液體隨着他的手一晃一晃,在白亮的燈光下發出亮眼的光澤。
咕咚,咽咽口水,兩眼不住在手冢欣長精壯的身體上亂瞟,就差直接撲上去狂親了,完全一副女啊色啊狼的樣子。
“木子在看什麼呢?”手冢憋着笑看站在面前就差滴口水的小人,自己故意展露出與平常不一樣的自己,要某木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並不容易,所以手冢只好很‘卑鄙’的對她進行色啊誘,這樣才能困住她,不讓她可以有逃跑的跡象。
那天自己雖然把她給吃了,可是她卻隻字不提,甚至都沒有說過要自己負責,手冢在高興的同時又有點惱火,高興的是她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己,而且她也沒有表現出不喜歡自己;惱火的是自己在女孩子中影響力不小,她怎麼還能這麼無所謂呢,和那麼多男生還有扯不斷的練習。
“呃,那個,國光,你把上衣脫了,躺下,我給你鍼灸。”奇怪的看着一直瞪着自己看的手冢,眼神忽喜忽惱,結果開口變得有點結巴。
“…好。”嘴角帶着詭異的笑。
‘悉悉索索’一陣擺弄,手冢露出白皙結實的上身,趴在沙發上,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拍拍不斷狂跳的心臟,做了幾個深呼吸,一副大義凜然的神情往歸坐在手冢邊上,拿出包裡的銀針一低頭…
“唔…唔…”手冢在幹什麼!剛想開口質問,結果讓他靈活的長舌趁機侵入進來。
手冢肆意的攻城掠池,長舌舔過她每一寸啊內壁,捲走甜香的津液,趁機和羞澀的香舌玩去追逐遊戲,直到面前小人因缺氧而泛紅的臉,才戀戀不捨的放過她,暗自壓回體內翻滾的熱浪,做了兩個深呼吸,用沙啞的聲音道:“木子,回神了。”
“啊,什麼?”拼命的呼吸空氣,感覺自己剛纔差點就要憋氣而死了,擡頭看見手冢狹促的笑纔回過神來,紅着臉道:“國…國光不要在作怪了,我先給你鍼灸吧!”
“嗯。”語音中帶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