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當日跟楚文星沒有太多的接觸,可是自從那次事情之後,她腦海中總是浮現楚文星的身影。
其實,她當時就對楚文星很有好感。
但是她知道,相比楚文星,自己充其量就是一個灰姑娘,根本沒有資格也配不上人家。
她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是爲了遠離那傷心的地方。有楚文星交代,事情幾乎是以神速去辦理,很快搞定了。
只是圓圓不願意接受人家大老闆的幫忙,很快就離開了那裡,來到這裡工作下來一段時間。
圓圓想好了,除非真的遇到讓她特別心愛的男人。要不然,她的身子就留給那個念想中的男人。
不管是爲了報答他對自己的幫助,還是內心中對他產生的那種異樣情愫。至少,目前爲主,她還沒有看上任何男人,而且覺得以後也很難看上。
香香有些無奈,急的額頭都掉汗了,忙問道:“怎麼辦,現在怎麼辦?”雖然跟圓圓只相處短短時間,但兩人好的情同姐妹。
這時楚文星沒有再管阿勇,上前探了一下圓圓的手,已經非常發燙。而且,到了這時,圓圓已經開始控制不住了。
她被楚文星握住手,先是神情掙扎着,慢慢地竟然主動地撲入了楚文星懷中,應該說是非常的主動。
香香一下子驚呆了,可是她也不知道怎麼辦。對此時的圓圓來說,男人就是最好的解藥。
楚文星微微一顫,說起來他很久沒碰女人,那種熟悉的特別爽的感覺一下子涌上心頭。尤其是眼前女孩漂亮精緻,身上四處露出了一些肌膚。
光是看着就讓人心猿意馬的,不過他意志力非常堅定,忍住的同時用力扒開圓圓的說,說道:“還楞着幹什麼,快幫我。”
香香再次呆了一下,一般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還不是趕緊順其自然,假裝不行,他怎麼還要自己幫忙。
她當然還是趕緊拉,但根本都拉不動。
楚文星無奈之下,右手輕輕地敲了一下圓圓的肩膀。
“她,她怎麼了?”香香看圓圓暈倒了,忙問道。
楚文星猶豫一下,說道:“這樣只是暫時壓制住,必須讓她發泄出來纔可以。這樣,你一會幫幫她。”
“我,我幫她?”香香呆了,她又不是男人,怎麼幫。
“就是那個,你們女人不是會自己……”楚文星沒有說下去,憑藉着直覺,他覺得阿勇下的藥不算太重,應該容易搞定。
香香一聽可算有些明白了,臉頰微紅。雖然她已經坐包廂公主有一段時間,比一般姑娘大膽多了,但也是害羞啊。
因爲在這裡工作,妮姐非常照顧。特別規定了,正規經營,不能對她們做什麼的,來的一般都守規矩。
充其量最多有動手動腳的,應付好就可以避免被佔便宜。
最重要是,李妮的酒吧在金林市只是其中一個,名氣不算大。真正厲害的人物,很少來這裡。
楚文星看她明白了自己話中的意思,直接走向阿勇。
阿勇臉色慘白,心驚膽戰:“不要……”
“閉嘴!”楚文星倒不是要對他動手,冷哼一聲,單手拎起阿勇,直接走向了外面,順便自然把房門關上了。
裡面只留下了有些手足無措的香香,但是很快她只能下定決心了開始工作了。
楚文星坐在客廳,冷冷地掃了一眼面前的阿勇,沒有吭聲。
可是阿勇卻說話了,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怎麼,想套我來歷,再報復我?”楚文星一臉不屑,他不知道阿勇有什麼來歷,但想來也絕不會比豹哥厲害。
他連豹哥都不在乎,又豈會在乎一個阿勇。
“不,不是!”阿勇忙搖頭說,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是懂的。尤其是眼前的年輕人,那麼的野蠻,完全不講道理,也不按常規行事。
看對方老老實實的,楚文星也懶得跟他廢話。這個阿勇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自有人處理他。
至於報復?
儘管來!
楚文星坐在外面等了足足一個小時的時間,房間的門纔打開,同時露出了一張漂亮的小臉蛋。
出來的當然是香香。
楚文星看到她樣子,有些驚訝,問道:“你換衣服了?”
“嗯……”香香羞澀無奈地說,她自己衣服都被扯爛了,除了換還能有什麼辦法。身子還是非常完整,已經不錯了。
其實好了之後,她們在裡面呆了二十多分鐘呢,圓圓雖然疲勞有些虛脫,但整個人還行,精神也不錯。
只是得準備一下才能出來。
楚文星又注意到香香脖子上有着一道抓痕,隱隱地有一點明白,不再問她的情況,只是問道:“圓圓沒事了吧?”
“沒事了。”香香說,這時他想到了楚文星剛剛的行爲。
在那種情況下,他竟然能忍住,而且一個人出去,這簡直都不是一般的君子。一般的君子,充其量不主動亂來。
可剛剛簡直是天賜良機。
這個時候,香香終於完全相信妮姐說的話,說楚文星是個君子。這何止是君子,簡直就是聖人一般的存在。
“對不起,剛剛我誤會了你。”香香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她現在換了圓圓的睡裙,還挺貼身的。
嬌小的身子依然是那麼玲瓏,配上淡淡的羞澀,更是很有女孩的嬌羞魅力。
“呵呵,你也沒說什麼。”楚文星笑着說:“你們沒事就好。”
“謝謝!”香香感謝,沒一會圓圓也出來,看向楚文星,微微楞了一下,看着這個人,怎麼感覺有一點熟悉。
很快搖了搖頭,肯定是因爲自己想太多了,忙說道:“剛剛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就完了。”
“沒事,以後都是同事,這是我應該做的。”楚文星輕描淡寫地說,這事對他來說,根本沒什麼。
“同事?”圓圓驚訝,其實之前香香說過,只是那時她哪裡會管這些。
“對啊,以後他就是酒吧的保安。”說到保安,香香看了一眼阿勇,既是憤恨,又是有些害怕。
糟糕了!
現在把阿勇打成這樣,接下來纔有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