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的話落下,溫早早氣呼呼的瞪着他,“你纔剛來沒多久,哪兒又什麼事可做,你到底想出去幹嘛?”
溫早早上前攔住他,既然楚歌不準備把金牌給他,那她就不讓他出去!
他說有事?指不定是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溫早早心裡想着,更不能讓他出去了。
楚歌見溫早早攔在門口不讓她出去,脣角淺淺勾起幾分弧度,“你是怕我跑了,你吃虧,還是說你是真的擔心我出事?”
溫早早臉頰一紅,“你胡說什麼!我是怕你跑了我吃虧!你吃了我這麼多天的糧食,睡了我這麼久的牀,就想輕易逃跑?做夢!”
她雙手叉腰,氣呼呼的瞪着他道。
楚歌好笑的看着她,“既然你對我這麼有怨言,我走了豈不是更好?不然我留在這裡,繼續吃你的,喝你的,那你不是更虧了?”
溫早早被楚歌的話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輕抿了下脣,想了想,覺得楚歌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
不過很快,她便回過神來,她怎麼能被楚歌帶跑偏呢!就算她現在吃虧,可是他也不能離開,要是他人走了,她上哪兒去找父親的線索去?
楚歌看着溫早早臉色變來變去的,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行了,我不逗你了,你不是說想要把金牌交到古物探究所去調查一下嗎?我不知道這古物探究所是什麼,所以準備出去調查一下。”
溫早早本來還生氣的臉色聽到他說的話後,頓時喜上眉梢,“你又不知道路,我帶你去唄?”
看溫早早獻殷勤的模樣,楚歌心中便覺得的有些好笑,但他天生冷漠,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高興的神情,“那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走吧。”
溫早早看楚歌答應了,歡呼雀躍的蹦跳起來,只是她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轉身的時候楚歌脣角露出的那幾分得逞的笑意。
這一切都在他的預謀之中,他在網上搜不到古物探究所,得不到有用的線索,沒有辦法,只好用此計來引誘溫早早上套。
不過也不知道這溫早早是腦子不夠用還是真的笨,三言兩語就被他給激起來了。
這是楚歌第二次出門,說真的,真讓他一個人出來,他也自己不放心自己,第一次出門是因爲理髮,他優然記得自己去理髮店的時候,那理髮師看他的眼神,充滿了震驚。
溫早早看楚歌沒有跟上來,她扭頭看了眼楚歌,好奇問道:“楚歌,你怎麼突然改變想法了?”
她還以爲楚歌會等到她把真正目的告訴他之後纔會把金牌交給他,沒行到楚歌竟然比他先坐不住了。
她暗自竊喜,本來嘛,是楚歌想要回家,他尋找了一個星期回家的路都沒有找到,現在突然有了眉目,正常情況下,都會抓住這次機會。
楚歌跟在溫早早身後,看着她歡呼雀躍的模樣,楚歌脣角忍不住勾起淡淡的脣角。
溫早早當真帶着楚歌來到了周昂所開的古物探究所。
說是古物探究所,可楚歌站在這探究所門口,看着眼前的景象,蹙了下眉頭。
眼前呈現的不是什麼高大上的建築,更不是什麼大理石磚砌成的牆,而是用鐵柵欄圍起來的一個院子,大門是生了鏽的鐵門,在兩邊的忒欄杆上,長滿了青苔。
“到了,就是這裡。”
溫早早好似習慣了一樣,直接走到鐵門前,拍拍門,又扭頭對楚歌說道:“就是這裡了,別看這裡破舊,其實裡面……”
不等他說完,裡面便走出來一個身穿唐裝的中年人,那人看到溫早早,笑呵呵的說道:“喲,早早過來了啊。”
楚歌冷漠的站在溫早早身後,打量的目光落在出來的這個人。
那人好似也注意到了楚歌,愣了一下,隨即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下,“早早,你身後這位是?”
溫早早忙開口解釋道:“這個是我朋友,我是帶來他找周昂哥的。”
“哦哦。”
那人遲疑了一下,他並沒有要打開門的打算,“早早啊,你難道忘記了我們探所的規矩了嗎?”
溫早早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了一下,“我沒有忘記,福伯,可是我是真的有急事所以才帶他來找周昂哥的。”
福伯爲難的看着溫早早,“這個……”
“沒關係,福伯,你要是做不了主,你可以直接去問周昂哥,你就說我找到了當年我父親和他父親失蹤的線索了。”
楚歌微微挑眉,心裡猜測着溫早早嘴中所說的線索,莫非和他金牌有關?
他也只是心中猜測,並沒有確定,而他現在也選擇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
福伯震驚的看着溫早早,他有些激動的上前抓住欄杆,“你說什麼?你找到周先生的當年失蹤的線索了?”
溫早早扭頭看了眼楚歌,其實她也不確定是不是和當年他們的父親失蹤有關,但是當年他們的父親卻是在研究燁臣王的途中失蹤了。
現在燁臣王就在他們的身後,而當年她父親最爲看重的金牌,就在楚歌的身上,想不說他們之間有什麼關聯,她都不信。
“福伯,你快去和周昂哥說說。”
溫早早催促道。
福伯沒有去,而是選擇直接給他們打開了門,“早早啊,這事可不能開玩笑啊?你可真的找到了關於老先生們當年失蹤的線索了?”
當年周昂的父親和溫早早的父親是搭檔,他們爲了研究燁臣王墓廢寢忘食,這一點當年福伯是看在眼裡的,後來突然失蹤,只留下溫早早和周昂。
一時間,兩家就好像是失去了頂樑柱一樣塌了下來,爲了節儉開支,他們驅散了家裡的傭人,福伯當年沒有選擇離開,而是選擇留下來。
周昂家境因爲周昂母親孃家那邊的幫襯,過的並不寒酸,但溫早早家就不一樣了,要不是周昂家平時的救濟,很有可能溫早早活不到現在。
福伯知道他們從小受的苦,也知道他們一直對老先生們的失蹤耿耿於懷,更讓人感到不解的是,兩個孩子同時堅信,他們的父親並沒有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