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圍在教堂門前的人員全都是鐵錘幫的兄弟,烈火幫的人在一公里的地方,來了個大包圍圈兒。
差不多在上午10點左右的時候,我們已完全做好了準備。
雲芸在十點半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問我在烏蘭德什麼地方?他們到烏蘭德市區了。
我頓時笑了笑,告訴她我其實都沒去過烏蘭德。
雲芸當場氣的罵了我好幾句王八蛋。
我也懶的理她,告訴她在12點之前務必趕到博爾克北面的天主教堂,如果12點之前到不了,我就先把宋蓉咔擦了,只留榮啓智一個人質。
雲芸聽到我這話,當場咆哮着罵我小人王八蛋之內的,她異常的氣憤。
我掛了電話,她又連着給我撥了二十來個,八成是被我氣的不輕還想罵我。
由於我不接,她給我發了條短信。
內容大概是罵我不講信用,做事兒卑鄙下流,出爾反爾,各種難聽的話。
我只是掃了眼短信,都懶的回她。
其實,在雲芸來電話之前,紅姐那邊已經得到了赤軍的反饋,說赤軍方面已經對黑焰提出了強硬交涉。
黑焰做出讓步,答應不插手榮家這件事兒。
一切如我所料,或許榮家也沒想到我的關係網能這麼流弊吧。
“源哥,我這兒有幾個遙控炸彈,你需不需要?”
就在我有些無聊的在教堂內轉悠的時候,羅夫斯基抱着一個精緻的木頭巷子,跑進來道。
“哦?你小子還有這麼好的玩意兒,拿出來讓我瞧瞧。”
我有些意外的笑道。
羅夫斯基當即恭敬的將木箱子打開,從裡面取出了三顆比手雷略微大一些的遙控炸彈。
每個炸彈都有一個相應的遙控器,這個遙控有三個鍵,紅色的鍵是開,藍色的是關,黑色的是爆炸。
要想引爆炸彈,要先按紅色鍵,然後在按黑色鍵,這樣就能引爆炸彈。
如果按了紅色鍵之後,又不想引爆,那再按藍色的鍵關掉,就安全了。
羅夫斯基大概給我介紹了一下。
我其實挺好奇這遙控炸彈的威力,我說這樣吧,咱們能不能去空曠的地方試一個玩玩。
羅夫斯基說小意思。
然後我們一起走出教堂,羅夫斯基讓一個小弟拿着炸彈跑了七八百米,然後將炸彈仍在地上。
等那位小弟跑回來,羅夫斯基將遙控器遞給了我。
我也不含糊,接過遙控器,先按了一下紅色按鈕,然後又按了下黑色按鈕。
臥槽?竟然沒反應。
羅夫斯基頓時笑了,說源哥,你忘了撥遙控器的開關。
原來,遙控炸彈和遙控器,有一個單獨的小開關,就是特別小的一個黑色小撥杆,不注意還真是看不到。
有點類似於兒童電動玩具的開關。
扔在遠處的遙控炸彈是打開了小開關的,已能夠接收到遙控器的信號。
我笑了下,撥了下遙控器的開關,遙控器前的一個紅外射線燈當即亮了。
滴!
當我按下紅色鍵的時候,立即發出滴的一聲。
如果我現在能聽見遠方那顆炸彈的聲音,一定就會緊張,因爲遙控炸彈連續性的發出滴滴的聲音,很容易造成緊張的氣憤。
羅夫斯基告訴我,這種遙控炸彈的好處就在於威脅敵人,特別的有效。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將手指移到了黑色鍵上。
“轟~!”
當我按下黑色鍵的一剎那,遠方頓時傳來了一聲震動天地的轟響,衝擊波如同波浪一般盪漾開來。
雖然傳到我們這邊弱了很多,但還是衝擊的我後退了一小步,五臟六腑有種翻騰的感覺,特別不舒服。
瑪德,炸彈這種東西果真不是隨便玩兒的,威力真他孃的帶勁兒。
試玩了一顆遙控炸彈,我告訴阿斯漢,給榮啓智和宋蓉身上每人綁一個上去,要綁的隱秘一點,不要讓外人看出來。
阿斯漢說小意思,絕對辦的妥妥的。
吩咐完阿斯漢綁炸彈,我隨手就把兩個遙控器給了紅姐和晴姨一人一個。
一切準備好,我們在教堂內部擺了好幾個火爐,一邊取暖,一邊泡熱茶喝。
在這種冰天雪地的環境下,喝點熱茶還是挺舒服的。
差不多11點40分的時候,吉馬給我打來電話,說,源哥遠方來了一隊裝甲車,人數在二百號左右,問我是否遠程攔截一下。
裝甲車隊,二百人?
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黑焰不幫助榮家人嗎?那榮家人是哪兒來的裝甲車?又是哪兒來的這麼多人呢?
這可就奇怪了。
不過對方也僅僅才200人,老子一千多號呢,怕你個求,分分鐘炮轟你。
我告訴吉馬隱藏好,不要敗露就行,攔截的話我讓鐵錘幫的人進行就成。
掛了吉馬的電話,我吩咐羅夫斯基派人在教堂500米的地方,將這對裝甲車攬攔住,車上的所有人務必下車,不準開車進來。
並且走到距離教堂二百米的地方再次攔截,只允許五個人帶着人質進來,其餘人一縷攔截在外。
羅夫斯基笑嘿嘿的給我豎了個大拇指,說源哥高明。
然後就跑去辦事兒了。
我衝紅姐晴姨笑了笑,身披大衣,安然的坐在茶桌前細細品味着熱騰騰的茶水。
紅姐和晴姨坐在我身邊也很是自然,似乎根本沒將這次交易放在心上。
榮啓智和宋蓉兩人被封着嘴,由四名鐵錘幫的兄弟守護着,阿斯漢距離二人最是近,同樣品着熱騰茶。
在教堂中央也擺了一張桌子,上面放着茶壺和杯子,這是我爲雲芸和榮帆準備的。
他們大老遠從華夏跑到俄羅斯也不容易,我請他們喝一杯熱茶,也算是禮節到了。
差不多十分鐘,外面進來五人,並沒有巴特爾,只有雲芸、榮帆,以及三名榮家高手。
羅夫斯基帶着十來個小弟緊跟着也進來了。
“瘋狗,我艹尼瑪,你這個小人,我榮家總有一天會將你碎屍萬段的,艹!”
榮帆在看到我那一刻,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那架勢恨不得衝上來把我殺了。
不過雲芸在一旁拽了他一下,這小子才收斂了一下。
“啪~!”
榮帆走到茶桌前,拿起茶杯當場摔在了地上,看我的眼神滿是恨意。
“榮帆,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我端起茶杯,慢慢品了口,冷冷一笑。
“瘋狗,我操你麻痹,少跟老子裝,死的是你吧。”
榮帆氣勢洶洶的衝我怒吼道。
“砰~!”
我嘴角微揚,茶杯重重的墩在了桌子上。
“咔咔咔…”
教堂的角落頓時探出了一片黑洞洞的槍口,子彈上膛的聲音此起彼伏。
雲芸、榮帆五人不禁仰頭看了眼教堂內部,到處都是槍口,他們根本沒有活路。
“剛纔的話,我當你是放屁,再給老子裝逼,信不信把你們打成篩子?”
我語聲冰冷道。
榮帆這個傻逼,想不到他嘴竟然那麼髒,老子非弄死你不可,敢這麼跟我說話。
還敢罵我媽?老子弄不死你,不叫瘋狗。
“你敢!”
榮帆有些心虛的又吼了一聲。
“瘋狗,現在巴特爾就在我們車上,你說吧,怎麼交換?”
雲芸面色冷漠的盯着我道。
“哈哈,交換人質而已,着什麼急呢?坐下來喝一杯熱茶吧,這也算是他鄉遇故知了,咱們都是華夏人。”
我衝雲芸淡淡一笑。
有句話說的好,功人要攻心,雲芸這個女人不簡單,她可比榮帆有心機的多。
既然有這麼個接觸的時機,我試探她一下又有何不可呢?
“呵,那還真是要謝謝你的款待了。”
雲芸冷冷一笑,落落大方的坐在了桌前,穩穩的倒了杯熱茶,端起來在鼻尖聞了聞。
“這是產自咱們華夏國廣西扶綏的普洱茶,味道不錯,提神醒腦,謝了!”
雲芸嘴角微揚,看着我說了一句話,喝了一小口。
榮帆則是無比的緊張,還偷偷的碰雲芸,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榮帆是擔心我在茶裡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