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跟鄭挽說完,又擡頭看向遠處的張豔偉,“還站在做什麼呢?還不快滾?有多遠滾多遠!” 好霸氣。 我也沒摻和,看着張豔偉那副忽明忽暗的臉,心裡一陣淡然,自作孽不可活,很多事靠算計是算計不到的,他以爲自己聰明絕世,可以瞞過所有人,但沒想到,沒過多久就被揭穿了。 自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鄭挽,這是你想要的嗎?” 張豔偉沒搭理蘇珊,一步一踱的來到鄭挽面前,一副老子被冤枉的表情。 “我們緣分已盡,就這樣吧。謝謝你陪過我的這段時光。” 鄭挽嘆息一聲,眼角劃過一絲傷感。 “還謝謝他,真給他臉了。” 蘇珊繼續不依不饒。 “行,我走。” 張豔偉本想着今晚廢掉我,出口惡氣,然後再慢慢跟鄭挽交涉,一點點挽回她的心,張豔偉有這份自信,但沒想到,一切都不是他設想的那樣簡單,到頭來還是坑了自己。 他掃了眼衆人,絕塵而去。 “朝陽,你快去處理下傷口吧。你看你,渾身是血,嚇死人了。” 柳穎和美嬌一左一右的攙扶着我,非要把我丟進手術室,我掙脫開,說道,“鄭飛生死未卜,我不能走,起碼他得有說法了才行。” “你自己都出事了,還顧得了別人。” 柳穎着急把我往手術室推,我則一個勁的往後扯,就在這時,鄭飛的手術室猛的熄燈,緊接着門被兩個護士推開。 我們着急圍了過去,“護士,怎麼樣?鄭
飛怎麼樣?” “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但什麼時候甦醒還得看他對藥物的反應,先進重症監護觀察一晚上吧。” 緊接着,鄭飛就被推了出來,身上、臉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呼吸器也在叮叮的響着。 我們一幫人推着他,繞了好多彎才進了病房。 人還沒甦醒,但從各項檢測數據看,已經基本正常,雖然被砍了十幾刀,但很幸運,沒傷到要害。 我這才長舒口氣,在柳穎和美嬌的攙扶下進行了包紮。 女醫生一個勁的說我,“你小子真夠狠的,自己都傷成這樣了,還顧的上別人,頭一次碰上你這號的。” “妹子,你不懂男人的心思,有的時候顧及兄弟情分比任何事都重要。可能在意的不是他那個人,而是整個事件中你需要扮演的那個角色,該你的責任,拼死也得戳在那。” 我這話,年輕的女醫生自然聽不懂,美嬌卻明白了幾分,“偷襲你們的人,是衝你去的?” “當然,不然我也不會因爲內疚,一直等鄭飛出來再包紮。” “你猜是誰?” 美嬌狐疑的問道。 “應該是張豔偉。” “他?他剛纔不是在這嗎?” 美嬌和柳穎一臉驚訝,她們怎麼想,也想不到剛纔還人模狗樣的張豔偉竟是這件事背後的操作人。 “就因爲在這,所以才自以爲沒有嫌疑啊,這就是他的一貫作風,永遠那麼自作聰明,以爲自己屁股很乾淨,其實早就露餡了。” 我笑道,“我剛弄了他,他一向錙銖必較,
有動機,然後在我們被打的差不多了,才突然開車出現,既收買了情義,又讓我和鄭飛受了足夠的懲罰,還特麼得謝謝他。這些還都不算,最直接的判斷來自他剛纔去廁所,我遛過去,在門口聽到他接了個電話,罵了對面人一句廢話,還說下手太軟之類的話。這可不就是說我和鄭飛嗎?” 張豔偉其實也沒想把事搞的多麼隱蔽,我和他的爭執基本已經擺在明面了,彼此再裝傻就有點沒勁了。 但他礙於我在鄭挽那的話語權和自身的實力,還是想着避開我的鋒芒。 “他這是找死啊。我弄死他。” 美嬌氣憤的說道。 “不用,我沒時間跟他廢話,他在我這裡沒任何威脅,經過這件事,他應該自己考慮考慮。” 我說道。 “就這麼放過他?他這種小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鄭挽也和他徹底掰了,他一定會把這筆賬算在你頭上。” 美嬌說道。 “恩,我安排張龍盯着他了,如果他不再出手,我會放他一馬,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已經害的他幾乎一無所有了,沒必要趕盡殺絕。” “那就好。” 美嬌看看我,又看看柳穎,突然笑了,“也不知我們天天這樣忙活什麼,每天都有解決不斷的麻煩,真的好累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哎。” “話裡有話?” 我看向美嬌,“直說就行。” “邪火的要出動了,如你所料,跟臺省的竹葉聯盟真的有反撲華夏的想法。簡直太狂妄了。” 美嬌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