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常年在武術界打拼的人來說,碰到高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個人的發展需要經過很多的階段,然後才慢慢從弱小走向強大,而伴隨着一個人發展的,從來都是各方面的壓力跟強敵,連趙鋼鏰都是被一路虐下來纔有了今天這樣的成就,那白玉凡從來沒有輸過的傳言,就顯得更加嚇人了。
傳說白玉凡自小在白家內修習,在三十歲之前,除了白家內部的人,幾乎沒有什麼外人知道白玉凡這個人。
但是,自從十多年前白玉凡出世,他就以一個超乎想象的速度獲取了幾乎所有人的眼球。
他征戰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碰到過各種各樣強大的對手,但是,白玉凡竟然無一敗績!
往往都是一拳既出,對方就落敗!
傳說白玉凡使用的是白家真正的,除了他跟白鳳盞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學會的絕學,而白玉凡已經將那絕學給練至了最高層!
當白玉凡挑戰完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的高手之後,他回到了神州,以一種無以匹敵的姿態,將所有對手挑落,成爲古武術聯合會的會長,並且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古武術聯合會在白玉凡的帶領下,成功的由一個二流組織成長爲現在神州數一數二的超大型組織,整個組織的實力增長了不下三十倍。
而在白玉凡當上古武術聯合會會長之後,神州關於古武術的重視度也在逐年增加,在很多年前央視曾經出過一個傻不拉唧的武林大會,後來因爲其內容太過於坑爹被中央某些人叫停,而在白玉凡的活動下,武林大會不僅重新被搬上央視的熒屏,更是變成了一個兩年一次的武者的盛會。
很多古武術高手都爭先恐後的想要上武林大會一展風采,因爲這個節目的收視率在整個神州都是數一數二的,要是你在武林大會上表現的好,那對於你的家族的發展,對於你所要傳承的武學的發展,作用都是十分巨大的。
按照古武術聯合會內部的人來說,這個武林大會就是一個盛會,一個展示各大家族實力的盛會。
這些東西,全部都是白玉凡和白家活動下來的,所以,白家當之無愧的是古武術聯合會的軸心家族。
在白家的大宅子裡。
白炎坐在大廳,他的身邊沒有了那些腦殘粉。
雖然白炎喜歡走到哪裡都帶着那些腦殘粉,但是今天他剛回家,而自己的父親並不喜歡那些腦殘粉,所以腦殘粉只能先被白炎給送到別處。
大廳裡空空蕩蕩,沒什麼人。
準確點說,這個大宅子裡也沒有什麼人,白玉凡對於禮數十分的看重,能夠住在這裡的都得是白家主脈,或者支脈身份尊貴的人,而那些人沒事一般都很少在宅子裡呆着。
雖然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但是白炎的臉上沒有任何的不耐煩,這個時間是自己父親練拳的時候,早在自己出生之前,自己父親就已經形成了這樣的習慣,雷打不動的。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一箇中年人帶着一個年輕的男子從院子外走了進來。
中年人額頭上有着不少汗,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早已經溼透,讓人奇怪的是,這人身上並沒有什麼很大塊的七七八八的肌肉,他的肉只是緊繃着,沒有意思累贅的感覺。
“爸!”
白炎連忙站起身。
中年人看了白炎一眼,點了點頭,走到了大廳正中央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人就是白炎的父親,白家的家主,古武術聯合會的會長,白玉凡。
站在白玉凡身邊的男人看起來頂多二十多歲,雙手負在身後,面無表情。
白炎在去獵人學校上課的時候並沒有見過這個人,所以他多看了一眼那人。
那人似乎沒有看到白炎一般,只是看着遠方。
“聽說你畢業了。”
白玉凡坐在椅子上,淡淡的問道。
“嗯。”
白炎點了點頭,掛在他胸口的胸章隨着他的動作動了一下。
“A級獵人?”
白玉凡看着白炎的胸章,沉默許久後,說道,“不錯。”
“都是爸您教育的好。”
白炎說道,“不過,爸,到現在還沒有二叔的消息麼?”
“沒有。”
白玉凡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死了,不然不至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死了……”
白炎瞪大眼睛,雖然自己的父親是白玉凡,但是他基本上都不管自己的,從小到大都是二叔白鶴帶的自己,眼下陡然聽到他可能死了,白炎有點受不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白玉凡面無表情的說道,“人活於世,爲了死的時候不至於遺憾,就應該把該做的事情做完,你二叔能力不夠,連一個小小的股東身份都搞不定,死了,那就死了吧。”
白炎的臉色有點白,他低着頭,想說那好歹也是你的弟弟,你怎麼可以這麼淡定,但是一想到自己父親的脾氣,白炎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炎,你要明白一個道理。”
白玉凡坐在椅子上,看着前方,也不知道是在看白炎還是看院子外的天空,他自顧自的說道,“這是一個吃人的社會,弱小者都會是這個社會的犧牲品,如果你不想成爲被吃掉的人,你只有變強,變強,一直變強。你二叔在四年前停步於S級中段,按照他的資質,早可以晉級SS級,如果他已經達到SS級,也就是所謂的古武術八段,他也不至於就這樣死掉,而且死的沒有任何價值。”
“我知道了,父親。”
白炎恭敬的低着頭。
白玉凡站起身,說道,“既然你已經畢業,而你二叔大概已經死了,那你就接替你二叔的位置吧,家族京城方面的生意,都你來負責,還有,跟周家方面的合作,也交由你來管,白炎,你是我的兒子,我多跟你說幾句話,你要聽好。”
“我聽着呢,父親。”
“不要輕信任何人,即使他們是合作伙伴。”白玉凡一邊往院子外走,一邊說道,“也不要敵視任何人,即使他們是你的敵人。在我們面前,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對我們有利的人,一種是即將對我們有利的人,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強大自己,讓自己成爲不能被輕易抹去之人,九斤,從今天開始,你跟着白炎。”
“好的,白先生。”
那站在白炎身旁的年輕人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