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曲小鳳的反應不同,曲飛橋一眼看見棺材,卻是大大的愣了一下,看一眼邊上的鸚鵡,眼中有懷疑的神情,再急步走到棺材前,從棺蓋上細看棺中人的長相,臉上疑惑震驚的神情更濃了,又看向那鸚鵡,道:“這是月嬌嗎?”
“是。”那鸚鵡點頭:“是小姐。”
“不可能,絕不可能。”曲飛橋斷然搖頭。
他這一說,曲小鳳不哭了,擡頭叫道:“爹,這不是娘嗎?”但隨即又哭了:“不會啊,娘和我一模一樣啊。”
“絕對不是。”曲飛橋仍然毫不猶豫的搖頭,看向那鸚鵡:“月嬌到底在哪裡?”
“有些東西會變,但有些東西永遠也變不了。”那鸚鵡嘆了口氣,道:“姑爺請往小姐的左耳下看,看那裡有什麼,小姐臨去前故意打了赤腳,姑爺再看小姐的腳心有什麼。”
聽了它話,曲飛橋凝睛向棺中看去,似乎看到了什麼,身子一震,又急步到棺材的腳那一頭,彎腰細看,這一看,他身子又猛地一震,連退兩步,喃喃叫道:“真的是月嬌,真的是月嬌,怎麼可能呢,不可能,絕不可能,月嬌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的話不但讓戰天風等人迷惑,也讓曲小鳳大惑不解,道:“爹,娘和我一模一樣啊,娘如果不是這個樣子,那是什麼樣子呢。”
“不是,你娘和你不一樣。”曲飛橋搖頭,口中喃喃:“不一樣,絕對不一樣,可是,耳後腳底的胎記又是的,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看向那鸚鵡,一臉的震驚迷惑:“這真的是月嬌嗎?她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曲小鳳也擡眼看向那鸚鵡:“鸚鵡大叔,這到底是不是我娘啊,我娘如果不是這個樣子,那她以前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那鸚鵡沒答她的話,只是飛了起來,飛向邊上石牆,衆人這才注意到石牆上掛有一幅紗巾,紗巾下好象隱隱有什麼東西,那鸚鵡一嘴叼住紗巾開,石牆上原來是幾幅畫,一看那畫,曲飛橋猛地叫了起來:“月嬌,這纔是月嬌。”
戰天風幾個看那畫,畫一共是四幅,畫的都是一男一女,那男的和曲飛橋頗爲相象,只是更年輕些,或者說,可能就是年輕時的曲飛橋,那女子二十左右年紀,眉眼秀麗,身姿苗條,實是一個極美的女孩子。
曲小鳳也在看畫,可就有些發呆,道:“爹,你邊上的,就是娘嗎?可是。”她看一眼棺中的女子,再看一眼畫中的女子,情不自禁就搖了搖頭,顯然她也覺得,這兩個人完全沒有相象的地方。
“畫上的就是你娘。”曲飛橋一臉激動,走到牆邊,凝睛細看,指着第一幅畫道:“這是我們第一次相見。
時的情形。”又指着第二幅道:“這是我們第一次在一起。”再往下看,點頭:“是了,這四幅畫,畫的就是先前的迷語,初識,七夕,有子,別。”說到這裡,他猛地轉身,看向那鸚鵡:“這是月嬌沒錯,可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那棺中真的是月嬌嗎,她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