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獄裡幹活也是能夠掙到錢,只是少的可憐而已,不過平時買點日常用品或者買包廉價的煙抽抽還是勉強夠的。
就因爲需要幹活,各院之間纔會有鬥爭,哪個院強就可以少乾點活,錢卻一分不少拿,甚至還會多拿。可以把任務交給弱小的犯人來完成,自己在一旁看在就可以,那樣多自在。爲此,各院之間的打架可謂是接連不斷,只要一有機會,就有人會打起來。
躺在牀上呼呼大睡的葉逍,全然不管其他犯人對他有和議論,畢竟能夠從小號裡呆七天活着出來的,算是一個奇蹟了,也爲郊北監獄創下了一個記錄,一個令人望而生畏的記錄。
“老大,我打聽到了,那個小子竟然還沒死,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禿子蹲在地上嘴裡叼着香菸,慢慢的吞雲吐霧着,他每天要完成的任務都交給了他的那些手下去完成,他每天都非常的清閒。這個時候,他派出去打聽情報的手下,急衝衝的跑了回來,喘息着說道。
“什麼?”聞言,禿子猛然站了起來,大聲說道“你說他沒死,是不是你弄錯了”。禿子不相信的質疑着,七天小號能夠活着出來,讓他怎麼去相信,五天都已經鮮有人能夠撐過去,何況是七天,除非他的身體是鐵打的,是機器人,不然不可能!
禿子寧願相信母豬上樹,也不願意相信葉逍活着走出了小號,那對西院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葉逍的戰鬥力,禿子是親眼見過,而且親身體會了,就不在他之下,甚至還有可能超過了他。
“老大,我說的是真的,我親眼所見刀疤攙扶着那小子走在路上,雖然那小子用布矇住了眼睛,但是絕對是他沒錯”禿子的那個手下認真的說道。
“你說他矇住眼睛,那就說明你還是有可能認錯了”禿子聽到葉逍是蒙着眼睛的,那麼他的手下看到就不是全臉,那就有可能認錯了,“你再去打探,除非你看到他全面目再回來彙報”,
“是,老大,我這就再去查看,一定搞清楚再回來”禿子的那個手下只能無奈的說道,他還不敢違背禿子的意思,那後果是他不敢想象的。
禿子的那個手下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在監獄裡幹活,是沒有人逼着你的,你想什麼時候走都可以,只要你能完成一天的任務,不然就是沒有飯吃。監獄裡的伙食本來就很差,沒有什麼營養,一頓不吃是非常的難受的。
葉逍在牀上一直睡到中午,才被刀疤他們叫醒,悠悠的睜開眼睛,之間刀疤他們都站在他牀前望着他,手裡端着午飯。
“葉逍,吃午飯吧,我想你在小號裡一定沒吃好,現在多吃點補補”刀疤望着葉逍說道。
望着刀疤端着的午飯,竟然有三個雞腿加一些葷菜和素菜,葉逍不由一陣感動,這雞腿肯定是刀疤他們可以留給他吃的,而且看菜和飯的分量非常的足,也是刀疤他們沒吃留給吃的。
“確實蠻餓的,那我就不客氣了”葉逍沒有說什麼感謝的話,那樣只會讓刀疤他們覺得矯情,欣然的接受才能體現出他們之間的友誼。
“跟我還客氣,我們是朋友,這點算什麼”刀疤笑了笑說道,“吃飽纔有力氣,那個李三還有禿子這兩天一定會找我們麻煩,所以你要儘快恢復身體才行”。
“刀疤,你給說說,監獄裡的情況吧,尤其那個禿子和李三”葉逍坐起身來,接過刀疤端來的午飯,邊吃邊說道,現在他已經卷入了一場紛爭中,而他就是這場紛爭的中心人物,
所以他現在有必要了解一下對手的情況,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李三和禿子都有接觸過,但是葉逍對他們的基本情況一點都不瞭解,如果打起來,對自己有點不利。
“嗯,你是應該知道他們的情況”刀疤點了點頭,做到葉逍對面的那張牀上,說道“我先說禿子吧,他是西院最大勢力的老大,和我在東院的地位差不多,他的手下大約有一百多人,他本身的實力也非常的強勁,沒有與他生死打鬥過,所以我也不一定就能夠打敗他”。
“西院的犯人幾乎都是犯貪污、走私、販毒的罪被囚禁終身的,人數大約有三百人,差不多是我們東院的兩倍,因爲我們東院的人都是殺人放火的重刑犯,人數雖少,可是個個的身手都很強,所以一直以來才能與西院分庭抗衡,沒有被他們踩在腳下”刀疤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南院都是女性犯人,她們的老大是毒玫瑰,所有的人都是跟隨她的,她們很少參與到我們東西兩院的爭鬥中,我們不去招惹她們,她們也不會與我們過不去,我們兩院爲了平衡,所以也不敢過分的對南院的女性犯人做什麼,深怕他與另一院結盟”。
毒玫瑰,能夠讓南院都圍着她轉,看來是個不簡單的人,有時間去會會她,或許能有什麼意外的收穫,聽到刀疤說起毒玫瑰的事情,葉逍默默的想到。
一個女人不管他犯的是什麼罪被囚禁終身的,但是就她這樣能夠把南院牢牢的控在自己手裡,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向刀疤和禿子的實力都很強,但是他們仍然不能使自己院的說話聲音保持一致,總會存在雜音。
“說說那個李三吧,他纔是最大的敵人,監獄裡獄警纔是最難對付的”葉逍嚥下口中的飯說道。進來監獄就會受到獄警的管理,他們還有搶和一些其它冷武器,只要犯人敢反抗他們,他們完全可以把你當作襲警活着越獄當場擊斃。
監獄誰最難對付,不是所謂的各個團伙的老大,也不是那些當官的,而是那些沒有官職的獄警,他們可以是不是的給下腳鐐使絆子,防不慎放,只有逮準機會就會狠狠的折磨你,甚至致你與死地。
刀疤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條斯理的說道“李三是監獄裡的獄警,沒有任何的官職,但是他會巴結上面,所以很受領導的重視,因此也有幾個獄警跟在他後面混。李三爲人陰險,貪圖錢財,唯利是圖,經常會收刮一些沒有實力的犯人的錢財,用來討好他的上司,在監獄裡,沒有幾個犯人看他順眼,但是又不能拿他怎麼樣!他的個人實力也就一般,很稍微強點的犯人差不多,不過他有着獄警的頭銜,想要對付他還是不容易的”。
錢到哪裡都是能行的通,它可以給你帶來很多方便!即使是在郊北監獄這樣一個特殊的地方也不例外,這些獄警獄官爲的是什麼,還不是爲了錢纔來這裡當差的。誰會和錢過不去那就是傻瓜!在郊北監獄裡有些事情是能夠用錢解決的,就像葉逍蹲小號的事情,只要他能夠拿出足夠的錢財,就可以免去他蹲小號,破財消災,但是那代價也是昂貴的,即使是刀疤也付不起。
很多犯人在犯了錯誤後,都會選擇交一些錢,賄賂一些獄警,就可以安然的度過,在這裡,賄賂似乎已經成爲合法化,根本沒有人管,所以李三每個月都會受到一筆筆不少的錢財賄賂,而他只要動動嘴皮就可以了。
“那他有沒有什麼對頭,我們可以和他的對頭合作,共同對付”葉逍想來想說道,李三有人跟隨,那麼對付起來就更加的麻煩了,犯人與獄警作對在外人看來就是死路一條,但是葉逍就要打破這條不成文的說法,李三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搞死他,不然心中的那股怨氣難以平復。
“對頭?這個還沒有聽過李三和誰不對頭”刀疤猶豫了片刻說道,“雖然他的人緣在獄警中不是很好,但是他會討好上司,博得上司的關照,所以沒有那個獄警願意與他作對的,那樣等於得不償失”。
李三在這方面做的確實很好,他在討好上司的同時,並沒有在上司面前說過哪個獄警的壞話,也沒有與其他哪個獄警成爲敵對關係,他壓榨的都是犯人,不用擔心會受到報復。
他深知只要進來郊北監獄的犯人就沒有離開的可能,除非是死人,因此也不用擔心哪個犯人會出去對他的家人不利,而且他壓榨都是一些沒有任何背景的犯人,那些能夠做上老大的,只要找他的麻煩,他一般也不會找他們的麻煩。
郊北監獄的一些情況和禿子還有李三的基本情況,刀疤都一一的向葉逍作了簡單的說明,接下來就是考慮對付他們的辦法,禿子還好對付點,他雖然是西院的老大,但是畢竟始終還是個犯人,只要兩邊相互摩擦就可以找就會幹掉他。可李三的情況就有點不同了,他是獄警,不能明目張膽的弄死他,只能暗中下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他才行,否則就會被以襲警的罪名直接處死。
“看來這個李三是有點不好對付了,他有着獄警這身皮,我們是犯人,與獄警作對本身就是自討苦吃,不過,我就不信邪,弄不死他”葉逍吃飯午飯,抹去嘴角的汁液,說道。
“葉逍, 我們應該好好計劃一下,要對付李三就必須做到萬無一失,不能有任何的差錯”刀疤說道,他已經和葉逍是一條船上的人,他從來沒有後悔過交葉逍這個朋友,饒是現在要與獄警作對,他也不後悔,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這監獄之苦與死了有什麼兩樣,永遠都是暗無天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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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郊北監獄裡,是有不少犯人不少熬受這牢獄之災,自尋短劍的,死了就可以脫身,離開這永遠做不到頭的監獄。
“你們之中誰是葉逍,有人來探望他”這個時候,一個獄警走了進來,對着葉逍他們說道。
聞言,葉逍一陣納悶,是不是聽錯了,在京都他好像沒有親戚朋友什麼的啊,誰會來郊北監獄探望他呢?而且又能知道他在郊北監獄,他認識的人當中好像沒有,即使當初在市警察局被帶走的時候,馮豹他們並不知道他被帶到哪個監獄裡去,所以不可能是她們。
葉逍想來很多人,都想不到會是誰來探望他,於是疑惑的問道“你是不是搞錯,我想不應該會有來探望我吧”。
“來人確實是點名探望葉逍,你就是葉逍吧,那你跟我走吧”獄警說道。
突然,葉逍想到了一種可能,這個獄警難道是李三派來給他下套的,可能有什麼陰謀陷阱在等着他踏進去。
雖然葉逍心中想可能是李三搗鬼,但是還是答應的說道“好吧,我跟你去”。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是李三這麼快就開對付,那麼就先接着,遲早的事情,這次拖過去,下次照樣會有別的花樣來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