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長德先生,你怎麼這樣慢啊?”白靈第一個站起,樂的呵呵大笑。
“你……你們是誰?怎……怎麼在我的別墅裡?我……我的人呢?”長德心裡一直想着雙星之事,進門之時,完全忽略了沒有門衛,別墅內也沒有半個守衛的人。
“哎喲……看我興奮的?竟然忘了自我介紹,真是不好意思。”白靈撲哧大笑,第一個介紹依娃,第二個是波依爾,第三個是她自己,說的全是真名,沒有半個化名。
“你……你們是白金的女人?”長德覺得不妙,吸氣運勁,發現體內空蕩蕩的,浩然能量消失的無影無蹤,“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喲……長德先生,別說這樣難聽啊。我們三個都白金的老婆。不過,我們喜歡叫他相公或夫君。關於這件事的起始經過,真的很複雜。如果長德先生不急,就聽我們慢慢說。如果急。一句就能說明白。”
“長德先生,你想聽全部細節,或是隻聽一句話呢?”波依爾滑動沙發到了門口,封了長德的退路,用意顯而易見,長德進了她們布的羅網之中。
“我輸得心服口服。既然輸了,也沒有機會翻身了,就目前而言,我似乎沒有什麼可急的了。麻煩三位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長德現在終於明白了,難怪白金那樣客氣,輕易放走了他。
“嚴格的說,這件事不能怪我們,而是被你們和紅玫瑰逼的。我們之前布了一個局,本想先滅了紅玫瑰,但是,讓她逃了。你們一直在暗,對我們不利。出於無奈,我相公只能公開挑戰你。並且以海洋之星作爲賭注。不管是否願意,也不管有無取勝的把握,爲了海洋之星,你必會赴約。”波依爾大致說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事實上,白金確實出於無奈。紅玫瑰中了依娃的巫毒,一直不現身。誰也不知道她躲在什麼地方。到底在什麼?也不知道她什麼開始報復。
更壞的是,春節前假長德鬧了一次。經過那次較量,白金對長德他們的實力有很大的恐懼感。還有一點,長德他們一直在暗。除了朱凝霜和白金之外,沒有人能正面抵擋長德他們的攻擊或是偷襲。
白金不怕死,朱凝霜也不會死,但是,他身邊有心愛的女人,更有家人。不管是心愛的女人或是家人,都不能因爲此事而受到傷害。敵人一直潛伏不動,他只能引蛇出洞。
他們經過反覆的思量和研究,知道長德沒有絕對的把握擊敗他們。可是,長德回覆的太快了。白金的第一感覺是,長德身邊有高手,或者是找別人合作。
撇開長德身邊的高手不談,用排除法羅列所有對象,最後鎖定了紅玫瑰。長春和長安倆人的行動徹底暴露了他們的目的,搶鑽石只爲一件事,作爲紅玫瑰合作的條件。
有了如此重大的發現,白金當然要不會錯這次機會。反覆思量之下,決定將計就計,把鑽石交給長德,讓他們和紅玫瑰合作成功。他們湊在一起了,就有機會把他們全部滅了。
以現在的情況看,白金的計劃成功了。不過,這件事全靠依娃幫忙。如果沒有她的巫毒。不要白金一個人上白頭峰,和朱凝霜倆人聯手,也無法實現之前的計劃。
“事實上,你們的計劃有點多餘了。”回想紅玫瑰在白頭峰臨陣倒戈的事,長德氣得破口大罵,“紅玫瑰那臭女人居然臨陣反水,和你們相公的師父聯手。否則,我們未必會敗。”
“你說的雖然是事實,但這件事不能全怪紅玫瑰。”白靈當然知道其中的玄機,所謂的白金師父,也是白金扮的,當然,她不會說破,“第一,你們真的沒有誠意,紅玫瑰本來就不信任你們。”
“第二,你不清楚紅玫瑰和我們相公之間發生的事。她曾經殺過我們相公,可真的下手之後,她又後悔了。正因爲這絲後悔,我們相公才死而復生。”回想白金在太平洋死裡逃生的經過,波依爾臉上浮起一絲後怕。
“長德先生,事情的始末聽完了,是不是該交出黑石雙星了?”白靈嘴上是徵求他的意見,動作卻是相反的,伸出右手吸過“海洋之星”和“天使之淚”,隔空交給依娃,“海洋之星應該沒有問題,關鍵是天使之淚。”
“果然有毒。可惜你們低估了我們的實力,加上紅玫瑰臨時反水,成敗得失,真的只有一線之差。”依娃把仔細查看之後,確定“海洋之星”沒有毒,可“天使之淚”真的有毒。
她把“天使之淚”放在茶機上的杯子中,隔空發動巫力,用移花接木之術把“天使之淚”表層的《子午奪命散》全部溶解在水中,碰了碰白靈,“可以取來了,但要把表面的水漬除去。”
“你……你是巫師?”長德這才明白,難怪他們敗得這樣慘,除了白金的超人智慧外,他身還有一羣各懷絕技的女人,有如此結局,早該是意料之中的事。
“大功告成。我們終於替冰兒完成她的心願了。”白靈隔空吸乾“天使之淚”表面的水漬,放在掌心反覆打量,發現和“海洋之星”區別不大,“長德先生,能否說說,黑石雙星到底有什麼玄機?”
“你們相公在白頭峰已經問過了,不過,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不相信。見面之後,你們問他就清楚了。”長德如同鬥敗的公雞,重重的垂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