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飛的菜刀在這裡果真是威武的不得了,一把普通的菜刀在市面上的價錢也就二三十塊錢的樣子,而他手裡面這把要了兩百多。雖然有被宰豬的嫌疑,但一分錢一分貨,談不上重十倍鋒利十倍,但砍起人來,卻也是生猛的緊。
不過劉曉飛雖然有些本事,但終究還是架不住對方的人多,如果不是羅輝擋下了大部分人的話,劉曉飛在砍到了七八個人時候就有些氣喘吁吁了。
纔出現了二三十號人而已,對於羅輝而言並沒有多大的難度,和劉曉飛一起也沒有花掉太多的時間便是將人給全部解決了。
現在情況異常的危機,羅輝不想Lang費掉任何的時間,在解決掉最後一個人,在那人身子還沒有倒下去的時候,人就已經朝着那站在最前面的人狂奔而去。
羅輝的速度之快,絕對超乎了這裡所有人的想象,可是畢竟還是有一段距離,那門口站着的人也是根本沒有絲毫的顧忌,冷笑着看着羅輝。
突然,四面八方竟然傳來一陣陣的喊殺聲,羅輝腳步微微一頓,卻見左右兩邊竟然衝來了上百號人,他的臉色就是爲之一冷,心想對方這個埋伏倒還真的不錯。
但,擒賊先擒王,這一向都是羅輝的除敵準則,腳下再次一蹬欲擒住那個最前面的中年男人,但不料那中年男人竟然從懷裡面掏出一把槍來,羅輝的雙眼都已經看到那黑黝黝的槍口了。
他不能殺了那個中年人,不然的話直接匕首拿出來,比快?那就看誰快一點!可殺了中年人,那他這一趟就來的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身子不停地翻騰之間,便已經是躲開了那中年人的數槍,但他這麼一躲那冒出來的百多號人也是將他和劉曉飛給徹底的包圍在了其中。
羅輝和劉曉飛站在一起,而那中年男人就是哈哈一笑,道:“原來丁少陽也不見得多麼聰明嘛,竟然就派來你們這麼兩個蠢蛋來找我們禿鷹哥。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我可以告訴你們兩個在你們離開繁都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要來嗎?哈哈!”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着,但羅輝和劉曉飛卻是看着他那前仰後翻的身子如同在看着一個傻子一般。
“草的,這貨真心太傻逼了,光軍哥幸好咱們前面就已經知道了,不然的話還真就被這個大傻冒給說成是他們一類了。”劉曉飛不屑的說道。
中年男人一聽頓時臉色一變,怒道:“放屁,你們要是知道我會設下埋伏來對付,你們還會過來?”
“你信不信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就想問你一件事情,禿鷹把人帶哪裡去了?”羅輝冷聲問道。
那中年人也就是禿鷹手下的第一打手大河,又是神經質一樣的大笑起來,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們嗎?”
羅輝淡淡一笑,說道:“那看來你已經活下去的價值了。”
大河心中就是一頓,但他也不是被嚇大的,儘管羅輝那凌厲的眼神讓他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但仍舊還是冷笑道:“你們也同樣沒有活着的意思了。”
“兄弟們全部給我上,就是將這兩個傢伙大卸八塊也有我和禿鷹哥扛着!”
這一聲令下,那百多號人拿着刀啊棍啊鏟子啊就是喊叫不斷的衝來,羅輝回過頭看了一眼劉曉飛,問道:“怕嘛?”
“麻痹的,老子是真怕,但我又不想做孬種,所以嘿嘿……光軍哥宰吧,宰一個保本宰兩個老子還賺了呢。”劉曉飛笑道。
“別說兩個,就是二十個兩百個也沒一個你來的值錢!”
羅輝丟下這麼一句話,隨後便見他一抹腳踝,然後就是一把冒着冷冽寒芒的匕首在手。
“用出你所有的力氣,被手下留情,不是他們死就是你死!”羅輝大喝一聲,便是朝着那大河的方向衝去,在他的面前有着足足五十號人擋着路。
劉曉飛重重點頭,然後揚起他手中的菜刀,一雙眼睛內可以看見正有一條條的血絲在逐漸顯現出猙獰來。他一個大佬的兒子,甚至是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可他也是一個男人,一個有血性的男人!
別墅院子裡面已經廝殺聲震天,而大河卻是一臉輕鬆的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對他而言,一百多號人就對付兩個小子那還不是綽綽有餘的事情?
也許這兩個小子裡面都是劉曉飛的話,那麼恐怕早就被亂刀砍死了。可惜,這裡面有羅光軍,光軍組合在一起是什麼?是輝?這裡有着羅輝,一個曾經同樣被百多號人圍在一個小巷口殺的七進七出的猛人!
殺戮一直持續着的,人也是一個接着一個的倒下去,可是大河發現那兩個小子竟然沒有一個人倒下去,尤其是那個衝着他來的人臉色都沒有變一下,但他的腳下已經躺着了不下於三十多號人,這三十多人中赫然有幾個人已經悄無聲息。
一陣風吹來,不知爲何大河就是感覺到渾身一冷,然後打了一個寒噤,他沒有可以去注意,但眼神卻是看到了一個躺在地上脖子上有着一個血洞的小弟。他突然感覺,好像那個人就是自己一般。
連忙甩了甩頭將那害怕的心思給甩掉,而後當轉過臉的時候,自己身前擋着那個殺神的就只有十幾個人了。
“其他人過來,那個拿菜刀的不行了,留下七八個人就行,其他人全部給老子滾這裡來!”大河心裡面的恐懼感已經越來越重了,於是連忙下着命令。
人再一次多了起來,但羅輝卻是沒有絲毫色變,擡頭看了一眼大河,淡淡笑道:“你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
說罷,羅輝猛地就是朝前衝去,抓着匕首的手微微低下,但不出三秒鐘的時間,就是連連撞翻了七八個人後來到了大河的身邊。
而大河在見到羅輝衝來的時候,整個人的一張臉已經完全慘白了起來,眼神更是不由自主的再一次看到那個脖子被扎穿的小弟,然後心裡面就有種發虛的感覺不斷的傳來。
可是,如同羅輝所說的那般,他已經晚了。
就在他想要喊人的時候,脖子上立刻就感覺被什麼東西給狠狠的掐住一般,眼神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還有那把泛着冷芒的匕首,大河體會到了什麼纔是勇猛不可擋,還有自己心裡面那冒出來的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