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房間中有播放器,泰勒想了想,把DVD放了進去,然後按下播放鍵。
看着電視屏幕上星光演唱的歌曲,以及臺下無數狂熱支持的粉絲,她瞬間陷入呆滯狀態。
這個世界上還有自己不認識的明星?
就在她懷疑人生的時候,結果下一秒看到更讓她驚愕的一幕。
這個名爲“星光”的歌手,雙手竟然可以發光,來帶動場下的觀衆,製造舞臺效果。
看着舞臺上散發着耀眼光芒的星光,泰勒的眼睛眯縫起來。
如果自己也擁有這種能力,是不是就能變成更受歡迎的歌星。
聯想到洛基那不可思議的變化能力,她對DVD中星光的存在,相信了幾分。
盯着屏幕,她陷入了沉思。
自己遇到的這家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尤其是彼得.帕德里克,她總感覺這傢伙身上藏了許多秘密,渾身上下都散發着神秘的氣息。
難道這家人是外星人?
泰勒坐在牀邊思考,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在她的認知當下,只有電影裡的外星人才有這種特殊的能力,以及纔會擁有這種神秘DVD。
深吸一口氣,她掏出手機,對着正在播放星光演唱會的電視屏幕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將手機對準庭院。
庭院裡,高聳入雲的白蠟樹被她捕捉到相機裡。
對着白蠟樹,她按下拍照鍵的一瞬間,猛的看到白蠟樹內發出一股強光,在手機相機裡一閃而過。
被驚住的泰勒,趕緊放下手機向白蠟樹看去。
剛纔發出一股強光的白蠟樹,又在一瞬間恢復了正常。
揉了揉眼睛的她,不可思議的看向庭院中的白蠟樹。
這是什麼?!
放下手機的她,打開門,快步向庭院中走去。
推開客廳門,走到白蠟樹前,感受着這棵高樹傳來的神秘氣息,她深呼吸一口氣,緊張的伸出手。
就在她的手即將接觸到白蠟樹的瞬間,一道聲音從她背後傳來。
“斯沃福特小姐?”
彼得的聲音傳來,讓她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轉過身來,她愣愣的看着忽然出現的彼得。
剛纔即將接觸到白蠟樹的瞬間,她的心臟“碰碰”的急速跳動,似乎要觸摸到什麼不可思議的存在。
強行壓下心裡各種紛至沓來的想法,她緊張的嚥了口唾沫。
“帕德里克先生,晚.晚上好。”
看過星光的演出後,隱隱猜出彼得身份不凡的她,語氣也不敢像之前那般衝了。
“你的經紀人馬上就要來了。”
彼得向着白蠟樹看了一眼,對她說道:“爲了你的安全考慮,我覺得你最好在房間裡等他。”
“是是的。”
泰勒做深吸呼吸,“抱歉,我只是想要下來透透氣。”
“那個.我能問一下,帕德里克先生,你繼承這座農場有多久了嗎?”
將激動的心情壓制下去之後,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向彼得問道。
“很長時間,大概有二十年的時間了,在我年輕時父母去世之後,我繼承了這座農場。”
彼得狐疑的看着她。
這女人打聽這個幹什麼?
“真讓人想不到,我是說,你看起來很年輕。”
她有點懷疑彼得的真實年齡。
看起來這麼年輕,無論如何都不像是高中生的父親。
難道真的是外星人的不老能力?!
“斯沃特福小姐,關於洛基的行爲給你造成的麻煩,我代替他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他。”
彼得也懶得理對方在想什麼,他轉移話題的說道,隨後又補充了一句自己都不信的話——“他只是個孩子。”
“沒關係。”
泰勒的語氣變得相當大度,“我相信你是個好人,如果不是你,我是說你的兒子,我肯定會被劫匪綁架,說起來實際上是他救了我。”
心中打起小九九的她,想要極力和彼得拉近關係。
雖然她對星爵和洛基還是很討厭,尤其是那個公開Diss自己的小胖子。
“我應該感謝你們。”
她微笑着對彼得說道:“我聽說你馬上就要過生日了,帕德里克先生,或許我可以在這裡演唱來祝賀你的生日,如果你需要的話。”
說着她向彼得遞過來一張名片,“這是我的聯繫方式,你可以隨時聯繫我。”
看着這位態度大變的歌星,彼得陷入了沉思。
這女人不會是有所圖謀吧?
“謝謝,斯沃福特小姐。”
秉着上門白嫖堅決不放過的彼得,點頭從對方手裡接過明信片。
和彼得交談完之後,泰勒上樓繼續等待經紀人的到來。
她現在對經濟人把自己接回去的想法,反而不那麼迫切了。
接觸到白蠟樹的她,瞬間忽然迸出無數靈感。
從包裡掏出筆記本的她,奮筆疾書的在上面寫起歌來。
今晚的遭遇過於離奇,不僅自己險些被綁架,還在農場經歷了不可思議的經歷。
她要把自己的經歷都給寫進歌裡。
當然,洛基和星爵這倆討厭的熊孩子,也要作爲反派寫進去。
最好是作爲終極反派的那種。
咬着牙的泰勒,已經對兩個熊孩子徹底記仇了。
翌日,清晨。
彼得在泰勒離開後的房間裡,發現了放置在桌上的關於星光的DVD。
他立即想到可能是那位大歌星上樓時,將DVD帶上來的。
不過即使對方看了也無所謂,畢竟這是另一個世界的東西,即使對方看了估計也一頭霧水。
讓彼得慶幸的是,自己特別收藏起來《星光拉火車頭》,沒有暴露在這女人眼前。
不然如果被對方發現並寫進歌裡的話,自己的一世英名要毀於一旦了。
早餐時,隔壁的佐拉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邀請彼得一家人前去釣魚。
想着週末幾個熊孩子不用上學,正好可以一起去放鬆下,彼得便同意了對方的提議。
半個小時後。
薩斯奎漢納河。
星爵看着眼前的鳥兒。
奇怪的鳥擁有長長的脖子,黑色的羽毛,彎曲的、如黃油一般明亮的鵝黃色的鳥喙。
一雙眼睛,彷彿是人工安置於鳥頭上的兩顆晶瑩剔透的祖母綠寶石。
黑色的鳥展開雙翼,如同朝敵人猛撲出擊的蝙蝠俠。
佐拉走到那隻鳥的跟前,抓住了它的脖子。
令星爵驚訝的是,那隻鳥似乎毫不介意。
當佐拉把那隻鳥像好夥伴一樣擁入懷中的時候,星爵好奇的開口問道:“這是什麼東西?這好像是隻某種邪惡的鴨子。”
“它是一隻鸕鶿。”佐拉笑着說,“它的名字叫科裡。”
“鸕鶿科裡。”
“對,鸕鶿科裡。”
“你用鸕鶿科裡來幹嘛?”
“這是居住在附近的老科裡的寵物,我借來的,我的家人都是雲淚湖的漁民,或者曾經是,反正,他們中的很多人都用過鸕鶿捕魚,它是這樣工作的——”
說着,她把繩子纏繞在鳥的脖子上,然後把鸕鶿的位置調整了一下,讓它面臨水面。
“鳥會在水中下沉——”
她溫柔地推了一下那隻鳥,鳥叫着俯衝下去,消失在水面。
阿祖、克拉克和洛基,幾人看着鸕鶿衝入水中。
星爵聳了聳肩膀,對佐拉說道:“它爲什麼不吃掉它們呢?我是說,如果我是那隻鳥的話,我肯定會吃掉那些魚。”
“它想要去吃那些大魚,但它脖子上的繩子會阻止它吞下去,它可以吃掉那些小傢伙,不過沒關係——我不想要小魚,同時,大魚會卡在它的喉嚨裡,你會看到的。”
阿祖整理着魚竿,向佐拉問道:“所以你讓一隻鳥在水下被魚嗆住?”
“它也會吃的,它喜歡這樣。”
阿祖不置可否,對佐拉說道:“這可不容易做到,這種被它含在嘴裡隨時能嚥下去的東西就像慾望,爸爸曾經說過:我們最大的仇敵,莫過於自己的慾望,尤其是它在你即將觸手可及時。”
說着阿祖將目光投向正在欣賞河面風景的彼得,向他問道:“爸爸,你說對嗎?”
彼得:“.”
他現在只想安安靜靜的釣魚,對慾望什麼的沒有任何興趣。
幾分鐘後,彼得忽然發現河裡涌起無數的泡泡。
河水也變得躁動不安起來,翻滾着波浪向岸邊捲來。
看到河流的變化,他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旁邊的佐拉沒有注意到河流的變化,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正準備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
地面突然開始震動起來,河水捲起波浪向岸邊席捲而來。
原本站在河岸邊的佐拉,立即感到一陣身體不平衡,就要向地面倒去。
“小心!”
眼疾手快的克拉克,一把抓住身體失衡的佐拉。
“嘩啦!”
原本在河裡捕魚的鸕鶿也從水裡飛出,濺起一大片水花。
感受着地面的震顫,看着翻滾的河水,克拉克維持住平衡的同時,驚訝向彼得問道:“教父,是發生地震了嗎?”
“大概是。”
彼得擡頭向遠處看去,遠處響起隆隆的震動聲
雖然地震振幅不大,但似乎引起了山體滑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