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豐魚後來知道了傑西卡的宣言,不過還好,她是當着艾格妮絲的面表示放棄了。當然,丘豐魚是從米倉涼子那裡聽來的。這算什麼事?傑西卡要追求自己,但是看在艾格妮絲的份上表示放棄?他完全認爲就是兩個女孩子之間無聊的玩笑,只有米倉涼子這樣的女人才會上當受騙,這女人到底是不是曾經最厲害的殺手?智商上有問題啊!
不過這些事,丘豐魚都懶得理會。畢竟他現在要關心的事情就是要出去跟着那個所謂的國防部的次長斯頓夫?卡特,一個倔強的老頭兒出訪了。今天安東尼就打了電話過來,而且很嚴肅的叮囑丘豐魚要高度重視這件事情。
其實不用他吩咐,他自己也得高度重視起來。等到第二天的時候,丘豐魚一早起牀出去跑步,本來還可能遇得上傑西卡的,這個女人現在每天跑步都能遇上丘豐魚,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今天她失算了,看到丘豐魚出門,她也準備出門,還沒有搞一個偶遇,就看到一輛車停在了丘豐魚的身邊,是那種雪佛蘭的大型suv,一看就知道是cia的常用的那種。然後兩個穿着黑西裝的男子下車,和丘豐魚說了幾句什麼。丘豐魚就跟着他們上車了。這讓傑西卡非常奇怪,也想湊過去。
“站住,站在那裡別動!”一名站在車門邊的穿着西裝的男子對着傑西卡伸出手製止她進一步前來。他的臉上有些警惕的神色。
“我是他的朋友,到底怎麼回事?”傑西卡纔不會鳥他,於是繼續朝前走。
“我說了,站住,待在那裡別動。”那名黑西裝再次對着傑西卡伸出手,然後撩起西裝的後襬,一隻手就伸到了腰邊,那裡露出了手槍的槍柄,傑西卡也看到了,於是她的步伐就戛然而止,不動了,但是有些擔憂的看了看車內。
不過汽車並沒有開走,而且裡面也沒有發生什麼打鬥的聲音和掙扎的呼救聲。她一直以爲那天晚上混蛋拜利的事情和丘豐魚有關,也怕這些人來時爲了找丘豐魚的麻煩。她並不瞭解丘豐魚和fbi以及cia之間的聯繫。
“先生,我的朋友……有什麼事情嗎?我是指,他一直是個守法的人,甚至都不怎麼和別人說話,他是個老實人,我發誓……”傑西卡對着那個黑西裝說着,比劃着,她確實有些擔心,起碼現在她沒有看到丘豐魚,就放不下來。
那個黑西裝聽了傑西卡的話,不由得笑起來,但是他還是沒有放鬆警惕,而是依舊對着傑西卡說道:“待在那裡,小姐,我可不想造成我們之間的誤會。好嗎?職責在身,你必須聽我的。別鬧出什麼誤會了。”
“好吧,我只是想看到我的朋友,他是個好人!”傑西卡挺無奈的。只好在一旁看着,並且探頭探腦的試圖朝着車內看,但是車內什麼都看不到,車門關緊了,連外面說話都聽不到。所以她算是做了無用功。
等了一會兒,就當傑西卡有些按捺不住情緒的時候,車門開了,然後丘豐魚從車內下來,和那個站在車外的黑西裝握了握手,那個人就對着丘豐魚點點頭笑:“你的朋友很擔心你。”說完還有些深意的笑了笑,就上車走了。
不廢話,乾脆利落的就離開了。這讓傑西卡有些目瞪口呆,看了看丘豐魚,又看了看那車離開的方向,對着他說道:“他們是你的朋友?”看樣子都不是來找丘豐魚的麻煩的,傑西卡的心倒是放了回去。但是還是好奇八卦的問了一句。
“不是,是工作上的夥伴。”丘豐魚看着她,很認真的說道,“呃,最近我會出差,所以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交流。你知道的,這是事先的溝通。明天我就會離開這裡,然後……可能會有十天左右的時間……”
“你要出差?”傑西卡覺得自己的腦子被悶了一拳,一個開餐館的人,要出差?這是什麼節奏?難道是要去找女人的藉口?不過好像不對,剛纔那些人都不是善茬,那個黑西裝的腰間有槍。
一想到這個,傑西卡就覺得有些興奮,她很想仔細的問問,丘豐魚是不是fbi或者是什麼國家安全組織的臥底。然後裝作開餐館的,做間諜?抓毒販?好像這些都掛不上鉤啊,開餐館對這些有什麼用?
就算是傑西卡將腦洞開到火星上也絕對想不到丘豐魚會去中東地區。丘豐魚就敲了敲她的腦袋笑道:“想什麼呢,不跑步了嗎?”說着就自己朝着前面開始慢跑了。傑西卡趕緊的跟上去,一路上就很好奇的問一些問題。
不過左顧言他搞了好久,她終於對着丘豐魚說道:“這麼久了,有個問題一直讓我想不明白,我想問,但是有點兒害怕,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會殺了我……”說着,她還用手指比劃成手槍,對着自己的嘴巴開了一槍,做出一箇中槍的動作。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丘豐魚就笑,抹了一把臉上的汗,他已經儘量的跑得比較慢了,但是傑西卡還是跟不上,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然後雙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喘着氣。丘豐魚就站在她的身邊擦汗,等着她緩過氣來。
傑西卡喘了一會兒氣之後,就心情也平穩了一點,看着他說道:“你知道我要問什麼?這怎麼可能?你是心理醫生?”
“你不就是想知道,那天我和拜利談了一些什麼嗎?我是怎麼樣說服他將錢還給你們的?”丘豐魚對着她搖着頭,“很湊巧的是,那天拜利和他的老大居然被人槍殺了。所以以你這樣聰明的姑娘,肯定會想到一些和我有關聯的事情。”
“對,對,就是這樣。”傑西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還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我還以爲你要殺我們滅口,讓我擔心了很長的時間。不過艾格妮絲就不擔心,她似乎一開始就很信任你,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
“我不值得信任嗎?”丘豐魚就看着她笑,“確實和我有關聯,但是我保證,絕對不是我開的槍。我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大概就是對拜利這樣的人最好的詮釋吧。”
“也是對艾格妮絲最好的詮釋。”傑西卡有些感慨的對着丘豐魚說道,“正因爲她是如此的善良,所以她纔會在最爲艱難的時候遇上你,讓你三番四次的救了她。我想……着對她來說是十分重要的。”
“別把我想得那麼好,她可是和我簽下了不平等的條約的人。”丘豐魚就笑,“五年的合約期,足夠她將最黃金的五年都用在了我的身上,我已經賺大了。”
“你會嗎?”傑西卡就對着丘豐魚媚眼如絲的白了一眼,就朝着前面跑過去,“嘿,丘,過來追我,追到我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姑娘好像是在調戲丘豐魚一樣,一邊跑還一邊回頭朝着丘豐魚笑。
丘豐魚搖搖頭,就跟着跑了過去。但是他還是沒有和這姑娘玩什麼你追我趕的小把戲。而是一前一後,一直跑到了自己的家門口。傑西卡似乎對丘豐魚這樣不努力追自己感到有些無趣,哼了哼,在家門口做了一些放鬆運動之後就悻悻的進屋去了。
這個姑娘有什麼秘密需要自己知道的?丘豐魚想來,無非都是一些小姑娘們的把戲,所以也不怎麼在意。同樣做了一些放鬆運動之後,就進了自己的家門。正好遇到蒂姆從健身房出來,他****着上身,一身健壯的肌肉,還有汗水淋漓,看起來很有男人味道了。
“我準備考駕照了,時間就在三天之後,筆試已經通過了。”蒂姆對着丘豐魚說道,“你知道的,這很容易,對我來說。準備好買車的錢了嗎?”
“就怕你通不過。”丘豐魚就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趕緊洗澡換衣服,上學被遲到了,還有……別招惹女孩子。”
蒂姆聽了這話,就有些怪異的摸了摸頭說道:“有個事情想問一問你……算了……問了也是白問,你對這個也一樣的沒有任何經驗。我覺得問艾米更靠譜一些,艾米好像有男朋友了,你知道是誰嗎?”
“誰?”丘豐魚愣一下,就問道。
“嘿嘿,這你就觀察的不仔細了,是桑德拉,我的天,我居然不知道桑德拉和艾米有一腿,天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蒂姆顯得很誇張的說道,“你知道那傢伙的,對女人完全就是不感興趣的樣子。但是……這次他很明顯的淪陷了。如果不是艾米這女人看桑德拉的眼神不對勁,我都被瞞着!”
“你也不懂,什麼叫不對勁?被瞎猜了。說吧,什麼事?”丘豐魚就問。
“還記得那個叫做金妮弗?朱迪的女孩子嘛?在帕索市讀高中的時候,認識的那個,還來我們店裡吃東西來着,我還借了辛西婭的摩托車送她回家的那個姑娘?”蒂姆就說道,“她出現在了我們的學校裡……別這樣看着我,不是我招惹過去的,她也轉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