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在門外覺得無聊,毫無意識的看着警車:“不對呀,爲什麼警察要來找付伯呢?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付伯犯法?不可能的,付伯是多麼好的人。”天元自言自語嘟囔着,忽然
他發現車門沒有關嚴:“好粗心大意,想必這個警察沒有老婆,沒有結婚。連車門都不會關。咦?檔案袋子,肯定是重要東西,嘻嘻對不起啦警察大哥,你的失誤造就了我的好奇。”
天元壞壞的笑道,然後打開了檔案袋:“北門路案件2005年9月11日受害者周麗,周東福,楊菊。當年兇手王小云犯罪原因本是周麗男友後分手,不久與女子吳清靈愛戀,致使周麗母親
楊菊氣急敗壞,王小云自稱有百萬家資,不甘心失去毆打吳清靈並勒索錢財1百萬,導致王小云精神崩潰在9月11的夜晚潛入周麗家殺害一家三口。”天元越看越心驚,吳清靈曾是李美鳳
的學生,師徒感情良好,5年前吳清靈大學畢業不久被分配到李美鳳工作單位實習上班,爲人激靈做事麻利贏得了李美鳳喜愛,單位裡外人人把她口中誇,說李美鳳收了個這麼好的學生子
也許正是因爲吳清靈有着順暢的工作仕途,在愛情路途上必須要失去,2005的那年渴望愛情的吳清靈與感情失落空白茫然的王小云走到了一起,在她心目中王小云十分灑脫,在他的心目中
吳清靈又是那樣的純潔可親。自打和周麗分手拜拜后王小云就像天空中單飛的孤雁,王小云也是李美鳳帶過的學生徒弟,就這麼陰差陽錯的認識了吳清靈。衆裡尋她千百度,那人卻在自己
身邊處,出來炸到的吳清靈經常受到王小云幫助,有什麼不明白,不知道的東西誠懇的交給吳清靈。當得知王小云愛情失敗後吳清靈函詢溫暖,鼓勵他不要灰心,不要被打倒,不要失去對
愛情的信念。久而久之兩人漸生愛慕之意。“如果說我愛你,你會接受嗎?”王小云終於在一天對吳清靈表了白。吳清靈微笑着紅着臉:“當然,當然可以。我也是會愛你的。”王小云將
他擁入懷中,從此又多了對相親相親的情侶。美好時光好像總是那樣短暫,楊菊知道此事後勃然大怒,大罵自己女兒周麗瞎眼,扔掉一百萬全然不當回事,找上門來向王小云獅子大開口
索要1百萬做爲分手費。,若不然就大打出手。面對要挾王小云和吳清靈根本無所畏懼,只是單純認爲楊菊只是說着玩玩,認爲自己理虧用言語來補償自己。楊菊實際是想用此方法叫王小云
和周麗破鏡重圓離開吳清靈,但她沒有想到王小云心如磐石,意志堅定,無論誰在雷打都不可能在去愛周麗,因爲自己已經墜入愛河,不能自救。楊菊沒什麼文化,沒什麼素養,只知道
我行我素,自己目的不罷休不行,幾次去單位裡破口大罵吳清靈是小妖精,臭**,甚至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自己要親自動手傷及吳清靈,要不是王小云的堅定,李美鳳的強硬態勢
楊菊就會得逞,李美鳳想想就來氣自己學生絕不能受半點委屈,愛情本來就是自由的,誰能管的住。那短時間裡李美鳳親自護送王小云和周麗下班,嚴密防範。楊菊建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不惜花錢找地痞,在冷不防時給吳清靈個厲害。終於她等到了這個機會,吳清靈獨自出門上街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王小云再也無法忍耐下去終於爆發了,在9月11日夜晚揹着吳清靈手持
斧頭潛入周麗家。
五年過去了,王小云還在獄中煎熬,吳清靈造就辭掉單位工作另謀他路,李美鳳想要她留下來,再三勸阻但吳清靈說:“這裡帶給我的傷害太多了,我一來就會想起和小云的事,多麼美好
多麼幸福,又多麼淒涼。我不會去看小云,永遠也不會,因爲我怕,我害怕,但我同時又深愛着他。所以我寧願他做一輩子夢,在夢中尋找我,也不願和他在獄中面對面哭泣。我也不會嫁人
如果我和他都能老死我就和他葬在一起,去那個世界快樂的做我們的夫妻。”聽完李美鳳眼角溼潤了,沒有言語,只是點頭。天元當時剛剛初中畢業,當看到自己老媽下班回家愁眉不展時
問其緣由,李美鳳給天元講出了這個“悽慘的故事”。天元差點也掉了眼淚,說不知道能不能爲吳清靈做些什麼。李美鳳採納了天元的意見以自己明義向單位申請了一套房子兩室一廳,送
給吳清靈已表自己心意,這套房也在鐵礦公樓。吳清靈十分感恩。
“案子過去多年了,爲什麼警察還要找上門來,首先是找付伯?他會不會還要找吳清靈呢? 或者北門路的案子不是王小云乾的,他是被冤枉的,要是這樣就再好不過,他能出獄的話就又
可以和吳清靈在一起了。我想法雖然有些弱智但也真的希望渴盼是這樣結局。哎,爲什麼那麼多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真是搞不懂緣分究竟是怎麼回事,有了緣無了分不能成,沒緣沒分也
不能成。”
“喂,小兄弟你幹嘛呢?”天元獨自心裡嘀咕着,身後傳來了熟悉聲音,天元沒有多想是那個警察,急忙放下手檔案仍在車內然後關上車門:“哦,車門沒關死,我關車門,大哥你還有事
嗎?沒有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天元轉身要走被張勇叫住了:“哎,我說你剛纔的舉動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你自己幹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這位老師傅也在身旁看到了。”說完回頭
看付懷山,付懷山點點頭:“天元啊,你做事情不對,人家的東西怎麼能隨便看呢?更何況是重要文件。”天元對着張勇做個鬼臉:“沒有啦,要說你們糊塗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想找下一個
線索人還不快說,來這裡浪費時間值嗎?”
“線索人?你是指誰?”
“我呀!我就是你們的線索,我知道那個線索人在哪,不過嘛我也要知道你的來歷,爲什麼來找付伯,他跟北門路案有什麼關係?還要逗留這麼長時間。”
張勇感到有些興奮說:“小兄弟你知道的話就說出來,你所指的線索人到底是誰?”
天元懶散的回答:“先告訴我你來這幹什麼,到底是什麼目的,不然我就不說。”
“我說你怎麼回事?我的時間很緊,快告訴我,這事跟你沒關,你不要管,只要你說出你所指的那個線索人就行。”
“就是,就是,天元別耽擱人家時間,你是個學生有的事情跟你無關。”付懷山略有些責備的說道。
天元像變了個人似的嚴肅看着張勇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要是說我老媽曾經兩個學生一個是王小云,另一個是吳清靈你還會認爲和我無關嗎?警察大哥。還會認爲我是浪費你時間嗎?
還會認爲我不能做事不管嗎?”
“誰呀?”一個甜美聲音從屋內傳出。
“是我姐姐,馬天元。”
“天元啊,等等我就來。”
張勇向天元介紹了自己,同時也說出了發生在立交區的怪案,天元並不感到害怕,感到的是新鮮稀奇,鬼神之說可信可無,周麗是冤魂,魔鬼現身嗎?她是否在陰間地獄裡受盡煎熬或是
未了解生前事情詭異出現,爲什麼不是北門路而是立交區? 天元帶着張勇趕忙來到吳清靈家,好在她在家,自打吳清靈辭掉單位工作後和李美鳳來往少了很多,只有逢年過節纔會見上
幾面。天元不想刻意的賣關子,直接間接的單刀直入跟吳清靈講清楚張勇的到來。
門開了一位貌美如花的絕色女子展現在天元和張勇面前。櫻桃紅潤的小嘴,瀑布般秀美長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她就是吳清靈。”
“這位是......”吳清靈用差異的眼神看張勇。
“你好,我叫張勇。”張勇微笑着說到。
“我們進去說吧,在門口說話不方便,姐姐你過的還好吧,我老媽好久沒見你了,偶爾嘴邊唸叨你,不知你過的怎麼樣了。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呢?我前段時間聽我老媽說你把以前那工作
辭掉了準備要跳槽。”
“謝謝你媽媽關懷,李姐她上班去了吧。怎麼天元今天回家來了?你不是在學校住校的嗎?學校放假了有時間回來了?”
“沒有,我回家有點事情,我老媽出差了要去外地很長一段時間不回來。”
張勇這時候說:"我們進去說吧,老是在門口也不行啊。”
“對呀,看我這記性你們快進屋,我給你們沏茶去,先坐會吧。”吳清靈把天元,張勇迎進了屋裡,到水沏茶。“你名叫張勇我就叫你大哥吧,你有什麼事情?天元和你是朋友嗎?我
看你們關係挺融洽的。”
天元低頭沉默了會:“姐姐我實話跟你說吧,不過在我說之前你最好是做好心理準備,事實難料,局局新。人間百態變化無常,既然有的事情必須要發生,我們必須要面對,那麼就應該
用平和的心態接受。”
吳清靈感到狐疑:“我不明白說的是什麼,什麼平和心態,什麼接受面對,我不懂。”
張勇見狀說:“算了吧天元,有些事情......”張勇的話被天元擺手打斷:“拖泥帶水我不喜歡,單刀直入地說出來最好,這位張勇大哥是山市警察,昨天早上立交區發生了件怪案,一具
女孩屍體出現在那裡,這名女孩你,我,我老媽,還有包括王小云在內我們都認得,我們不知道爲什麼她會死在立交區,也不能完全確定就是她本人,但是DNA結果顯示和五年前的她是一樣
的。她的名字我們大家都知道,五年前知道五年後也知道,是那個曾令王小云心喜的人,是那個令你遭受痛苦的人,我們原本都以爲她已經那個.....,已經那個......”
“已經那個?我們都認識,令我痛苦。五年前那個人,令小云心喜。你說的是,是周,周麗?”吳清靈的話中帶着膽顫,剛纔天元雖然說要單刀直入開門見山可也沒有完全說出周麗,而是
用那個人來代替,他怕刺激到吳清靈,就像當年的王小云受精神刺激一樣,也同樣沒有說出死了,死掉,死去,這些恐怖的詞語而是用那個來代替。吳清靈不算笨猜出天元所指的人和事。
張勇微微點頭,天元小聲是了句“是”。吳清靈渾身哆嗦不停坐立難安,懼怕不已,時間彷彿凝固住了。“我活了,我沒死,我根本沒死,要死的人是你們。哈哈哈哈......”吳清靈腦海中
閃出一個又一個怪念恆生,好像此時此刻她進了自己家門站在自己身旁冷笑,足足過去了近五分鐘吳清靈這才緩和了許多,天元和張勇五分鐘內毫無任何話語,哪怕一個字眼都會刺激到
她。“想不到周麗陰魂不散,小云的苦難還不足以還清嗎?世界上真的是有鬼.你們信不信?如果不是鬼出現,鬼魂附身又是什麼作祟?”
“當然不是鬼,根本就沒有,我來找你正好碰到馬天元,也是巧合檔案被他看到發現,你們互相認識所以馬天元他纔沒有必要隱瞞什麼,採用說話方法只是不同,我本想告訴你實情想用
善意謊言“欺騙”你看看知不知道周麗是否有孿生姐妹或是其他關係密切的親友,你知道的關於王小云和周麗的所有事情。”
吳清靈無奈搖頭:“唉,真對不起我不知道,據我所知周家就這麼一個女兒,至於和她親密的人我也沒聽小云說過。如果要我講什麼我實在講不出,因爲我根本不知道。小云也沒告訴我
周麗有孿生姐妹。”
“嘟....”
張勇手機這時候響了“黃局。”
“張勇馬上去國立學校,到了我在告訴你詳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