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這裡面這麼低,就算它們追來,也不會佔到優勢。況且我們手裡還有兩杆槍。
等了一會,確定那些玩意沒有發瘋的追進來,我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
這個通道要比之前走過的幾個好許多,四周都是由規則的青磚砌成,想必沿着路走下去就會到達主墓室。
想到即將要找到急需的靑寒子玉,我難免有些激動。
我拉着峰子的衣角道:“快到墓室了,待會機靈點,瞅準了就趕緊揣起來。”
峰子點了點頭,低聲道:“恩,我知道。”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走到鵬飛身邊,但我還沒說話,鵬飛卻先開口了,他摸着牆上的青磚說:“嘉樂,我總感覺怪怪的。”
我以爲他是在說那塊青磚,我看了看那塊青磚,跟周圍的一樣,也沒有啥特別的啊。
我疑聲道:“你說什麼呢?”
“我感覺我們太順利了,而這個鬥又不像是這麼簡單。”
我看了看我肩膀的傷口,雖然已經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但是血液還是把最外層的紗布殷紅。我咧嘴道:“還順利?剛纔那鼠王你可看到了,要不是我運氣好,估計我現在已經到下面報道了。”
鵬飛搖了搖頭:“我不是說的那個,咳,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了,希望我的感覺是錯的吧。”
不知道怎麼的,鵬飛一進到了這個古墓就變的神秘兮兮,做什麼事都小心翼翼,跟他在地上的時候判若兩人。
我安慰他說:“你別想那麼多了,咱們這不是快到墓室了嗎,等咱拿到了東西就一切OK了,你現在還是趕緊想想咱們事成之後怎麼出去吧。”
這時,老葛好奇的走了過來,我倆不動聲色的閉上了嘴。
老葛笑問道:“怎麼了,你倆在這研究什麼呢?”
我笑道:“沒什麼,就是感覺這些磚挺奇怪。”
老葛“哦”了一聲,說:“山爺說我們該走了,你倆快準備一下吧。”
他又看了看我的肩膀說:“怎麼樣?還挺得住吧。”
我苦笑,“硬挺着唄。”
他也笑了,擡起手就想拍拍我,但看到了我的傷
口,手還是停在了半空,搖頭走開了。
整理行裝,我們又繼續前進。
走了近十分鐘,墓道的環境仍是一成不變,乾澀的青磚不斷的延續着,走了這麼長時間,我不禁好奇,這通道怎麼這麼長?按理說我們應該早到墓室了。
又走了五分鐘,終於看到了一些不同,前面的路逐漸變寬,並且很快出現了兩個岔口。
“我靠!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經驗豐富的老葛也不禁叫道。
我看着這個岔口,一股強烈的熟悉感涌了上來,總感覺好像在哪已經見過似得。
“山爺,這咱該怎麼走?”老葛沒了主意。
山爺轉目看向鵬飛:“小哥,你看哪條路是通主墓室的?”
鵬飛眉頭緊鎖着,說:“你們不覺得這條路咱們已經走過了嗎?”
山爺表情一變:“你是說咱們遇到蛇的那條岔口?”
鵬飛凝重的點了點頭。
奧!經山爺這麼一提醒,我終於知道了我爲什麼會產生那麼強烈的熟悉感,但我還是強忍住插嘴的衝動。
山爺呵呵一笑,說:“怎麼會呢!咱們這是在通往主墓室的路上,而那條路在老前面呢。”
鵬飛並不這麼認爲,他說:“山爺,咱們還是小心點的好。”
山爺並沒有把鵬飛的擔心當回事,他說:“這個簡單,咱們一起挑左邊這條路走一通便就明曉了,要是真跟那條路一模一樣,咱再從長計議。”
見大家都沒有反對,山爺說:“那好,我們現在就行動吧。”
雖然山爺嘴上輕鬆,但當我們一起往左邊這條路走的時候,他的表情還是嚴肅起來。
很快,鵬飛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們發現這條路竟然還真和那會走的一模一樣,就連一側的牆壁都還是溼漉漉的,我們已經知道了那些黏液就是蛇身分泌出來的。
我們緩緩的退出來後,每個人的腦門上都滲出了汗珠,我自己也有,我知道這是冷汗。
老葛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一臉匪夷所思的說:“這他孃的也太邪門了吧!我倒了大半輩子的鬥,還第一次遇到
這種情況。”
山爺臉上閃過一絲慌張,求問鵬飛道:“小哥,還真讓你說對了,你看,咱接下來該怎麼辦?”
“別說山爺你想不通,我也是看不懂了,這種情況,就連我家傳來下的密書上都沒有記載。”光憑鵬飛說話時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此時也遭了難了。
老葛見鵬飛都這麼說了,嘆氣道:“那怎麼辦?莫非咱們還繼續往後退不成?”
“退是絕對不能退的,要知道,咱們後面還有成羣的飛鼠,咱這時退出去等於送死。”
這也不是,那也不行,聽罷,老葛喪氣的垂下了頭。
正當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一旁安靜坐着的的黑眼鏡突然道:“不對!”
我們齊刷刷看向他,山爺問:“小黑,你說什麼不對?”
黑眼鏡從地上站了起來,他道:“你們發現沒,剛纔咱們走的那條岔口少了點什麼?”
少了點什麼?我暗自琢磨着他的話,他絕不會平白無故的吊我們的胃口,他既然這麼說,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我們容易忽視的細節。
但究竟是少什麼呢?
見我們都沒有答話,他又說:“難道你們沒有發覺牆壁上少了東西?”
聽罷,我頓時恍然大悟,原來他說的是那個!
我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了!原來我們都陷入了先入爲主的錯覺之中,我們都記得曾經那條岔口的牆壁上有蛇分泌的黏液,所以我們剛纔一進岔口,就只注意到了溼潤的牆壁,而忽視了更加明顯的東西,就是,原來的牆壁上還有突出的石頭!
那些蛇都是從石頭壓着的暗孔中鑽出來的,石頭纔是關鍵所在!
“你是說那些刻有圖案的石頭?”我大聲問道。
黑眼鏡打了個響指:“對!就是它!我敢肯定,剛纔我們走的那段路里一塊那種石頭也沒有。”
話說到現在已經很明瞭了,黑眼鏡的意思無非就是說這條岔口是假的!它之所以會跟之前的那條岔口一樣,無非是這個墓主人的一個欲蓋彌彰之計。如果我們要是在這條路上怕了,慫了,我們就永遠無法到達真正的主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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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