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我眼前的,是那個追趕陸帝一的六尾狐妖,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腳上蹬着一雙長筒皮靴,手裡拎着個包,看起來挺洋氣的,大氣而不失溫婉,典雅而不失灑脫,格外養眼。
如果不是我靈敏的鼻子,我都沒認出她來。
她走進了一家咖啡廳,坐在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託着下巴,惆悵的盯着窗外。
“美女,這裡有人嗎?”我隨口問了一句,也不等她回答,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她對面。
她黛眉微蹙的看了我一眼,就想換位置去別的地方,我咧嘴一笑:“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啊,首都都敢來。”
“你是什麼人?”我這麼一說,她立馬不走了,警惕的盯着我。顯然,她根本不記得我。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沒有惡意,否則,你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了。”我笑了笑,了兩杯咖啡,衝她問:“瞧你這傷感的樣子,在找陸帝一?”
“你到底是什麼人?”六尾狐妖更加警惕了,目光如刀的盯着我,眼底深處甚至出現了一絲殺意,大有一言不合立馬開打的架勢。
我怕她誤會而大打出手,要是在這動手,分分鐘上頭條,我趕緊收起玩味,換上一副真誠的表情對她說:“在下三神鬼宗弟子,袁洛。”
聽我自報家門,六尾狐妖臉上的森寒慢慢消散,隨口問道:“哦,有事嗎?”
我懸着的心這才歸了位,看來三神鬼宗和這些妖怪處的不錯,不像一般的門派那樣,和妖怪勢如水火。
拋開無聊的想法,我說:“你先回答我,是不是在找陸帝一?”
“既然知道,何必多問呢。”六尾狐妖嘆了口氣,眼眸低垂的盯着咖啡杯,看起來楚楚可憐。
我想了想,對她說:“那個負心漢值得你這樣癡情嗎?”
“我也這麼勸過自己,可惜沒用,愛情來了,擋都擋不住。”六尾狐妖苦笑了一下。
“那個,你想沒想過拴住他?”我喝了口咖啡,漫不經心的問道。
“如果能夠拴住他,我何苦滿世界的追他。千百年的等待,卻抵不上一個死人,恐怕我是這個世界最可憐的人了吧……”六尾狐妖慘然一笑,剪水般的雙瞳似是攏了半個世紀的煙雨。
“或許我能讓你倆在一起呢?”我莫測高深的笑了一下。
“真的?”六尾狐妖聞言,嗖的擡起了頭,眼睛特別的明亮。
“我不騙人的,特別是美女。”我掏出手機說:“把你的手機號給我,如果能行的話,我給你打電話。”
她眉頭一緊:“你我萍水相逢,爲什麼要幫我呢?”
“陸帝一糾纏的那個女人,是我女朋友。”我看着她,一字一頓的說。
六尾狐妖重重的了頭,對我說:“嗯,這次我信你了。你記一下,190?”
我輸入號碼,給她打了過去,我倆互相存儲號碼之後,她開口問我:“你能不能先給我透個底,你要用什麼方法讓我倆在一起?”
“這個簡單,你變化成我馬子的樣子不就成了?”我脫口而出,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行的,一般人我瞞得過,但他是紅眼殭屍,就算我變化得天衣無縫,在他的眼中依然是漏洞百出,而且我身上的妖怪氣味也沒法掩蓋,你都聞得出來,更何況他呢。”六尾狐妖越說臉越苦,到最後跟吃了八百斤苦瓜是的。
我對她勾了勾手指,等她把臉湊過來後,我小聲說:“你聽沒聽說過,有一種能夠隱匿氣息與容貌的蠱?”
“那不是隻存在於傳說之中的東西嗎?”六尾狐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難道現實中真的存在那種蠱?”
“嘿嘿,我有個朋友是蠱仙的徒弟,到時候我幫你問問。”
“如果能夠成功,狐媚必有重謝!”六尾狐妖鄭重的對我抱了抱拳。
我咧嘴一笑:“好說好說。”
特麼的,這一刻,我感覺我倆特像影視劇中那種同仇敵愾,要迫害忠良而密謀的壞人……
其實我說的那些都是騙她的,我的本意是留她一個手機號,以後陸帝一那貨再敢騷擾韓曉琳,我就叫狐媚過來,別看陸帝一厲害,但他也有避之不及的人,而那個人,就是狐媚。
從咖啡廳出來,我直奔安東尼給我的房間號。
我上了樓發現他倆在一個房間裡呢,兩人正聚精會神的鬥地主呢。
當然,是一人一臺筆記本電腦,陸瑤還喊呢:“快出炸彈,然後打對子。”
我一頭黑線,住在這麼高檔的酒店裡玩歡樂鬥地主,還組隊的給人家下套,真的好嗎?
“別玩了,好容易來趟北京,走走,去吃烤鴨。”我提議道。
“這才幾啊,要不咱去逛逛吧。”陸瑤在電腦上查了查就說:“去南鑼鼓巷吧,既能品嚐美食又能感受一下北京的衚衕文化。”
“行。”我摸了摸鼻子:“不過去之前,能不能給我身體裡的蠱喂血?”
“真惜命!”陸瑤白了我一眼,拿出針紮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擠出一滴血抹在了我的肚臍上。
“你天天扎手指不疼嗎?要不你給我灌一瓶多好,我自己儲存,省得總麻煩你。”我說。
陸瑤笑嘻嘻的說:“我不怕麻煩。”
艹,這個八婆,太他孃的精明瞭,根本不上套,看來只能另想辦法了。
我們三個拿了隨身的東西,便坐地鐵去南鑼鼓巷,坐地鐵除了有擠之外,其實還是挺方便的,出了地鐵站就是南鑼鼓巷的門口,然後我們仨隨着人潮往裡走。
這裡的小吃品種多,但人更多,明明貴的要死的小吃就跟不花錢是的,都爭先恐後的買。
安東尼對於吃並不感冒,我吃了兩三種也懶得吃了,倒是陸瑤,嘴巴就像個無底洞,見到什麼都想吃,足足吃了我三百多大洋,吃得天都黑了,吃得我直肉疼。
你妹的,不是說好了邊品嚐小吃邊領略老北京的衚衕風光嗎?
陸瑤吃了一個肚歪,晚飯也沒必要吃了,我們回到酒店休息了一會,我便叫上安東尼去喝酒,也不知陸瑤的耳朵怎麼那麼尖,三步並作兩步的追上了我們,笑嘻嘻的說:“走走,我也想喝酒。”
我突然靈機一動,給她灌趴下,不就能放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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