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湊在一起,邊吃邊喝,一直聊到後半夜,也沒有商量出個所以然來,便各自回屋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葛羽從身上拿出來了三張人皮面具出來,還是萬羅宗的金胖子當時給他們的。
爲了不讓人識別出他們幾個人的身份,葛羽將人皮面具分發了下去,然後一同打車去了印江那個傳說中的神秘隧道附近瞧瞧。
在車子離着那個神秘隧道還有七八里路的地方,葛羽就讓那司機停下了車,剩下的路他們打算走過去。
這個地方有些偏僻,車子開了幾個小時纔到了這個地方。
幾個人下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
爲了做掩飾,幾個人身上還都背了幾個很大的包,像是窮遊的驢友一般,朝着那個隧道的方向不急不緩的走去。
而且幾個人還特意屏蔽掉了身上修行者的氣息,只要修爲不比他們高出太多的人,一般情況下都感受不到他們幾個人是修行者。
幾個人覺得這樣做已經是萬無一失了。
既然留在這裡看守隧道的人,肯定沒有什麼太過厲害的高手,那種頂尖高手也不可能安排在這裡做這種活計。
一開始,他們走了三五里路,一路之上也沒有遇到什麼麻煩,眼看着再走幾里路就要到那個傳說中的神秘隧道的時候,卻突然看到前面出現了兩個荷槍實彈的士兵,站在了路口,而且還設置了路障。
當他們三人走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那幾個士兵模樣的人很快走上前來,將他們給攔截了下來,問他們幾個人是做什麼的。
黑小色很快上前,跟他們說是過來旅遊探險的驢友,要去前面瞧瞧。
那士兵卻說前面封路了,有危險,可能要出現山體塌方之類的藉口,讓葛羽他們繞道而行。
估計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只是按照上面的吩咐來做事。
既然如此,葛羽他們幾個人也不會硬闖,直接繞開了這裡,但是並沒有走遠,在一處山坳處停了下來。
剛纔那他們遇到的只是攔截普通人的,如果他們要想過去,
自然有很多種辦法,就算是葛羽催動地遁術,帶着讓門兩個人,也完全可以輕鬆的繞過他們。
葛羽擔心的是,這只是第一道封鎖線,後面還會有特調組的高手擋在那隧道的洞口,一旦打草驚蛇,他們想要再進去的話,基本上就不可能了。
所以,他們必須要想一個萬全之策,在不驚擾對方的情況下,偷偷進入那個神秘隧道之內。
幾個人隱藏在一個角落裡,簡單商議了一會兒,便決定讓刺蝟精胖妞先去那隧道附近探探路,這傢伙幻化成一個普通刺蝟的大小,完全可以掩人耳目,它屏蔽掉身上的妖氣的時候,即便是被人發現了,也不會怎麼樣,荒山野嶺,遇到只刺蝟太稀鬆平常了。
讓胖妞過去,主要是讓它瞧一下那邊的具體佈置,有多少人在看守隧道,他們才能決定下一步的打算。
說做就做,葛羽很快就從聚靈塔之中將那刺蝟精胖妞放了出來,叮囑它注意安全之後,便讓其朝着那個神秘隧道的方向而去。
幾個人閒來無事,便晃晃悠悠的爬到了附近的一個位置比較高的小山坡,遙遙朝着那個神秘隧道的方向看去。
距離實在是有些遠,幾個人只能夠看到一個大約的輪廓。
在一處大山的山腳下,有一條蜿蜒的馬路,原先可能是柏油路,只不過長時間沒有車輛行走,路上都已經長滿了荒草。
而那座大山的下面也是鬱鬱蔥蔥,被植被給覆蓋住了。
別說人了,就連那個隧道的影子都看不到。
幾個人盯着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只能坐下來,緊緊等待那刺蝟精胖妞的到來。
這次葛羽和黑小色都長了教訓,以前出門從來都不帶吃喝的東西,因爲有鍾錦亮在,摺扇打開,應有盡有,可是上次他們被困在五毒寨的萬屍窟的時候,啥都沒有,餓的夠嗆,所以這一次,三個人都帶了很大的揹包,那揹包裡面吃的喝的應有盡有。
反正等着也是無聊,幾個人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一邊吃喝一邊耐心等待。
吃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兩個小時過去了,刺蝟精胖妞才從一處草叢裡鑽了出來。
一看到它回來,幾個人頓時就來了精神,葛羽一抹嘴,連忙跟胖妞道:“那邊情況怎麼樣?”
胖妞晃動了一下有些癡肥的身體,纔跟幾個人說道:“剛纔我跑到那個隧道旁邊去瞧了,隧道之前有一個差不多能夠容兩個人進去的洞口,應該是最近半個月之內才重新封上的,不光是水泥,我看還有鋼筋加固,想要從正面進去,不太可能。”
“還有就是,在那個隧道的四周,至少有十幾個高手隱藏在各處,一個個修爲都還不低,我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說是他們每八個小時都要輪休,換另外一批人在這裡蹲着,但是具體什麼時候撤離不知道。”
“我去,至於麼,守着一個被鋼筋水泥加固的隧道入口,竟然用十幾個高手看着,對方到底要做什麼?”黑小色有些吃驚的說道。
“很簡單,蘇炳義那傢伙就是不想讓九陽花李白他們幾個人活着出來,看這樣子,蘇炳義是打算長期派人蹲守,沒有個一兩個月,肯定不會讓人離開。”黎澤劍道。
“他大爺的,難道這傢伙就不怕上面的人怪罪下來嗎?九陽花李白怎麼說也是江湖大拿啊,專門跟邪惡勢力作對的正義之士。”黑小色義憤填膺道。
“呵呵,黑哥,你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天真了?蘇炳義有無數個藉口可以擺平這件事情,他可以跟人說不知道九陽花李白進入過這個隧道,也可以說擔心有人誤入隧道之中,所以纔再次封死了隧道,更可以說從隧道里面跑出來了什麼東西,傷了特調組的人……理由太多了,反正怎麼都不會找到他蘇炳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