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把這些證據拿在手裡,最多也就讓安道爾噁心一下。可和安道爾的對頭及他的同行們拿到這份資料,就是一把砍頭的鍘刀。
最瞭解安道爾和美爾制霸財團的人,絕對不是安道爾本人,是他的競爭對手,他的敵人。真正能一擊弄死安道爾的也是他的競爭對手。
當然,這份資料光給安道爾的敵人還不夠,還要發向天竺,還要發往華夏,還要發往歐洲諸國,甚至是聯合國,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美爾制霸財團如何的喪心病狂。
只有把美爾制霸財團的食品安全問題上升到政治問題後,就算是大財團控制的政府也不敢再爲美爾制霸財團及安道爾辯護。
那時保住安道爾得到的利益有限,可失去的會更多!
很快,安妮通過黑客丘吉爾把這份資料給公佈出去。
不光老美的媒體收到這份資料開始曝光美爾制霸財團,就連一些不相關的網站也被丘吉爾和他的黑客朋友攻陷,把這份資料曝光出來。
用了不到一天時間,老美人民沒有人不知道美爾制霸財團及安道爾的所作所爲。美爾制霸財團的股票直接跌停,美爾制霸財團的市值一下子蒸發一半。
這才只是個開始!
第二天股市一開始,美爾制霸財團的股票就瘋狂開始下跌。美爾制霸財團的競爭對手也開始阻擊美爾制霸財團。
痛打落水狗的事情爲啥不幹,而且美爾制霸財團這個落水狗很明顯已經是死狗一條,這時不打什麼時候打?
如果只是這樣,美爾制霸財團還有辦法挺過去。
對於商人來說,這個時候認慫也不是丟人的事,只要肯割肉放血止損,美爾制霸財團就算賠也不會賠光,還會留下點底子,東山再起。
可惜,安妮早就計劃好了,不給美爾制霸財團翻身的機會。
因爲丘吉爾美爾制霸財團的黑幕捅的滿世界都知道,所以天竺緊接着就炸開鍋了。死者家屬,不滿政府隱瞞直相的羣衆,外邊在野黨伺機跳動,整個天竺的人民都涌動起來。就像一個大火藥桶,執政黨天天被媒體罵,也開始要找美爾制霸財團的麻煩。
很快,和美爾制霸財團勾結的天竺官員被調查,在天竺報道調查結果的同時,直接查封美爾制霸財團發往天竺的貨物,凍結美爾制霸財團在天竺的賬戶,徹底把美爾制霸財團在天竺的企業給活活釘死,同時調查美爾制霸財團在天竺的違法活動。
同時天竺還並向老美提出了嚴重的抗議,以及對美爾制霸財團的調查協助申請。
天竺還向聯合國申訴,要求老美政府同天竺一起調查美爾制霸財團,還天竺在H1N1豬流感疫情爆發中死難者一個公道。
老美作爲世界上最大的流氓,當然不會在乎聯合國及天竺了。
只要美爾制霸財團工夫到位,把老美政府官員答對好,老美政府也不會向美爾制霸財團下死手。
安妮顯然想的比較多,在決定幫王守辰對付美爾制霸財團和安道爾的當天就回家,找到了自己的當議員的父親。
把美爾制霸財團及安道爾的罪證給父親的同時,請求父親爲死難者主持公道,出手對付美爾制霸財團和安道爾。
安妮的父親柏朗·查理遜是共國黨的骨幹成員,也是國公參議院的參議員,雖然沒有太大的實權,可他卻代表了一大堆人的利益,更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巨鱷。
只要柏朗·查理遜出手,柏朗·查理遜共和黨的同伴,好友,依附於柏朗·查理遜勢力也不會袖手旁觀,肯定會出手對付美爾制霸財團。那時安道爾和美爾制霸財團就真的在劫難逃了。
柏朗·查理遜作爲政客,不是慈善家,不會義氣用事,更不會管他人的死活。想要他出手,肯定要獲得足夠的利益。
如果沒有利益,就算自己的女兒安妮都沒辦法說到柏朗·查理遜。
在柏朗·查理遜眼中,親情,友情,正義都是狗屁,只有利益纔是真實的存在,纔是柏朗·查理遜做事的動力。
利益纔是柏朗·查理遜最終的追求。
顯然對付美爾制霸財團得到的利益並不足以讓柏朗·查理遜動心,要是對美爾制霸財團下手,帶來的麻煩還會很多,明顯是得不償失。
柏朗·查理遜算計了一下,收支比根本就不平衡。所以柏朗·查理遜沒有答應安妮的請求,不管自己的女兒安妮怎麼勸說都不好使。
安妮瞭解自己的父親柏朗·查理遜,知道他是純粹的政客,眼裡只有利益,不管什麼事情都要用利益來衡量。
正是因爲安妮不認可自己父親的價值觀,所以沒有聽從父親的安排,不做律師,不做醫生,也沒有成爲公務員,而是當了警察,維護人民羣衆的安全自己心中的正義。
柏朗·查理遜爲了控制安妮,讓她聽從自己的安排,甚至都不給安妮上大學的學費,控制安妮的經濟,想要使安妮屈服。
安妮的性子也隨柏朗·查理遜,倔強無比,寧可自己勤工儉學,省吃儉用也不管家裡要錢,最後還是順利的畢業,當上了警察。
雖然人生觀價值觀不一樣,兩父女的話也不多,可安妮作爲子女,該盡的責任義務一點都沒落下,那怕自己的父親並不需要。
柏朗·查理遜對於親情看的很淡,雖然也對安妮不聽自己的安排生氣,可也不會對安妮惡語相向。
有時也會幫安妮處理一些麻煩。
對於柏朗·查理遜來說,幫安妮處理的麻煩並不能給自己帶來麻煩,再怎麼說安妮也是自己的女兒。
當然,柏朗·查理遜出手不是爲了安妮,如果安妮在外邊受到委屈了,自己不聞不問,會給自己帶來不好的影響。讓跟隨自己的人,對自己失去信心。
而這次安妮求柏朗·查理遜辦的事情利益關係太過複雜,柏朗·查理遜在沒有明確利益關係的時候,當然不會出手。
看着安妮氣呼呼的離開父親所在的房間,柏朗·查理遜一點表情都沒有。
柏朗·查理遜的助手彷彿也習慣了他們父女的關係,相處方式,繼續向柏朗·查理遜回報最近的工作安排。
安妮從家裡出來,也沒有太過生氣。對父親的德行,安妮早就習慣了。在找柏朗·查理遜之前,安妮也知道父親不會幫自己。
可安妮還是去了,還是傻傻的把希望變成了失望。安妮雖然失望,可柏朗·查理遜的反應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安妮也習慣了父親的態度。
而安妮回家雖然是想請父親對付美爾制團財,可真正能幫她達成目的的人卻另有其人。
沒過一會,安妮來到莊園一所不大的別墅前目,輕輕的敲響了房門。過了好一會,房間裡傳來一個聲音。
“是安妮回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屋子裡一個男人坐在窗子邊上的搖椅上,看着窗戶外邊的景色,搖晃着椅子,邊喝着荼水,邊用扇子在身上敲打着,一隻手還不停的在腿上點來點去。
“吳叔叔,你可真悠閒呀!今天怎麼沒讀書呢?”
椅子上的男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給安妮倒了杯荼,輕輕的遞了過去,樂呵呵的看着安妮。
“我正在讀呢!只不過書都在我肚子裡,我就在那裡默默的讀就行,只有庸人才會拿着書,坐的端正的讀書,那樣讀的書也是死書,沒有一點用。我和他們不一樣,我讀的是寫書人的精神,參悟的天地正理……呃……說了你也不懂。”
“吳叔叔,你就欺負我不懂漢語,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安妮小丫頭,我老吳說的可都是真的,一點都不帶騙人的,騙人是小狗!”
安妮樂呵呵的放下茶杯,一臉古靈精怪的看着眼前的東方男人。
別看這位東方老南人在自己面前有說有笑,像個老小孩子一樣,沒個正行。可換了別人,他可從來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就連安妮的父親柏朗·查理遜也得不到他的好臉色。
可柏朗·查理遜甘之如飴的待吳先生爲上賓,好吃好喝的供着,只要吳先生有需求,柏朗·查理遜就算再爲難也要想辦法滿足。
當然,安妮嘴裡的吳叔叔有這個被柏朗·查理遜奉爲上賓的資本。
在遇到吳先生之前,柏朗·查理遜只是一個不受待見的政府僱員,在家族裡更不受待見,那有現在的權勢地位呀!
一個偶然的機會,柏朗·查理遜認識了吳先生,巧合之下幫了吳先生的小忙。出於感激,吳先生指點了一下柏朗·查理遜,幫柏朗·查理遜解決了一個工作上的大難題,狠狠的出了個風頭。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柏朗·查理遜從不受待見的小公務員晉升到一個部門的小頭目。柏朗·查理遜也不是笨蛋,知道了吳先生的本事後,沒事總來找吳先生,各種交朋友,請教問題。
得意於吳先生的指點,柏朗·查理遜不光工作方面成績突出,在家族中表現的也越來越搶眼,得到了家族的大力扶持,官越做越大,在家族中的話語權也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