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剛過,殘存的酷暑依舊炙烤着大地。紐約市的街頭上卻依舊擠滿了人羣,從高空中望去,密集的人羣如同聚集的螞蟻一般。
“還好我沒有密集恐懼症。”從高空中望到這一幕的唐元心中有些慶幸的想到。他的視線不斷在這座號稱世界上最繁榮的都市中四處望着,很快他就在人羣中找到了此行的目標。
“裡面的人放下武器,出來投降。不然我們將要採取必要行動。”銀行的門外聚集了大量的警車,一名警察此刻正在拿着擴音器向着門內喊道。四周的警察們依靠警車爲掩體,瞄準了銀行大門,似乎只要一聲令下他們就要破門而入。
“靠,爲什麼我們堂堂神盾局,要在這裡處理這種雞皮蒜毛的小事。”警察中間一名身穿黑色正裝看起來有些不合羣的男子嘴中嘟囔抱怨。
“好了威爾斯特工,我倒是寧願我們天天處理的都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像是前幾個月發生的外星襲擊我一輩子都不想在經歷第二次了。”
威爾斯的身旁,一名身材火辣,金髮碧眼典型的歐洲美女白了他一眼後說道,語氣中夾雜着一絲心悸。像是回憶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我不就這麼一說麼,凱麗你太認真了。”聽了旁邊名叫凱麗特工的話,威爾斯明顯也想到了什麼。表情瞬間一垮,悻悻的說道。
“好了,別說這麼多無用的廢話了。準備強攻吧,記住不要傷害到裡面的人民。”一名帶着黑色墨鏡的男子打斷了二人的說話,語氣強硬的吩咐道。“是,凱斯隊長。”兩人趕緊收斂起來,表情嚴肅的對着凱斯回道。
但就在這時,變故突生。一個黑色投擲物從銀行門中扔了出來,正好落在警察的中間。
“嘭——”一聲巨響,爆炸產生的火花瞬間將最近的幾名警察吞噬火海,而附近的幾名警察雖然僥倖逃過了爆炸。但還沒等鬆口氣,就被爆炸產生的震感波及,口吐鮮血,就連眼角處都有血跡。
就在衆人受驚於這個手榴彈的威力如此龐大的時候,一名肌肉虯結身高二米的壯漢手提着機關槍從門中衝了出來。“噠噠噠”冒着火光的機關槍來回掃射着,讓那些原本還沉浸在爆炸的威力中的警察們瞬間又有幾人被奪去了生命。
“該死。”凱斯怒罵了一聲,也不知道到底在罵誰。手中拿着一支手槍便弓着身子以警車爲掩體向壯漢開槍射擊。他的反應驚醒了旁邊的兩位特工,威爾斯和凱麗爲自己竟然在這樣的案件中失神而感到一陣羞愧。但很明顯現在已經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了,很快二人也投入了他戰場。
三人的攻擊打在壯漢的身上,但壯漢卻絲毫沒有躲藏的意思。就站在原地不斷地掃射着。子彈打入身體帶起的血花,根本無法引起他的注意。傷口像是不是他的一般,興奮的大聲吼叫着。
看到這一幕,三人的心中不由得一沉。“呼叫支援吧,這顯然已經不是我們可以處理的了。請那幾位來處理吧。”凱斯突然對着身後的二人扭頭說道。
“嗯?”二人明顯愣了一下。“這……”威爾斯明顯還想要再勸一下。但在凱斯嚴厲的目光下將嘴裡的話語給嚥了下去。“是。”威爾斯最終還是執行了凱斯的命令。
很快警察也反應了過來,一時間壯漢的身影被恐怖的炮火所掩埋。但壯漢還是哈哈大笑,沒有絲毫停頓。
就在三人心生絕望的時候,一道火光從天而降。像是隕石撞擊大地,原本平滑的大地瞬間被砸出了一個巨大的隕石坑。
在衆人驚懼的目光中,唐元緩緩站起了身子。“好帥啊。”這是凱麗在看到唐元的時候第一想法。
棱角分明額度面龐完美的符合西方人的審美,金色的瞳孔又給其添上了一絲不可侵犯的神聖感,在加上其凌厲的氣勢瞬間就把這位未曾相識的特工美女給迷住了。
“我們未來的孩子應該叫什麼呢?”就在凱麗特工已經想到未來的甜蜜生活時,凱斯倒是沒有被完全的震懾住。或者說雖然他的心中也掀起了驚天的破浪,但身爲一個老特工的素養,還是讓他保持住了最起碼的鎮靜。
心中對於自己的出場萬分滿意的唐元,看了看四周的人羣。對着詢問自己身份的凱斯只是淡淡一笑,盡顯高手風範。
只見他擡頭看向天空,目光蕭索,並未理會凱斯的詢問。“這王八蛋。”對於唐元的騷包行爲,同樣年輕氣盛的威爾斯顯然有些無法忍受。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被唐元給迷得神魂顛倒,心中更是大怒。
但當他看見唐元腳下的深坑時,再一想到剛纔狀若瘋魔的壯漢此刻更是直接化作了飛灰。威爾斯又不禁往後退了兩步。
“先生,您是?。”想了想,凱斯突然想到了什麼,有些是試探的問道。
“我在這個星球誕生的時候,你們的祖先還不知道文明的意義。”唐元金色的瞳孔看了凱斯一眼,語氣不屑的說道。
沒有理會唐元預期中的不屑,凱斯心中鬆了一口氣。能夠交流,就代表對方起碼存有理智,不會直接大開殺戒。
“先生,我代表神盾局歡迎您的回來。我們的局長馬上就到,還希望您能耐心等待一下。”凱斯一方面與唐元交談着,一方面用眼神示意着自己的兩個手下趕緊聯絡上級。
好在二人雖然表現有些不堪,但最起碼的素養還是有的。看待自己上司的示意後,趕緊緊急聯絡了總部。
“一別多年,沒想到又一個文明已經興起。”唐元看着周圍的高樓大廈,語氣深沉的說道,似乎充滿了回憶。
“畢竟,人總是在不斷向前發展。”凱斯笑着回答道,看起來表情自然,沒有一絲造作。
唐元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見到唐元沒有什麼多餘的舉動,凱斯也是心生慶幸。也沒有多說什麼,唯恐招惹到這位不知道來歷的主。周圍的人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麼,一時間場面詭異的寂靜了下來。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輛黑色的汽車呼嘯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