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再次審視了一下自己的着裝後,夏唯一滿意的撫了撫長裙,離開了夏家。

直到坐上計程車的時候她還心情忐忑,不知這次能不能成功,但是無論如何她都要說服王伯伯不要撤資,不然爸爸的工廠一定會破產的,那可是爸爸一生的心血,她是絕對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現在爸爸又因此病倒住院,王伯伯卻閉門不見,眼看着撤資的事情就要板上釘釘,再不挽回夏家就完了。

早在一週前她就打聽到了王伯伯今晚會參加顧氏集團的晚宴,她讓爸爸託關係得來了一張晚宴的邀請函,這次特意盛裝打扮就是爲了參加晚宴找到王伯伯,因爲撤資的事情他是連人都找不到,更別提挽回局面了。

下了計程車,夏唯一故作坦然的將邀請函遞給門童,門童打開看了一眼,做了個請的手勢,夏唯一昂首邁進酒店,輕輕鬆了口氣,別提心裡多緊張了。

剛踏入佈置輝煌的宴會大廳,夏唯一就成了視線的焦點,她身着藕荷色修身長裙,左側腰擺微微上揚呈折線形,腰側被一朵水粉鑽章緊扣,燕尾後襬漸色檸綠長長的拖在地上,腳踩一雙水晶跟鞋走在紅地毯上,精緻的小臉上未施粉黛卻面若桃紅,一雙清澈雙眼因爲被衆人的注視而顯得驚慌,宛如一頭被獵人盯上的受驚小鹿,猶態可掬。

夏唯一不知所措,連腿腳都僵硬在原地,無法移動。她可從來沒應付過這種大場面,雖然父親從商,但是她從未插手過,這種宴會她更是沒有參加過,雖然明知宴會上名流衆多社交禮儀都是他們得心應手的事,可是對於她這個菜鳥來說,她完全是被緊急事態給逼上來的。

緩和了下心情,她步入酒水區端起一杯酒,輕啜了一口,甜甜的還很好喝,夏唯一不禁又喝了一口,走到一旁角落,四處探尋着王伯伯的身影。

其他人也早已收回了視線,只是偶爾有幾個會將視線望向她,然後交談幾句,隨後互相談笑風生。

夏唯一看了好久都沒看見王伯伯的身影,她有些懷疑是不是消息搞錯了,王伯伯根本沒來參加這場宴會?

正當她失望之際,樓梯口一個微胖身材半禿頂的矮個男人讓她眼前一亮,王伯伯中年發福的身材加上他那個禿頂的圓腦袋很有特點,此時他正背對着自己跟一位高挑的女士交談,那個女人看起來有了些年紀,但是很有風韻。

她不再耽誤步伐急切地穿過人羣,向王伯伯走去。

夏唯一看着高挑女子向自己挑了一眼,然後俯下身靠近王伯伯,妖冶的紅脣在他耳邊一張一合,不知說了什麼,而後王伯伯回頭看向自己,我驚喜的想要打招呼,可他立馬收回了視線,又留下個背影。

而女人已經直起身,同王伯伯握了下手,王伯伯速度很快的將那隻手插入褲袋,女人得意的彎起嘴角,紅脣蠕動說了幾個字,隨後王伯伯舉杯與女人碰了下杯子,將杯中橙色的液體一飲而盡,女子轉身離開。

等夏唯一走到王伯伯的身後時,女人已經跟一對夫婦攀談起來,王伯伯適時轉身面向夏唯一。

“王伯伯。”夏唯一其實跟他並不熟,只是見過幾次面,因爲他跟父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又是項目投資人,所以偶然機會上見過,也就一直稱呼他爲王伯伯了。

“唯一啊,近來可好?”王伯伯笑意盈盈的問候道。

夏唯一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心說:怎麼可能好?爸爸都因爲撤資的事情臥病在牀了,你又拒不見面,今天要不是堵你個措手不及,等工廠垮了都見不到您的影兒呢!可雖然心裡那麼想,可嘴上不能那麼說:“王伯伯,我們都很好,不過我今天來是有事找您。”

王伯伯一聽忙說:“這個有什麼事晚點說,不急,不急。”他急忙拒絕下就是不想讓人談撤資的事。

夏唯一就是衝這件事來的,她可不能什麼都沒說就走人,只好開口捅破:“王伯伯,撤資的事兒您不能說撤就撤,凡是

都得按合同來吧,畢竟我們夏家跟您也合作這麼多年了。”

“唯一,你這是什麼口氣!你是在指責我嗎?”王伯伯被夏唯一的話堵的拉不下面子,擡高了長輩的身份生氣的怒斥道。

夏唯一暗叫不好,剛纔怎麼就能一時衝動,口氣還那麼生硬,王伯伯生氣事兒小,要是毀了這最後的機會可就損失巨大了!“王伯伯,您看我剛剛一時激動,您別在意,晚點談就晚點談,您別生氣。”

王伯伯冷哼一聲作爲迴應,隨後緩着性子說道:“唯一,不說你王伯伯不給你機會,你去八樓的這間房等我,等宴會結束後我上去跟你好好談談。”王伯伯從褲袋裡掏出一張房卡,遞給夏唯一。

夏唯一不疑有他,急忙接住握在手心,還連連道謝,“謝謝王伯伯,爸爸知道後一定會很開心的。”夏唯一臉上泛起好看的弧度,明淨的雙眼彎成了月牙形。

夏唯一走後,原本離開的那名嫵媚女人悄然來到王伯伯身旁,火焰紅脣上下碰撞,輕輕道出:“我給你一年時間買回王氏股權,明面上你也依舊是王氏老闆。”

王伯伯急忙千恩萬謝,可在心裡卻直嘆對夏唯一的利用。

早在兩個月前他公司的散股突然被不知名的新公司暗中買走,當他反應過來時已經爲時已晚。而後發生的一連串事件,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就連今日的一切他也只是聽令於人。而那個女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是何人。

夏唯一乘坐電梯後直達八樓,臉上一直洋溢的笑容,她沒想到王伯伯能夠那麼爽快的答應她,雖然只是一次談談的機會,但是她有把握一定能說服成功。

踏出電梯後,夏唯一探頭望了望走廊,走廊的風格偏歐式風,地面鋪着米格軟毛地毯,牆面的壁紙是浮雕3D工藝,花型立體質地柔軟,珠光溝邊下的花紋色彩強烈,很是漂亮。夏唯一忍不住摸了摸,手上的觸感凹凸有致,不禁感嘆。

顧家還真是有錢,光是旗下的酒店裝修都能如此下本錢,實力不可小覷。

夏唯一多少還是瞭解一點顧家的,畢竟能登上富豪榜首的人,永遠都是那麼一人,想不認識都難。

找到了房間後,夏唯一用房卡打開了門,屋內一片漆黑有點瘮人,她壯着膽子踏進房間,摸索着牆上的燈源開關。

黑暗中一雙黯色的黑眸緊視着她,看着她纖瘦的身軀慢慢挪動的找開關的樣子,邪魅一笑。

輕輕的笑聲雖不大,可在空蕩的房間內還是格外刺耳,夏唯一驚的貼向牆壁,不敢動彈,“誰?誰在那裡?”

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男人站起了身,邁開修長的腿直奔夏唯一這邊來。

夏唯一聽見腳步聲,便確信了屋內除了她還有另一個人,她一刻也不敢呆下去,貼着牆往剛纔進門的方向移動,她在黑暗中看不清任何東西,如果沒有燈光她就如瞎子一般,所以當她陷入黑暗的時候她的聽覺就格外靈敏。

夏唯一伸長的雙手貼在牆壁摸索,突然一個凸起的橢圓形把手碰到指尖,她急忙擰開拉開了門,一絲光亮從門縫中滲入,越擴越大。

‘砰’!

“想走?”夏唯一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門被身後的手重重關上,男人緊緊貼着她後背,雙手抵在她的兩側,將她圈在懷中,而她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你是誰?你爲什麼會在這裡?”夏唯一直覺對方是個危險人物,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僵硬着身體,不敢有一絲鬆懈。

“呵~這又是在上演哪出?我媽給了你多少錢讓你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的?”身後男人譏諷的冷哧,說的夏唯一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

轉念想了想,不會是走錯房間了吧?“不好意思,先生,我好像走錯房間了,你先放開我,我馬上離開。”

“拿着我房間的門卡開的門,然後說你走錯房間?你的謊話未免太不經大腦了吧,真拿我當三歲

小孩嗎?”男人一語捅破夏唯一的謊言,而夏唯一這也纔想起來是她拿着房卡正大光明的刷卡進的房間,這麼說來她根本就沒走錯屋!

那屋裡爲什麼會多一個人!王伯伯根本沒說會有人在房裡的啊。

等她緩過神兒的時候男人的手已經攬上了她的腰,將她緊緊圈在懷中,夏唯一驚慌失措,開始掙扎,“你放開我,我被騙了,我被騙了!我要出去,放我離開!”夏唯一喊叫着,在男人的懷中不斷扭動,試圖逃跑。

男人卻越箍越緊,“再動你就自行負責!”男人暗啞着嗓音在夏唯一的頭頂響起,夏唯一根本不聽,她一心想着王伯伯欺騙她,雙手也不斷拍打着男人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臂。

“你自找的!”男人暗斥一句,手中一個使勁兒將夏唯一橫抱起來,返身往回走。夏唯一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她不要在這裡,她一刻也不要呆下去,因爲看不見,所以更恐懼,她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夏唯一的不老實徹底惹火了男人,男人將她向空中一拋,忽然的騰空下夏唯一尖叫一聲,陷入柔軟的大牀中央,夏唯一幾乎一刻未停,爬起身就要跑,雖然她現在不知道東南西北。

“啊……”頭皮突然的疼痛另她身子向後仰,撞進一個堅實的胸膛,男人的手中還緊緊抓着她那瀑布般絲滑的烏髮,冷厲的眸子從上而下俯視着夏唯一慌亂的小臉。

夏唯一睜着一雙清眸,無神的看着上方,兩行熱淚順着她的眼角滑落,沒進絲絨薄被,暈成一朵小花。

男人心房猛地跳動,緊緊抿起嘴角,手也不由的暗暗使力,夏唯一的頭髮被生生向後拽,頭皮傳來的撕裂疼痛迫使她張開嘴,想要呼叫。

“啊……唔。”喊聲被生生壓下,脣上突來的壓迫將她的呼叫堵在口中,男人的脣熾熱的包裹着她的脣畔,舌尖舔抵着她的脣縫,想要一探口中,感受她的芬芳。

夏唯一生澀的吻技另男人蹙眉,而她堅持咬緊的牙關更是令男人想要攻城略地,男人輕吻着她的櫻脣,漸漸下移啃咬起她尖俏的下巴,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另夏唯一咬緊牙關閉上了眼。

卻不想那種酥麻的感覺更加清晰,她不斷催眠自己此刻正在被狗咬,被狗啃!

下巴處突然被狠狠咬住,夏唯一疼的掙扎起來,哭叫聲響徹房間。男人放開了她,鬆開了手中緊拽的頭髮,夏唯一團坐起身,淚水盈滿眼眶,小鹿般溼潤的眼睛找不到焦距,在黑暗中低垂着頭顱。

男人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着牀中央蜷縮成一團的夏唯一,“我媽付給你的錢,我加你一倍,陪我一晚!”

男人的話夏唯一根本聽不懂,她不認識他,更不認識他的媽媽,怎麼可能會拿他的錢?!“我不要。”夏唯一拒絕,她現在只想離開,趕緊回家洗個澡睡一覺,忘掉今天發生的一切。

男人不知道爲什麼他要如此堅持,也許是因爲她身上淡淡的芳香,也許是因爲她吻起來的感覺不錯,亦或是因爲她那雙眼?

反正無論是什麼原因,他只知道他一定要得到她!不計代價!

“你放過我吧?”夏唯一爬起身,跪在牀上向他挪去,她能聽到他從哪發出的聲音,她希望他能夠還有一絲良心放她離開。

夏唯一跪爬在牀上,頭擡得高高的雙眼毫無焦點的看着他,盈長的烏髮滑落擋在胸前,遮住了胸前的大片春光,她的雙眸溼潤,櫻脣微張,楚楚可憐的模樣不斷挑撥着男人的心絃。

男人的毫無迴應讓夏唯一失了方向,她不再前進小心的問了聲:“你還在嗎?說說話好嗎?”黑暗中看不到,她所有的神經都緊繃着,所以極其緊張。

“做不到!”男人面色凝重的冷言開口,動作極快的撲向了夏唯一,將她按倒在牀上,薄脣直接覆上她的,舌尖直抵城池,毫不費力,火熱的吸取着她的芳恬。

一夜美好。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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