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啊月票,最後幾天,幫我穩在第三吧。
朋友們,順便把下月的PK票幫我留着哦。
過了一刻鐘左右,何盈忽然笑道:“你這麼一個人,居然在王稱的眼皮底下呆了這麼多年,還沒有被殺死,還被信任着,真是不簡單啊!”
何裡淡淡的說道:“這有什麼不簡單的?從小他就是太子,爲了討好他,我都給他吸過身上的膿皰!”何盈驀然擡頭,只見他的臉上帶着從容的微笑:“爲了保住我這條小命,我甚至主動做他眼前的一條狗,這些年來,王稱的秘密事,很多都是我做的!”
他哈哈一笑,聲音壓低了一點,饒有興趣的對何盈說道:“你知道嗎?一個人最大的樂趣,就是不停的征服自己!我天生怕蛇,所以長大後,我用了幾年的時間去養蛇玩蛇!我性子有點傲,所以,我很努力很認真的給王稱當狗,把他當作最值得尊敬的主子去孝敬!”
何盈聽了目瞪口呆,這時,何裡又苦惱的說道:“只是,我想讓自己對掌控一切產生慾望,卻一直沒有能力做到!我只是享受過程,一旦成功了,便會不屑回頭。這種性格讓我很是無奈!”
他轉過頭,笑嘻嘻的看着何盈:“也正是這一點性格,我纔對你動心。你這個女子,內心世界豐富多彩,讓我怎麼也看不透,看不厭,所以我才愛着你。”
何盈撫了撫額頭。她輕聲說道:“你說的話。太難以置信了!”說到這裡,她再次問道:“你說你可以建立一個巫族出來,爲何就沒有能力與王稱他們獨抗,而要推我出來?”
陳裡睜大眼睛看着她,過了一會,他搖了搖頭,說道:“你還不懂這個道理?並不是所有的才能都是相通的!我這人,並不是帝王之才!我只有王佐之能!我地長處在整理財富,以及經營一池一地之上。再多了事情,我就管不來了。”
何盈閉了閉眼睛。疲憊地說道:“我要休息一下,把你說的事情好好理理。”
陳裡笑道:“當然可以,我看你近期都不會離開夏都,這樣吧,我陳國的事,我會讓我的替身去辦。我就留在這裡等你的回答。”
他伸了伸懶腰,喃喃的說道:“有人愛美人。有人愛金錢,有人愛權勢,我只不過是喜歡戰勝自己和他人的過程,這沒有什麼難以置信的!何盈,你真是想得太多了。”說罷。他大搖大擺的向內室走去。何盈看去時。他正在寬衣解帶,不一會就倒在牀上沉沉睡去!
聽到他的鼾聲輕輕地響起,何盈輕嘆一口氣。翻身跳出窗外。
何盈回到自己寄住的客棧中,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打坐更是靜不下心來。她打開窗戶,看着外面的星空,思潮起伏,紛至沓來!
幾乎只是轉眼之間,世事已經天翻地覆!她的眼前,出現了另一個神奇的天空!陳裡地話太匪夷所思,驚世駭俗了!
她在房中轉來轉去,心裡想道:可是,他還真的沒有騙我地必要!我現在功夫到了這個地步,對於危險又有勝過常人的靈覺,誰可以害到我?再說,陳裡一口就說出我在修真!只有這個答案,纔可以解釋手中的這個芥子,和突飛猛進的武功!
對於修真,她是一無所知!似乎世人也是一無所知。她不由有點後悔:剛纔應該重點問陳裡這修真之事的。
把這件事拋開,何盈又想道:如果真有這樣地世家,那豈不是太可怕了?這天下間地人,天下間的事,豈不是都在他們的掌管當中?
這事遠遠超過了何盈地認知,因此,她一邊想一邊搖頭。
又轉到了陳裡所說的合作之上,陳裡這個人,自己以前還覺得頗爲了解他。哪裡知道,自己居然一直被他戲耍,不對!連王稱也被他戲耍了!這種人真是神秘莫測?還是,他在說謊?
忽然,她的腦海中想到了一個人,正是這個人,讓她一直搖晃的腦袋停了下來!
在前世的戰國時期,有一個叫范蠡。他一生的行爲,就不可以常理度之!花了十年心血,幫越王復國,卻在成功的當晚帶着西施遁走,走之前留下了兔死狗烹的千古警語。隱姓埋名,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後,不出數年,他就累家以致鉅富,還有人請他出山主理朝政,他卻說:一經商就成鉅富,一當官就執宰當朝,這事情不吉利!於是忽然之間,他散盡家財,帶着妻兒老小又跑到另一個地方重新開始!當他的財富再次累積到了一定程度,被時人稱爲陶朱翁時,他的中間的一個兒子殺了人,他派小兒子出馬賄賂當官的,大兒子爭着要去,在帶回弟弟的屍體的那天,他不但早就準備好了棺材,還冰冷冷的說:早就料到了此事!
這樣的果斷,決然,智慧,還有冷酷無情,都是超出世人所想象的!
一想到范蠡的行爲,再對比陳裡,何盈又覺得他一點也不難以理解了!他的所作所爲,完全可以說是情理當中!
何盈回到牀邊,右手在牀柱上輕輕的擊打着。
直思考了許久,何盈想道:不管這麼多了,我只要守住一條:如果我與陳裡合作,他會不會因此暗算到我,害到我!如果不能,那就合作吧!
尋思了一陣,她臉上浮出一抹笑容,這笑容特別的輕鬆而舒服。只見何盈伸了一個懶腰,喃喃的說道:“第一次慶幸我到了這個時代,不然,也不會遇上這麼精彩的人和事。回到牀上,何盈重新打起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