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能兩章了,木辦法,得和朋友去唱k,順帶解解壓~如果明天有精力就補,沒精力不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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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桓也是有資格參加聯盟議會三年一度議會的,對大名鼎鼎的一劍震蒼穹東方蒼穹,自然認識。若論起個人實力來,東方蒼穹比之夏侯桓還要厲害一籌,他可是個黃金高階的強者。
不論是東方蒼穹的個人實力,還是身份,能對夏侯桓如此禮待,也是讓夏侯桓臉面增光不少。不過,東方蒼穹是著名的謙謙君子,溫潤和藹的很。如此做派,倒也正常。
便是連包括雷青在內的一干白銀級將領,他都不嫌棄,一一打招呼。聽得雷青時,還特地對雷青多看了兩眼,露出了一副欣賞和友好的表情。
顯然,東方蒼穹已經收到了傳言或者是情報,說朱惜玉收了雷青做乾兒子的事情。想必在他案頭,早已經放上了關於雷青的詳細情報。
隨後,東方蒼穹一馬當先,領着衆人進了嘉王關。嘉王關,修建於三千餘年前,乃是當世一位著名的王者嘉王所修建而命名。流傳至今,當然是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翻修,加固,和擴充。
不愧爲一座著名的關隘要塞,雖然不是天下第一關,卻也是雄偉壯觀,令人側目。城牆俱是巨大青石所建,充滿着古樸而厚重氣息。與其說這是座關隘,不如說是一座巨大的軍事要塞,數千年如一日的扼守着這一塊險要之地。
向兩翼嘉王山上。兩道長城如同翼翅一般,延綿而上,足足數十里。就像是一道巨大的屏障一般,將那一方的天地,阻隔成了南疆和蠻地。
在數千年前的古時候,出了嘉王關,便是南蠻之地。只是經過後人不斷征戰。南疆地盤向外擴充了數百里,並建立了三座城池鼎足而立。
如今,那三座城池已經被南蠻攻陷。徹底淪喪爲了一片地獄,任由蠻族肆虐。說實在的,那三座城池。已經近百年沒有被南蠻攻下了。這難怪,這一次東方蒼穹急了。
鐵騎團的三個團,被分配到了臨時駐軍之地,東方蒼穹大抵安排好後,便有傳令官而來,他立即匆匆離去,交由副手來繼續安排鐵騎團,再三交代無比要招待好鐵騎團諸位。
看得出來,鐵騎團這次出征很有誠意,三千鐵甲騎兵啊。而且還頗爲精銳的樣子。這讓缺馬缺少戰力的東方蒼穹,看到了獲勝的希望。
衆人一路風塵僕僕,車馬勞頓,士卒也需要休息。最好是抓緊時間能休整就休整一下,免得上了戰場一羣疲兵。發揮不出最好的戰力來。
一干將領在被接風洗塵,大吃了一番後,便各自回營。因爲戰局緊張,自是不能飲酒。雷青在自己的獨立營房裡,正盤腿而坐,斂息凝神的溫養着精神和經脈。
這段時間。化龍訣給他帶來的變化實在太大了。在第一次將他體內青龍血脈激活後,彷彿資質也有了巨大的躍進,修煉起來得心應手之極。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讓他起到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非但實力提高了一大籌,連帶着修煉進度,也是突飛猛進了。
此時的他,赫然已經達到了一個瓶頸,白銀中階的瓶頸。一旦突破這個瓶頸,身體再度進化一步,便是白銀高階中人了。
但是現在雷青可不想胡亂修煉,反而是冷月舞教授的養氣心法,以溫養精氣神爲主。讓自己的意識和心境,足以匹配當前的實力。
“咯咯~”兩聲輕輕的敲門聲後,溫婉的聲音傳來說:“青兒,休息了嗎?”
雷青急忙起身應門,恭敬的將朱惜玉請了進來:“乾孃請坐,這麼晚了,找孩兒有事?”說着,手腳麻利的給斟茶遞水。
“唉~”朱惜玉面容有些憂愁的嘆息了一聲,低着頭說:“青兒,你心中是否在責怪乾孃?明明東方蒼穹是那種人,卻偏偏還要幫助他?”
“乾孃,人海茫茫,能成爲夫妻本就是一種難得的緣分。”雷青連忙擺正了姿勢,正色地說:“東方莊主也許急功近利了些,在年輕的時候也做錯過很大的事情,造成了一些悲劇。但是,乾孃和他,畢竟是夫妻一場。而孩兒看,東方莊主興許是真的很在意乾孃,否則也不會情願把東方姒往死裡得罪,也要選擇乾孃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乾孃能再給他一次機會也是理所應當的。”
朱惜玉深深地看着雷青,眼神之中有些感激地說:“青兒,你這麼懂事的爲他分辯說好話,乾孃對你也很感激。”
“乾孃言重了。”雷青謙遜地說:“其實幹娘自己也知道,二十年的夫妻情分,又豈能說分就分?孩兒倒是聽說,東方莊主對乾孃的好,是沒得說,泛大陸有目共睹。孩兒還請乾孃忘掉那件事情,就當從未曾發生過。”此刻的雷青,是真心的爲乾孃考慮。她是個女子,孩子都那麼大了。東方蒼穹雖然混賬了些,但也應該的確是敬着愛着乾孃,乃是一對令人羨豔的伉儷。若是就此分道揚鑣,天底下的人,不知道會對乾孃造成多麼惡劣的影響呢。
與其就此孤燈侍佛,不如忘了那事,得過且過。
朱惜玉眉宇之間,愁容舒展了不少,輕輕一嘆說:“原本此番,爲娘已經打定主意,幫助他度過眼前難關後,便與他分道揚鑣。可是,是乾孃沒用,一見到他,便想到了二十餘年的夫妻和睦的情分,便想到了嵐兒,心中竟然又不捨了起來。青兒你能如此寬慰爲娘,令爲娘心頭舒暢了不少。爲娘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感謝你?”
“乾孃這話就生分了。”雷青呵呵一笑,給她添了茶水後說:“兒子和孃親之間,哪裡還需要說謝不謝的?乾孃,時候不早了,您還是早些回去休歇吧。正所謂那個小別……”
雷青說葷話慣了,在乾孃面前也差點口不擇言了。頓覺不對,急忙嚥了回去。但已經晚了。
“啐!”朱惜玉臉紅耳赤的頓足罵道:“你這孩子,又開始口沒遮攔了,在娘面前,也敢口出如此污言穢語?”說罷,俏生生的橫了他一眼。
雷青尷尬的笑了笑:“是是,是孩兒的不對,乾孃您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莊主若是找不到您,肯定會着急的。”
一說到此,朱惜玉的臉色卻是微微黯淡了起來,嘆息說:“我與蒼穹,一直以來都相敬如賓,雖說此次我心軟而想隱忍那事。可,可是一想起他,他和姒兒的那事,我,我就……青兒,我看你對人情世故頗爲通透,彷彿又擅長男女感情。你說,乾孃如何是好?”朱惜玉也是有些病急亂投醫了,她心中之結,自己過不了。而又沒處說去。這件事情除了朱鈺兒,她,雷青,最後便就是東方姒了。
朱鈺兒是她的侄女,肯定不好問。東方姒就更別提了。最後,朱惜玉只好硬着頭皮找上了雷青。反正,和雷青之間雖然是乾孃乾兒子的關係,但似乎也經歷過很多尷尬,倒不在乎多這一次了。
對於乾孃這話,雷青也是一暈。天吶,乾孃的房事不決竟然來問自己?一時間,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起來。
不過,乾孃垂詢,倒是不好不答。仔細醞釀了一番後,雷青小心措辭的說:“乾孃有這種顧忌,也是情理之中。不如這樣,乾孃可以藉口說最近身體不適,不想,呃,不想那個恩愛……”這兩個詞,怕是雷青能想得出來最隱晦的詞了。
“啐!”朱惜玉頓時羞紅滿面道:“誰,誰告,告訴你那個,那個我忌,忌諱恩,恩那個了?”
啊?雷青也是傻眼了,原來不是問這事情啊?自己卻自作聰明的回答了這事。頓時,雷青也是臉上發燙了起來,乾笑着說:“是是,是孩兒誤會了,既然您不忌諱,就沒事了,夫妻之間,本就應該和和睦睦的。老話說,牀頭打架牀尾和。”
朱惜玉又羞又氣的頓足起身說:“青兒,你,你胡說些什麼呢?我,我,我是說,說,我與他說話,覺得心中彆扭,一,一見他就難受。你你~你想到哪裡去了?這,這種事情,幹,乾孃怎會來問,問你?”嬌軀扭轉了過去,輕顫不已。
雷青頓遭雷劈,尷尬不已。還以爲乾孃在問自己房事呢?還敢和乾孃扯什麼恩愛,牀頭打架牀尾和之類的胡話。
“這,這是孩兒誤會了。乾孃,時辰不早了。”雷青苦着張臉說:“您,您還是先回吧。”
“嗯!”朱惜玉也是情知待下去就尷尬了,但是還沒走到門口,卻是鬼差神使般的低聲說了一句:“青,青兒。你別誤會。我和蒼穹相敬如賓,很,很多年沒,沒……”
雷青差些口吐白沫,乾孃您這不是越抹越黑嗎?
朱惜玉話說一半,也是覺得越解釋越黑了。臉紅耳赤的頓足準備走爲上策時。門外卻傳來一聲嬌滴滴而嫵媚性感的聲音:“好弟弟,青弟弟,雪姐姐來和你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