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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朱惜玉驚得臉色慘白之時。在一旁掠陣的雷青,從未放鬆過警惕,寶劍戀戰閃爍出了一道青光。鐺得一聲,將瘸鼠的刀蕩飛而去。劍芒一耀,割開了瘸鼠的喉嚨,鮮血飛濺。
雷青從之前五鼠在老大被打廢了之後,便沒有人肯逃跑撤離。就知道五鼠雖然有着種種齷齪之事,但互相之間,義氣很深重。朱惜玉再手下留情,也不會讓瘸鼠放棄仇恨的。遂將警惕之心,提到了最高。
果然如此,瘸鼠試圖拉着朱惜玉陪葬。
“乾孃”雷青輕輕一嘆息說:“在戰場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我知道您心腸慈悲,但這種令仇者快,親者痛的做法,實在讓孩兒不敢苟同。”
“不錯,朱惜玉你能活到現在,真是一個奇蹟。”消耗過度的東方姒,臉色蒼白無比。卻是習慣性的忍不住嘲諷朱惜玉道:“連差點把我們都推向地獄的噁心老鼠都不忍心殺,你真是無藥可救了。”
“東方賤人,你才無藥可救了呢。”雷青忍不住沒好氣的怒罵了一句:“我乾孃也是你能教訓的?要不是你折騰出來那麼多事,會造成如此差些無法挽回的事情嗎?說到底,這五鼠還是你給我們找來的禍。”
東方姒一慌,頓時跪拜在了雷青面前,顫聲說:“主人教訓的是,姒,姒奴再也不敢了。”
在潛意識的最深層次處,東方姒對雷青有着強烈的敬畏之心,又在雷青的調教之下,視雷青爲主人。因爲她扭曲的人性之故,自稱姒奴,如此作踐自己。非但沒有被強迫的感覺,反而讓她內心感覺到異常的自在舒適。
雷青倒吸了一口冷氣,原本以爲東方姒在被自己捆綁住,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多少會有一些假裝。誰知道。她的奴性好像一下子被雷青全部開發了出來一樣。在雷青面前一跪下,性感豐腴的嬌軀,就忍不住顫抖了起來。臉頰上浮現的潮紅和眼眸中的異樣興奮感,將她此刻極爲享受的感覺體現得淋漓盡致。
“東方婊子,你還真心變態了?”雷青有些無語的說。
“能做主人的女奴,是姒奴的福氣。”東方姒聽得雷青對她的辱罵。更是興奮的連粉嫩的脖子,隱隱有些潮紅了,雙腿緊緊夾住,不自覺的摩擦了起來。一雙桃花般的媚眼,飢渴難耐的盯住了雷青的胯下。抿了抿嘴脣說:“主人,剛纔姒奴奮不顧身殺敵,還請主人賞賜。”
“賞你個魂。”雷青在朱惜玉又羞又怪的眼神下,急忙對東方姒叱喝說:“所有的事情,本來就是你惹出來的,你剛纔做的那些事情,連將功贖罪都夠不上。”
東方姒那飢渴的桃花眸,忍不住露出了些微失望之色。但轉瞬卻是又來一招。撅着她性感豐滿的翹臀。在雷青面前搖來搖去,楚楚幽怨道:“主人,是姒奴錯了,還請主人鞭笞懲罰。”
“啐!”朱惜玉實在看不下去了,臉紅耳赤的羞啐了一聲,沒好氣的橫了雷青一眼:“青兒。瞧你乾的好事。你,你把她弄成這樣。怎麼辦纔好?”
“意外,乾孃這真是一件意外。”雷青一臉苦逼的說:“我怎麼知道一向霸道蠻橫的東方姒。骨子裡竟然會藏着如此強烈的受虐傾向?何況,那時候孩兒只想着要救大家,要救乾孃。多少有些不擇手段了。乾孃您放心,我會試着把她受虐女奴傾向扭轉過來,至不濟,也要和她保持些距離,以免越陷越深。”
朱惜玉這纔多少有些放心的點頭說:“理該如此,東方姒雖然做錯了很多事情,但怎麼說都是我的親戚,也是甄氏遺孀。一旦傳了出去,非但她的名聲會受到極大影響,也會連累到青兒你。”
“道貌岸然,自以爲慈善的惜玉婊子,賤人。我和主人的事情,又何須你來多嘴多事?”東方姒一聽,急了。她的個性扭轉,其實也只是對雷青一個人而已。至於對其餘人,卻是沒有太多變化。尤其是朱惜玉,可算是她這輩子最惦記,最厭惡的一個人了。以前她搶了自己的哥哥,現在還要來搶自己的主人雷青。越想越氣,不由得惡向膽邊生的怒罵不迭:“你不過也就是表面裝出聖潔而已,暗地裡也不過是個淫蕩的婊子。慫恿主人拋棄我,不過是爲了滿足你能霸佔他的私慾而已。什麼認乾兒子,我看你是想幹兒子!”
“你你你,你胡說”朱惜玉又羞又氣,頓足說:“我,我和青兒清清白白,沒,沒你說的那麼齷齪。”
“我胡說?朱惜玉,你有本事摸着自己的心對天發誓,你對我家主人從未有過幻想!”東方姒撇着嘴,不屑的說。
“我,我……”朱惜玉又氣又急,只是紅着臉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主人,我就說她不過是個表面聖潔,內心淫蕩的婊子吧?”東方姒對雷青搖着翹臀,一臉邀功般的說道:“只要主人拿出一半本事來,就能讓朱惜玉這條淫蕩的母狗臣服在主人您的胯下。”
“住嘴!”雷青實在聽不下去了,怒聲斥道:“東方姒,你不要以自己變態扭曲的心去胡亂套在我乾孃身上。我看你根本就是賊心未死,依舊想要靠打擊我乾孃,報復東方蒼穹。”
“主人,冤枉啊。受到主人教誨後,我對東方蒼穹已經完全失望了。”東方姒一副搖尾乞憐的模樣道:“姒奴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主人您着想。想想看,若是主人您把大名鼎鼎的聖潔女神小觀音調教成一條淫蕩母狗,是多麼刺激的一件事情?”
雷青一陣無語,狠狠地一腳揣在了她的屁股上:“滾,你自己享受當母狗,別把老子幹你扯下水。罰你去收拾五鼠身上的戰利品,沒死的給補補刀。我可不想誰還沒死,把今天的事情泄露了出去。”
東方姒一踉蹌後,頓時臉色有些糟糕了,眼淚都快要流了下來:“主人,五鼠太髒了,您就饒了姒奴吧。”
“你身爲女奴不去收拾戰利品,難道還要我來收拾嗎?”雷青一瞪眼,凶神惡煞的說:“你要不肯收拾也行,就立馬給我滾開,別來煩我。”
“不要啊,主人,姒奴這就去收拾。”東方姒一臉惶恐而委屈的,跑過去翻屍體,收拾戰利品。
雷青這纔將又羞又氣的朱惜玉拉到了一旁,低聲勸慰說:“乾孃,東方姒明顯心理變態,享受當女奴的感覺。這種人說的話,您千萬別放在心上。還有,若非如此,我倒是情願一劍殺了她。否則,等她恢復了聖階實力後,對孩兒就是一場災難。”
朱惜玉想來想去,也是覺得無可奈何,只得紅着臉低聲說:“青兒,這事我不管了,你,你自己做主吧。”雷青的話她想想也對,如果真有辦法將她的變態扭轉過來,說不定會對雷青生出恨意殺心來。開玩笑,她可是個聖階強者,雷青就算是多幾條命,也不夠她殺的。
爲了雷青生命安全着想,朱惜玉也只好無奈的接受了這種有悖常倫的荒誕之事了。最後,纔去扶起受傷而跌倒在地的朱鈺兒,關切的問了一番後,才囑咐道:“鈺兒,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你可千萬別跟人提及。”
其實這兩天,朱鈺兒也有些目不暇接。昨天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緊要關頭她暈厥了過去。等一覺醒來,卻是變成了今天這副怪模樣。堂堂毒寡婦,讓無數人害怕驚恐的存在,竟然會在一夜之間成爲了雷青的女奴?這,這也太,太離奇了。
不過,她心腸倒是不似朱惜玉。見東方姒如此下賤,反而覺得頗爲解氣。誰讓這女人這麼兇,這麼惡毒,還要逼迫乾孃和雷青做那些苟且之事。這下可好,自己吃了這顆惡果。
一時間,朱鈺兒對雷青,也是有些佩服了。不管是昨天,還是今天兩件大事。朱鈺兒都以爲自己要完蛋了,結果,都是雷青在關鍵時刻,翻了盤。
不由得心中微微暗忖,雷青這傢伙,表面上看着不靠譜。但實際上,在關鍵時刻,還是挺靠得住的。只不過,這傢伙似乎也太那個了些吧?
一想到昨天昏迷之前,雷青做出的那些事情,就讓朱鈺兒忍不住臉紅耳燥,暗忖羞死人了。想她堂堂一個黃花大閨女,連男人的手都沒有拉過,更何況,親眼目的如此極具衝擊力的**之事?
“主人,戰利品收拾好了。”東方姒強忍着要嘔吐的感覺,臉色煞白的交來了戰利品:“在他們身上,搜出了碎散金數十,東海極品明珠十枚,還有價值一萬的金票。”
“這麼多?”雷青也是嚇了一跳,原本沒想過要去收拾那麼骯髒的戰利品。只不過是故意給點東方姒難堪而已。誰想,五鼠身上竟然藏着那麼一大筆的財富。差點,就直接損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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