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你&根本】

紫光一退去,琉璃連忙站了起來,看都來不及看昊天一眼,直接轉身便追出去。

昊天這纔出了聲,淡淡道:“站住。”

“見死不救,自私自利,我討厭你!”琉璃的聲音冷如水,頭都沒有回,疾疾朝洞外追去。

這傢伙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她很清楚的。

她就不相信他連這麼個惡神都奈何不了!

他都可以這麼短時間內奪到那脊樑骨,他都可以保住她!

可是,他偏偏不盡全力!

他偏偏還要有所保留!

這麼多人的性命,尤其是先前那兩個無辜的孩童,他是怎麼做到完全的無視的呢?

琉璃一槍的憤怒全都化成了兩個字,討厭!

瞬間,琉璃便追出了洞口,卻見那黑光正朝深淵之下流竄而去,只見黑光,混沌的一團,完全不見寒鳶的身影。

琉璃想都沒想,直接躍下,緊追而去。

然而,還未追多遠,卻被熟悉的力道狠狠地拽了過去。

“放開我!”

她不需要看都知道是那可惡的魔頭!

昊天沒說話,拽着琉璃往上飛,一臉沉靜。

“你放開我!寒鳶會死的!”琉璃厲聲,拼命掙扎着。

昊天還是不說話,速度反倒更快了。

琉璃這才轉頭朝他惡狠狠瞪過來,而昊天目視上方,俊臉上還是那冷冷清清的表情。

“你鬆不鬆手!”琉璃冷聲問道。

昊天不語,另一手隨即擁來,將她拉入了懷中,一手攬在她腰上,一手擁在她身前,緊緊地按着,下頜就擱在她肩膀上,還是急速迎風而上,那深邃如寒潭的雙眸沉斂着。

琉璃動彈不得,一腔怒火憋得人都快炸了。

終於,到了洞口。

昊天並沒有放開琉璃,而是隨即覆下雙脣,和上一次一樣,替她把傷口裡的壞血一一吸出。

琉璃一下子就不敢亂動了,秀麗的眉頭緊緊鎖着,咬着牙硬生生將疼痛聲吞在肚中。

疼,比上一次還疼,彷彿有無數的蟲子密密麻麻爬滿了傷口,正拼命地往血管裡鑽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昊天的脣都微微地腫了,終於是將傷口裡所有的壞血都吸了出來。

“還疼嗎?”昊天這纔開了口,聲音很低很低,緩緩地鬆手放開了琉璃,自己背在石壁上。

“謝謝。”琉璃冷聲,很是客氣。

“還疼嗎?”昊天又重複問道。

“不疼了,謝謝。”琉璃說着,站了起來,然而肩上的疼痛立馬就牽引而來。

昊天沒說話,取出那白森森的脊樑骨,一臉的認真。

“爲什麼不救人?”琉璃冷冷問道。

“沒有必要。”昊天淡淡說道,聲音仍舊很小,隱隱有些無力。

琉璃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竟然又是轉身,直直朝深淵裡倒栽而下。

“琉璃!”

昊天的聲音終於大了,連忙起身,正要追下去,竟是踉蹌了幾步,直直撞在了石壁上,一口鮮血就這麼噴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手中那白森森的脊樑骨,瞬間爆出了出道黑光,凌厲無比,逼得昊天不得不鬆手!

他就這麼直直地單膝重重跪了下去,手被那黑色凌厲之光割出了一道道細長的傷口,血很快一滴滴落下。

就落在那黑森森的脊樑骨上,一下子就被這脊樑骨吸了個乾淨,完全沒有留下任何一絲血跡。

昊天的手逆着黑光,一寸一寸,往脊樑骨而去。

是的,他敵不過惡神。

即便他已經盡力,可是還是敵不過。

那是惡靈之神,千萬年來依附在脊樑骨上,汲取了極大的能量,若要封住那惡神,必須從這脊樑骨上下手。

這纔是根本!

必須將這根脊樑骨千萬年來汲取的鮮血都逼出來。

任由那凌厲之光不斷地劃破手掌,任由鮮血不停地往下滴落,昊天咬着牙,蒼白的俊臉上冷汗連連,卻還是不放棄。

他不知道惡神爲何要擄走寒鳶,這跟他沒有直接的關係。

他只要琉璃儘快脫險!

那隻傻貓,何時變得如此的悲天憫人,菩薩心腸了呢?

終於,昊天猛地加重力道,就這麼狠狠地握住了脊樑骨,此時的脊樑骨已經泛出了詭異的黑光來。

瞬間!整個手背充血一般,漲紅得可怕,彷彿下一刻鮮血就會從血管中爆發而出一樣。

昊天緊緊咬着牙關,另一手隨即覆下。

黑光猶如瘋狂生長的藤蔓一樣,很快就攀上了昊天的手背,變成了觸鬚開始朝他手臂蔓延而來。

觸鬚上是無數的吸血小嘴,一個一個覆上了昊天的血跡。

“啊……”

昊天倒吸了口氣,終是忍不住,手中一道紫光爆發而出,瞬間將這黑色的觸鬚震得粉碎。

而他,不得不鬆手,重重地靠在石壁上,一身無力。

雙手手背上,手臂上,全是星星點點的傷口,全都滲出了黑血。

這脊樑骨上的煞氣太強大了,以他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驅散。

昊天都還沒有緩過氣來,那脊樑骨竟是開始動了。

在地上震得“鏗鏗鏗”地響,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飛出去。

昊天一急,還是果斷地伸出了手去,按住了那脊樑骨。

脊樑骨並沒有完全的安靜下來,還在動,在掙扎,方纔那恐怖的一幕又一次上演。

黑光漸漸泛起,攀上昊天的手臂,幻成了觸鬚,長出了血口……

昊天那蒼白的俊臉上肅然的表情至始至終沒有改變,冷眸一狠,另一手依舊覆上,死死地按住了脊樑骨。

這個時候,脊樑骨才緩緩地安靜了下來。

此時,緊咬着的牙關終於是鬆了,一個“定”字,厲呵而出。

這是魔咒!

他將自己的手定住了!

那一聲厲呵之後,昊天的表情依舊是那麼嚴肅而認真,線條分明的五官上,冷汗淋漓,那一雙深邃地望不到底的雙眸還是如此的沉着冷靜。

只是,很快,這雙眸子卻緩緩地,無力地閉上了。

這是第一次。

他出生到現在的第一次,如此無力。

整個完全靠在冰涼涼的石壁上,雙手緊握着脊樑骨,任由手臂上的吸血觸鬚朝身上蔓延而來。

他,完全不醒人事……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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