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無聲息的帶走夜,又是一個陽光揮灑的日。
四處鳥語花香,沒錯,你可以想象這是一個多麼美好的早晨。
噗!一聲輕響從麻袋中傳出,噗!又是一聲,若要說出區別,這一聲更響了。
“好臭啊。”趙陽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又晃了晃頭,清醒了許些,眼前呈現這一片的布黃,趙陽又嗅了嗅,隨後猛地鑽出麻袋,一沒注意從牀上摔了下來。
“啊。”趙陽哀叫一聲,另一隻手緊緊的捂着鼻子,痛是痛,可臭更臭!
趙陽從地上爬了起來,輕眯雙眼,盯着眼前這個麻袋,直接判斷出了這個屁味的來源。
趙陽一擡頭,發現自己並非在樹林之中,而是在自己所住的房間之內,趙陽皺起眉頭莫非是做了個夢不成?隨後又是搖頭,若是真的做夢,那也沒必要睡在麻袋裡,麻袋了裝着的八成是昨天的小青年,自己之所以在此,應該也是馬斯所爲。
“馬斯。”,趙陽腦海又涌出昨日之景,馬斯說要抹去自己與他的對話,但如今卻是愕然發現自己的記憶明明沒有卻少,莫非這馬斯失手了不成?趙陽思索在一旁思索着,整理着自己的思緒。
就在趙陽思索時牀上的麻袋突然動了動,打斷了趙陽的思索之心。
“啊!怎麼這麼臭!”麻袋裡傳出一陣刺耳的咆哮,隨後麻袋被直接撕了開來,從裡邊鑽出了個頭發亂糟糟的青年,青年揉了揉眼睛。
“奇怪,老子怎麼在這?”青年嚷嚷着,旋即又看見了身前的趙陽,眼神中露出奇異,自己不是在鎮外的樹林嗎?
這讓青年不由地想起了昨日,一開始只是爲了給趙陽一點教訓,剛抓住趙陽時自己的意識不知爲何有些撕裂的痛,隨後發覺有什麼在與自己搶奪身體的主控權,一開始這種感覺很弱,一種黑暗的意識告訴自己殺掉趙陽,那一霎自己害怕,害怕傷害到他人,隨後拉起趙陽直往樹林奔去,再後來拔劍時,這種感覺更強了,於是靠着一點清晰的意識將劍丟掉了,最後不管自己如何竭力搶奪也只是徒勞,而現在自己卻沒了那種感覺,有的盡是一陣輕鬆,雖說輕鬆,但想起被控制的那個時候還是不由得的一陣後怕,這些他以前都沒經歷過。
當然現在的第一件事就是教訓教訓眼前這個傢伙。
“小子,你居然還沒死。”青年按了按拳頭,發出咔咔的輕響,他雖然被奪去了意識的控制,但當時發生的情況還是清清楚楚。
“大哥,你的屁好臭。”趙陽沒去看青年的拳頭,而是在一旁裝出一副噁心的樣子說了一句。
正準備動手的小青年停了下來,面露尷尬之色,的確,在揍趙陽之前他吃了好幾十斤地瓜,在聞到之時便知道是自己的,剛剛只不過是想轉移話題而已,卻沒想到被趙陽一語刺中了痛楚。
“咳咳,小子你胡說些什麼啊?明明是從窗外飄進來的。”青年一指窗外,對着趙陽說道,臉上擺出不是我乾的這樣的表情,神情自然,好似真是如此一般。
趙陽無語,這樣厚臉皮的人,唉,自己不想多說些什麼。
“喂,小子,之前的事就此作罷。”青年又開始轉移話題。
“小子,你叫什麼?”青年又問道。
“停!”趙陽做了個停的手勢。
“幹啥?”青年不解。
“別叫我小子小子的,我不小了,都快十七了。”趙陽說道。
“那還不是比我小。”青年打了個哈哈。
趙陽閉上雙眼不理睬這青年,青年或許是感到無趣,又開始問了起來:“那好,這位仁兄,敢問尊姓大名?”這次的語氣比起上次卻是溫和許多。
“姓趙,單名一個陽。”趙陽睜開眼睛說道。
“哦,趙陽。”青年摸着下巴又重複了一句。
隨後又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我叫吳德,方圓十里都稱我爲,小霸王!”說道後邊青年的嗓音又提高了許些,似乎很是得意。
“無德?哈哈哈,笑死我了。”趙陽一聽這名字抱肚痛笑,“無德,這什麼破名字啊?”趙陽一邊笑一邊講到。
吳德一臉鄙視的目光望着大笑的趙陽,這丫的太過分了,吳德有啥好笑?老子咋就沒聽出些啥好笑的?
想到這,吳德又回憶起小時候嘲笑他的朋友,吳德又是一陣苦思冥想,卻始終得不出一個結果來,也是因爲小時候被嘲笑吳德才開始踏上修煉的道路,後來在修爲上小有所成,將原先嘲笑他的人都胖揍了一頓,也是從那時吳德的惡名纔開始遠揚。
“小子,你再笑試試?”吳德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死死盯着趙陽,企圖威脅趙陽,但趙陽這樣的機智少年豈能被這吳德所威脅。
“吳德,莫非你爸叫無良?”趙陽不理吳德的行爲,也學起了這吳德的方法開始轉移話題。
“咦?你咋曉得?”吳德停下了先前的不良行爲,一掃先前的凶神惡煞之色,卻是疑問了起來。
趙陽聽聞卻是一愣,莫非真是如此?旋即露出一絲壞笑,先前你壞了我的名聲,還打了我,看我怎麼忽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