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臉都怒紅了的項易輕,他心情反而格外的好,微仰着下巴對他道:“小爺我是純爺們,就算是顏,也是藍顏。”
話音未落,他忽然又改口,“不對,應該說就算老子是彎的,那老子也是攻。”
不等項易輕說什麼,坐在旁邊小沙發上的紀池城忽然開口,“你這種人就該被髮配到戰亂國家,給那些恐怖分子做慰安夫。”
祁赫連嘴角抽搐,“紀池城,你還能更惡毒、更噁心一點嗎?”
給恐怖分子做慰安夫……
祁赫連不住腦補他那樣的慘狀,打了個冷戰。
一向溫文爾雅的項少爺也很贊同紀池城,“他說的一點沒錯,長的一張女人臉,害人害己。”
最主要是害了他,如果不是害了他,他愛害誰害誰去。
他都快二十八了,沒有女朋友,不和女人接觸,那天老爺子就已經有點懷疑他這方面的意思了,他老人家要是看到今天的新聞,估計要對他上綱上線了。
說不定今天就能找到醫院去。
幸好,幸好他出來了。
“你們不許合夥欺負我祁哥哥。”
紀安寧斷了一盤水果出來,聽到紀池城和項易輕都在彈劾祁赫連,她趕緊護着。
腳步也是走到了祁赫連身旁停下來,將果盤放到他的面前。
裡面三四種水果,紀安寧拿了兩個棗遞給祁赫連,“這棗是剛從樹上摘下來的。”
她自己的手裡也拿着一個梨在吃,已經啃的只剩下核了,紀池城盯着看了一會兒,問:“紀安寧,你在吃什麼?”
“梨啊。”紀安寧說着,又連續啃了幾口,將梨核丟進了垃圾桶裡。
“那果盤裡也是你吃的那個梨?”紀池城手指着果盤裡削的一片片的梨,問紀安寧。
“嗯。”紀安寧點頭,不解紀池城爲什麼問這個,“怎麼了?”
紀池城沒有回答她,忽然起身,走到祁赫連的面前,將他正在吃的棗奪走,端起果盤,用命令的語氣對他道:“你吃梨,不許吃棗。”
他板着臉,深邃的黑眸裡卻閃過一抹狡黠。
祁赫連一愣,不解的看着他。
紀安寧同樣不解,但她更覺得紀池城這種行爲很不禮貌,對他呵斥道:“你幹什麼?不就吃你家幾個棗麼,幹什麼這麼小氣?”
不就吃他家幾個棗嗎?
他小氣?
紀池城氣的說不出話,乾脆點頭,“對,我就是小氣,現在棗剛上市,很貴你不知道嗎?”
“呸。”紀安寧甩給他個一個白眼,“棗都上市一個多月了,你這典型的不識五穀。”
滿口胡言。
項易輕和祁赫連兩人好笑的看着他們兩口子鬥嘴。
看着紀池城被紀安寧的話堵的好半天發不出聲音,他們都覺得很爽。
“不許吃棗,就是不許吃棗。”
紀少爺對紀安寧吼了兩聲,然後把從祁赫連手裡奪過來的兩個棗都塞進嘴裡了,嘴巴被塞得滿滿的。
一雙好看的桃花眸瞪着紀安寧,明顯的惱羞成怒。
看着他憤恨的嚼着棗,那模樣,實在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