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神藏跟着左原,看着眼前巍峨壯觀的太和殿,感慨道:“這個大殿歷來多少國家窺探,妄圖大軍南下佔據這個帝國的象徵,不知道還能存在多久?”
左原道:“太和太和!乃永遠無爭之意,妄圖打太和殿主意的人,必會被鎮國百萬大軍殺的潰不成軍。”
戴神藏哼了一聲,進了大殿,殿中大臣早就就位,看着這個離休國只聞其名未見其面的戴神藏,不免多看了幾眼。
面對衆人目光,戴神藏毫不在意,上前幾步,道:“離休國人戴神藏拜見皇上。”
“戴大人千里迢迢而來,不知有何事興師動衆。”秦牧雲臉上數串珍珠倒垂而下,搖搖晃晃,如玉容顏半遮半露,讓人遐思萬千。
戴神藏看了一眼,然後很規矩得將目光移了開,道:“離休國一向不與外族通傳,但是小女頑皮,偷偷來到鎮國,我這個當父親的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此行只爲尋她,現今已經有了些消息,說是在左將軍府上,只是左將軍不願承認,正要請皇上幫忙做主。”
左原暗暗感覺不妙,不動聲色的面對衆人懷疑目光道:“戴都督說笑了!戴蘭雖然曾經找過我,但前幾日聽聞都督要來尋她,不顧阻攔的出去想要避開都督,這個倒是都督的問題了!”
秦牧雲隨着聲音掃了左原一眼,臉上有些怒意,道:“戴大人所說左將軍說全然不知,本皇也沒了辦法,只有盡力相尋,還請戴大人稍安勿躁,讓左將軍帶大人見識一下鎮國風情。”
戴神藏道:“如此也好,定然要叨擾幾日,等我那任性的女兒回來。”言下之意甚是明確,若是幾日之內再見不到戴蘭,他必然會有所動作。
秦牧雲道:“衆位臣子可還有事,若是無事就切退下吧!”
等了片刻,隨意解決了幾件小事,對左原道:“左將軍留下,其餘人等退下。”
羣臣不免怪異的看着左原,最近秦牧雲屢屢單獨召見,容不得羣臣不多想,畢竟左原風流名聲在外,而秦牧雲卻是至今未曾知道有什麼男人和她走的近。
左原低首垂目,任由衆人目光掃過,我自巍然不動,頗有些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魄。
輕笑聲響起,秦牧雲將頭上珠簾去掉,揮退想要上前伺候的宮女太監,道:“左將軍,你把人家女兒給藏在了那裡?這樣做未免太過不對。”
左原尷尬笑着道:“皇上還是直接稱呼小臣名字爲好,皇上一喊左將軍,小臣身上就有些不自在。”
“戴神藏的女兒來到了鎮國,而本皇竟然丁點不知,左原!你這欺君之罪可是落實了。”
左原討好的上前扶着秦牧雲走下來,情急間也來不及體會衣服在手中的涼滑感覺,道:“皇上說笑了!這種小事哪裡還用得着稟報皇上。”看秦牧雲表情不愉,他連聲道:“當然,戴神藏找上門來就算的上大事了!”他說話有些不利落,大殿裡空空落落,秦牧雲身上淡淡的香氣往他鼻子裡鑽去,眼角隨意下窺,讓他有些異樣反應,眼前是陡然隆起,隨着動作慢慢起伏。
明明知道秦牧雲暫時看不到他的異樣,但還是趕緊轉過了眼神,心裡不免升起一陣罪惡感,這是個整天爲國事操勞的女人,而你左原有什麼資格對她如此不敬,想是想,但眼角還是忍不住看去,這機會實在難得,錯過了!以後就再也難以看到。
秦牧雲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當真以爲本皇半點看不到?”
左原嚇了一跳,連忙低下腦袋道:“皇上說什麼?小臣沒有聽懂。”
“想看嗎?”秦牧雲坦然笑道。
“想!”左原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說完旋即醒悟過來,嚇了一跳,忙道:“口……誤……口誤……皇上說想看什麼?”左原裝傻道。
秦牧雲也不看他,道:“扶本皇去裡間。”
左原心跳慢了一拍,雙手一顫險些給秦牧雲撞到柱子上,忙情急的將她猛的一帶,溫香軟玉入懷,他愣了下,第一次近距離觀察秦牧雲,細膩的臉上沒能看到半點毛孔,略微消瘦的臉上細看下清麗無雙,或許比不上秦牧清美貌,但那股兀自淡然的氣質足以讓男人瘋狂。
她僅比左原矮了半頭,此時雖然看不到,但還是能感覺到溫熱的呼吸掃過她臉上,讓她有些異樣,這是種什麼感覺,她說不太清楚,總之很不想推開左原,除了她父皇,她第一次和別人離得如此之近,雖然看不到,但還是仰着頭看着,隱約間的亮光讓她感覺到了左原臉色的不同,氣息更加粗重了點。
“帶我去裡間。”秦牧雲聲音不變道,臉上若不是偶然閃過幾分異色,左原尚且以爲她沒什麼反應。
左原心裡浮動不已,帶着秦牧雲慢慢往裡間走去。秦牧雲的寢宮算不上很大,但也足以頂得上普通房間數個,房間的盡頭是一張精緻的大牀,寬度近丈,牀上錦被棉裘整整齊齊,窗前是一個精緻的梳妝檯,一塵不染,只是缺的東西過多,顯然也不經常物盡其用。
這些都不算什麼,最讓左原緊張的是房間中一個大大的浴桶,足夠裝下三個人的那種,現在正冒着蒸騰白氣,五顏六色的花瓣整齊的灑在其中,各種香味糾纏,讓這間白天裡也不見天日的寢宮多了幾分亮色,燭光就算是白天也依然亮着,生恐這寢宮有半分黑暗。
秦牧雲若無其事的問左原道:“我若沐浴,你敢伺奉嗎?”
左原不解其意,只是心裡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道:“皇上讓小臣伺奉,小臣就敢伺奉。”
秦牧雲笑笑,然後很自然的舒開雙臂,窈窕有致的身形因爲她的動作而將裙袍繃得緊緊,然後她嘴中吐出一句讓左原崩潰的話來:“幫本皇寬衣,本皇要試一下男人的伺候和宮女們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