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郭琳,冷笑道:“死女人,你以爲我不敢動你?”
“你敢!呸!”
郭琳一口口水往我吐來,我根本沒想到她會衝我吐口水,當場被噴在臉上,伸手抹掉口水,火氣更大了。
草啊!真以爲我不敢修理她?
伸手從褲包中掏出蝴蝶刀,甩出刀片,抵在郭琳的脖子上,說:“你再來試試!”
“莫小坤。你有種就殺了我,看鐵爺怎麼修理你。”
郭琳厲聲道。
我冷笑道:“你別老拿鐵爺來嚇唬我,麻煩你搞清楚在社團裡誰的級別更高再說,我他麼現在就算弄死你,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說完手上微微一用力,刀尖便刺入郭琳嫩白的肌膚裡,一滴血珠便滲了出來。
這下郭琳不敢再囂張了,冷哼一聲,不說話。
我往後退開一步,用蝴蝶刀指了指郭琳,說:“直起身來。”
郭琳說:“幹什麼?”
我眼睛一瞪,喝道:“幹什麼?脫衣服!快!”
旁邊一個郭琳帶來的小弟忍不住開口說話了:“坤哥,怎麼說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絕吧。”
我冷笑道:“自己人?我草泥馬的,你們來搞我的時候考慮過是自己人嗎?”說完轉頭看向郭琳。厲聲道:“要不要我讓人幫你!”
“坤哥,我來,我最樂意助人了!”
一個小弟聽到我的話在後面笑道。
“坤哥,交給我吧,我也樂意幫琳姐啊。”
時釗隨即斜眼看着郭琳。冷笑着說。
郭琳看了看四周,說:“你們都還傻愣着幹什麼?看我被他們羞辱?”
周圍的郭琳帶來的小弟們反應過來,紛紛大叫着往我們撲來。
“還不服是吧?”
我冷笑一聲,迎上一個衝來的小弟,一把抓住他的手,將他往我這邊一帶,跟着一下捅了下去。
“額!”
那小弟當場軟倒下去。
我解決一個,轉身又是一刀,一個人慘叫着往後跳開,一片耳朵落向地面。
其餘人看到這一幕都是被嚇住了,生生僵在原地,有的拳頭還舉在半空。
郭琳也慌了,根本沒想到我出手這麼狠。
我一直記得飛哥教導我的一句話,出來混,要想流弊,得具備三個條件,一夠狠,二兄弟多,三夠義氣。
這三點我都做到了。
郭琳看到這一幕被嚇得花容失色,張大了嘴巴,一句話也不敢說。
我用還在往下滴血水的蝴蝶刀指了指郭琳,說:“我數到三,你不脫別怪我。一……二……三!”
郭琳已經脫了起來,先是上身的衣服。
脫掉上衣,她停了下來,抱着雙臂,戰戰兢兢地說:“行了吧。”
“還有!”
我厲聲道。
郭琳不敢違抗,慢慢吞吞的脫了起來,隨後抱着雙臂,縮成一團。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我看到她的樣子心裡非常爽,握着蝴蝶刀走到郭琳面前,郭琳嚇得後退,再次抵上了車子,口中顫聲道:“莫小坤。你……你幹什麼?我是鐵爺的女人,不……不行!”
我冷笑道:“幹什麼你不明白嗎?”往前一步,死死地抵住郭琳。
郭琳嚇得用手拍打我,我揚起巴掌,就是狠狠一耳光甩了過去。喝道:“八婆,找死?”
郭琳捱了一耳光,再不敢掙扎了,認命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滾落下來。
我看到她的樣子。心中更爽,她以爲有鐵爺撐腰就可以橫着走?在我這兒不行。眼睛一瞪,再喝道:“轉身趴在車上!”
郭琳聽話地轉身,趴在車上。
我跟着走到郭琳身後,呸地一聲。往手心吐了一泡口水,揚起巴掌,狠狠一巴掌拍了下去,隨即喝道:“滾吧,像你這樣的爛貨。送給老子,老子還覺得髒!”
郭琳聽到我的話轉過身來,滿眼都是惡毒的眼神,我瞪了她一眼,她嚇得連忙別過頭去。隨即撿起地上的衣服,將火氣發在小弟們身上,氣急敗壞地叫道:“還不走,留在這兒幹什麼?”
郭琳帶來的人灰頭土臉的背起大牛,跟着郭琳往她們開來的車子走去。
時釗望着郭琳那一幫人的背影,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泡口水,罵道:“草!一個小三也那麼張狂,真他麼的世道變了!”
“坤哥,剛纔那一巴掌爽不爽?”
另外一個小弟嬉皮笑臉地問我。
我揚起巴掌,笑了笑。說:“爽,你想不想啊?”
那小弟說:“當然想,那麼標緻,那麼惹火。”
和小弟們調侃了一會兒,我看了看夜色,見已經是半夜了,便對小弟們說:“時間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照常開工。”
“好,坤哥。坤哥我們走了啊。”
小弟們紛紛答應,隨即和我道別走了。
小弟們走了後,我便開車送時釗去他在蛇堂地盤租的一套房子。
時釗因爲現在是蛇堂堂主,所以大部分時候都得在這邊呆着了,再住西城區的話不太方便。
這一年來,跟着我時釗也賺了不少錢,租的是一套精品房,裡面擺設裝修都還不錯。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進屋後,我四處參觀了下,感覺還不錯,點頭說道:“這兒還不錯。”說完看到垃圾桶裡有幾個套子,便忍不住笑道:“時釗啊,注意點分寸,外面的女人最好少招惹,免得惹上什麼麻煩。”
時釗說:“坤哥,我知道。”
我說:“最好正正經經找一個女朋友,外面的女人沒意思。”
時釗笑道:“我最近認識了一箇中學教師,長得不錯,人也挺溫柔。”
我說:“追到手沒有?”
時釗說:“還沒呢,剛剛認識,正在進行中。”
我笑道:“哪天有空帶出來認識一下。”
時釗笑道:“好啊。坤哥,你喝什麼,我給你拿。”
我說:“啤酒吧。”
隨後我和時釗就在他的住處一邊喝酒,一邊閒聊起來。
好久沒有和時釗這樣單獨喝酒,單獨聊天。感覺還不滿不錯的。
時釗和我談了很多,說他的理想就是找一個蔡梅那樣的女朋友,然後再賺很多錢,還說很羨慕我,能認識蔡梅那麼好的女孩子。
我笑着說,時釗你是不是對老師情有獨鍾啊,新認識的那個女朋友也是教師,是不是也有這方面原因?
時釗笑說,可能吧,可能他真對老師有特殊癖好。還告訴我,他讀初中的時候就追過他們班主任呢。
我問時釗,最後結果如何了?
時釗說被訓了一頓,差點被罵得狗血淋頭,不過在他畢業後,有一次偶然的機會碰到他們班主任喝酒醉了,然後,對着我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搖頭笑道:“你啊,太不地道。”
時釗說:“後來就沒再見過她了,前段時間無意間在街上遇見,感覺都快不認識了,老了很多,沒有以前那麼漂亮。”
我笑道:“女人結婚以後很容易老,特別是生了孩子。”
時釗說:“我倒是不介意,只不過她喜歡的是她老公,從來就對我沒什麼感覺。”
我說:“那也不一定啊,說不定她喜歡你,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時釗笑道:“算了,不說了,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坤哥。你和娜姐真就這麼完了嗎?”
我搖頭苦笑道:“她現在已經找了一個光頭當男朋友,還讓我不要再去騷擾她,所以……”又是苦澀地笑了幾聲。
以前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和夏娜分手,可現實卻擺在眼前,這個世界真沒有絕對的東西。
儘管已經過了很久,可是想到夏娜,我的心情還是會波動,沒法做到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