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墨和方明宇已經死了一年多了,爲什麼會突然的託夢給我呢?我既不是他們的至親也不是什麼摯友,到底爲什麼單單選擇了我作爲託夢的對象呢?
“可欽啊,現在只有你能幫我們了,其他書友正在看:校園全能高手。”
“我該怎麼樣幫你們呢?”
“我們倆是在去酒吧喝酒的時候被兇手下的迷藥,在他割我的手腕的時候,我看到他右邊的胸口有一個紅色的痣。因爲他當時是帶着面罩的,所以我並沒有看到他的模樣,除了在他蹲在我的身邊割我手腕和俯身抱我的屍體到車子的後備箱時我看到他的右胸口有一個很大的紅痣,
我站在窗前,看着湖水回憶起那晚我和曾子墨在湖邊的談話。
爲什麼方明宇說只有我一個人可以幫他們找出兇手呢?他們只跟我說兇手的右胸口有一顆紅痣,這比我幫薛凱琪找到殺害她的兇手還要難。在別人的胸口靠一下的藉口都不好找,更別提去看看別人的胸口是否有一顆紅痣了。
但是我那天答應了他們,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更別提是答應鬼魂的事情了。雖然這個託夢的事情有點奇怪,但是他們畢竟是我大學時候的好朋友,我也不想他們死的這麼不明不白的。
曾子墨和方明宇是在酒吧喝酒時候被兇手下的迷藥,這可以證明一點。
這個人肯定和他倆比較熟悉至是少認識的,所以纔會有機會在他倆在酒吧喝酒的時候下迷藥。兇手這麼做的目的是爲了讓他們兩個人看起來像是喝醉了酒,然後就可以很自然的帶着他們兩個人離開酒吧。
兇手如果不認識方明宇的曾子墨,就不好在他們兩個人迷迷糊糊的狀態下帶走他們兩個了。雖然人們在喝醉酒或者眩暈的時候會有些神志不清,但是我們還是會有自我保護意識的。
“到底會是誰呢?難道是我認識的人?”我自言自語道。
他們兩個人在這個時候託夢給我難道是在意味着最近這一個月的事情是存在着某種關聯的。
“難道殺害杜凱琪和殺害他們倆的兇手是同一個人?”我看着窗外死寂的湖面。輕聲呢喃道。
可是這兩宗案件毫無關聯,除了現在唯一能夠找到殺人兇手的證據都是犯人的胸口的位置。但是一個是要找到一顆紅痣,另一個是要找到一種很溫暖很熟悉的感覺,異界之謀奪天下。這兩件事情說起來簡單,但是坐起來比登天還要難。
可是似乎能把兩件事情串起來的兇手只有一個人選了,可是真的會是他嗎?
“杜賓不會到殺害自己姐姐的地步吧……那他殺死方明宇和曾子墨的動機又會是什麼呢?”我繼續自言自語的分析着案情,似乎找到了些眉目和頭緒但是一旦理起來就又覺得全部亂掉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有了睡意,然後回到牀邊睡覺的。在我睜眼之前,我只是覺得睡得很舒服。但當我微微睜開雙眼的時候。我卻是躺在湖邊的草地上。
“奶奶?”我看着遠處慢慢走近的人,很像韓英蘭。
“哎呦,你怎麼起這麼早啊,難道也是來鍛鍊的嗎?”韓英蘭遠遠的看見我,就笑着說道。
我連忙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粘着的雜草。真是奇怪了,早晨的露水這麼大。我的身上確是乾乾的。難道我在這裡躺下不久麼?
“奶奶,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這裡了。”我連忙跑到韓英蘭身邊,摟着她的一隻胳膊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知道爲什麼,從我第一次見她就有一種親切感,就好像她是我的親奶奶一樣。看到她來。我滿心的委屈,居然就這麼撒起嬌來了。
“什麼?你……你昨晚該不是又是被你那兩個朋友叫到這裡來的吧?”韓英蘭拍了拍我的手說道。
我搖了搖頭。
“昨晚我只是有些睡不着,然後站在牀邊看着湖水發呆。之後就莫名其妙的睡去,等我今早睜眼一看,自己居然是躺在地上睡的。”我急忙解釋道。
韓英蘭聽完就摸了摸我的衣服,然後又用手摸了摸我的臉蛋,其他書友正在看:無盡劍裝。我感到有些奇怪,於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這還真是怪了,快到秋分了。早上的露水已經很多了,你身上竟然是乾的。如果說你在這湖邊睡了一夜,那你身上絕對不肯還是乾乾的啊。還有你這小臉蛋還熱乎乎的,這樣的天就算在屋裡睡不該被子也夠嗆的,你怎麼會還睡得暖呼呼的呢?”韓英蘭一邊說一邊搖頭。似乎是對這件事業找不到任何解釋的理由。
看我低落的站在原地,她突然大笑起來。
“嗯?”
“哎。沒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現在活剝亂跳的就好了。管他是怎麼一回事呢!來,陪老太太我打打太極。”韓英蘭說完就拉着我往湖邊的一座小木橋上走。
韓英蘭的太極練的是極好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很到位。剛中帶柔、柔中帶剛的,就像是電視裡面那些太極宗師打出來的拳法一樣。
“白鶴亮翅!”韓英蘭邊打邊說道。
我笑了笑然後往後退了一步,生怕擋着她了。
“雙風貫耳!”
“奶奶,您的太極打的真好!就像是女版的張三丰呢。”我一邊鼓掌一邊說道。
韓英蘭沒有理我,當一套拳法收勢完畢之後,她這才笑着說我這回使她驕傲的。我口說無憑,就說要拜她爲師學習太極拳。這樣一來,韓英蘭就心滿意足了。
“想不到我也會受到徒弟,雖然只有一個。”
早上我就和韓英蘭在湖邊學習太極,我們倆個的默契程度是驚人的。我上午走的時候,她笑着說如果我要是她親孫女就好了。我說,只要您願意,我不介意認她作幹奶奶,其他書友正在看:我的軍閥生涯。她竟然同意了!雖然我的那個是隻是玩笑之說。
坐在出租車上,我連忙給嚴峻打電話。昨晚他丟下我一個人在茶樓自己急急忙忙走了,肯定是案子有了新進展。
二十分鐘之後,我在人民東路的粥吧和嚴峻碰面了。
“這位是?”我看着嚴峻身旁坐着一位年輕的男人問道。
年輕的男人立刻站了起來然後伸出手來說道:“你好,我叫程昱,是新調來的警察,現在和嚴峻一起負責這些案子。”
我連忙和他握手,“呃,你好,我叫陳可欽。”
“都坐吧,這麼客氣幹嘛。”嚴峻笑着打斷我們兩個人。
我點了一碗八寶粥和三個玉米窩窩頭,等服務員送來後我纔開始問自己憋了很久的話。
“昨晚我是在聽雨軒茶館那睡的,我和茶館的老闆,哦,不……應該說是茶館老闆的母親有些小交情,所以她就留我在那裡住了一晚。”
嚴峻和程昱一邊聽一邊點頭示意。
於是我繼續說道:“昨晚又發生了些奇怪的事情,曾子墨和方明宇又招我到了湖邊。嗯,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昨晚我明明是在茶館三樓的廂房裡睡的,但是早上起來去屎睡在湖邊的草地上。奇怪的是我醒來之後身上並沒有露水而且還暖呼呼的。”
“我看過他們倆的案子,不是在去年就已經死了嗎?”程昱問道。
“是啊,雖然他們已經死了一年多了,但是還是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出現,然後託夢給我。”我皺着眉頭說道。
“託夢?”程昱驚訝的看着我。
我點了點頭說:“人的死亡首先是從**開始的,然後纔是人的靈魂,華山仙門最新章節。當人死後人體就已結束了給所謂的能量,也就是說沒得到能量的守恆,靈魂就會失去。失去的靈魂會存在於空間,或者說是一種磁場。這個就是人們口中說的鬼魂。”
程昱笑了笑說:“聽起來還是蠻有意思的。”
“一些人在死後的怨氣很重,他們死亡時的情緒反應激烈,所以腦電波也會越強。當他們的**徹底的死亡後,他們的大腦卻依然是活着的。但是大腦發出的指令沒被**吸收並做出相應的活動,所以只能全部以腦電波的方式發射出去,這就是所謂的咒怨……”
聽到這裡,程昱的臉色就變了,他看着嚴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些事情我日後再向你解釋。嗯,那……你想問我什麼?”嚴峻看着我說道。
“之前曾子墨和方明宇在託夢的時候提供了我一些線索,雖然我覺得沒什麼用,但我覺得您應該會知道該怎麼順藤摸瓜找到更多證據,然後抓到兇手。”我答道。
嚴峻點了點頭輕聲道:“你說……”
“他們倆是在去酒吧喝酒的時候被兇手下的迷藥,在兇手割曾子墨手腕的時候,他看到兇手右邊的胸口有一個紅色的痣。但是兇手當時是帶着了面具的,所以他並沒有看到兇手的長相。哦,還有,他說兇手是在隔斷他們倆的手腕後抱着他們倆的屍體放到車子的後備箱裡的。”
我把曾子墨和我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他們,因爲這是我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
“這麼說來,兇手是先在酒吧下迷藥,然後帶走他們兩個人,在殺死他們。致命的殺害是割斷手腕,之後兇手將他們倆的屍體搬到汽車後備箱然後運到市郊公園,最後將屍體丟到湖中?”程昱推測道。()超速提供靈異檔案之碟仙80章節全文字閱讀,如果你喜歡靈異檔案之碟仙80章節請收藏靈異檔案之碟仙80章節!
第八十節 魂移湖邊
《靈異檔案之碟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