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東方王高調入神都!神都百姓都沸騰了起來。
海魚搭橋神妙,丟海運使入海,喝斥皇孫嬴東,短短時間,就在全城傳遍了,百姓茶餘飯後,津津有味的談論着王雄。
同樣,也在猜測,三日後,朝堂對峙,王雄會被叛成何種之罪?
王雄雖然被真神封爲東方王,但,真神只是冊封,很少插手人間之事,王雄到底如何下場,還要等三日後的朝堂對峙才能揭曉。
於此同時,城中的各大盤口,已經開設了賭盤,賭王雄三日後下場的賭盤,畢竟,在前段時間的推波助瀾下,王雄已經成爲神都最熱門的話題了。
赤練聖地行宮。
左百峰一行在一衆官員安排下住了下來。一個非常寬闊的院落羣,全部供赤練使團居住。
“諸位,暫且在此住下,平時可以自己出門,只要不觸犯大秦律法,爾等隨意!”一個官員笑道。
“放心,來大秦神都,誰敢在此犯禁?”左百峰笑道。
“哈哈哈!”衆大秦官員一陣乾笑。
犯禁?以前是沒人敢,可剛纔有人敢了,那王雄就敢。而且還當着多少人面殺了官員,還屁事沒有。
“這行宮,有我們的人就行了,我們不喜歡有其他人也在此,廚師、僕從,都撤了吧?”左百峰說道。
一衆官員相互看了看,最終點了點頭。
“那我們馬上將下人撤離,諸位耐心等候,等候人皇召見!”一個官員說道。
左百峰點了點頭。
很快,行宮內外的大秦之人,全部撤離乾淨了。
“咳咳咳!”這時,呂先生咳嗽中跨入了大殿。
左百峰頓時對一衆下屬揮揮手,全部退出大殿。
“先生,剛纔你在查探這處行宮?可有窺探?”左百峰好奇道。
“咳咳,我只是看看此處行宮佈置罷了,還不錯!就在這主廳吧!”呂先生雙眼微眯道。
“哦?”左百峰露出一絲疑惑。
“好了,事不宜遲,前些天通知的探子,應該將那些人的位置找到了吧,儘快將他們抓來,你配合行動!”呂先生沉聲道。
“啊?先生,這裡是大秦朝都啊,我們抓大秦御史?還有,那三公九卿家的親戚?這動靜是不是太大了?”左百峰驚愕道。
沒想過,呂先生一來就作死啊!抓御史幹什麼,抓三公九卿家親戚幹什麼?這是將大秦的官員都得罪了啊。
“要你去,就是動靜小點,這些御史,這些偏門親戚,又不用上朝點卯,而且很多告假之中,悄悄抓來個幾天,沒人會發現的!”呂先生沉聲道。
“可是,抓他們幹什麼?萬一泄露了,我們豈不是……!”左百峰臉色難看道。
呂先生轉頭冷冷的看向左百峰:“要你做,你就做,哪來那麼多廢話?記住,我要活的!”
“是!”左百峰只能硬着頭皮道。
御史大夫府上!
剛被丟下神都海的海運使,猶如落水狗般狼狽的回府,但,並沒有換衣服,依舊保持溼噠噠的模樣。
“少爺,還是快換了衣服吧?你臉上還有一塊泥呢!身上也全是泥!”一個家僕上來勸道。
“滾開,別碰我,我爹呢?”海運使叫道。
“老爺去面見人皇了,可能還要一段時間纔回來,少爺,要不你換身衣服?清理一下!”那家僕再度勸道。
“滾,誰說我要換衣服了?我就不換,我就要給我爹看看,那王雄有多囂張,多目無大秦!”海運使叫道。
一衆家僕一陣無奈。
“嘩啦!”
海運使焦怒之下,頓時打翻了一個花瓶:“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一衆家僕戰戰兢兢,不敢插口。
“你要造反嗎?”一聲炸喝從大殿外傳來。
卻是御史大夫回來了,跨入大殿的一刻,所有家僕恭敬道:“老爺!”
“渾身泥水,你在幹什麼?”御史大夫瞪眼喝斥道。
“爹,爹你回來了,你可要給我做主啊,那王雄,在神都海,殺了我的人,還把我們丟下海!”海運使頓時上前抱委屈道。
“王雄?他到了?他爲何要這麼對你?”御史大夫眉頭一皺。
“今天赤練聖地的使者前來,官船助人渡海有些緊張而已,就耽擱了一小會,那王雄就……!爹,我那下屬可是兢兢業業的啊,他說殺就殺,度了海,更是將我們所有人都丟入海里了!這賊人太過無禮了,爹,孩兒的臉面就是你的臉面,他這完全不給你臉面啊,爹,你可要給我報仇啊!”海運使哭訴道。
“放肆,王雄可是東方王的繼承人,豈可張口就說‘賊人’?還有,你沒報爲父的名字?”御史大夫沉聲道。
“報了,可有個屁用,他根本看不上爹的名號。整個神都都傳開了,那王雄,根本看不上爹!他連皇孫都說殺就殺,我算個屁啊,爹你算個屁……!”海運使哭訴道。
“嗯?”御史大夫眼睛一瞪。
你連我也罵?
“爹,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那王雄根本看不上你,丟我下海,就是打你的臉啊,殺了嬴勝,你這個做老師的不要報仇嗎?還有我……,爹!孩兒沒臉出門了!”海運使哭訴道。
“好了,下去洗洗!”御史大夫鬱悶道。
“爹,那王雄……!”
“王雄的事,爲父清楚,哼,哼,哼,哼,哼!”御史大夫一連哼了五聲。
海運使神色一動,不再多說了,因爲自己知道父親的脾氣,一連幾哼,說明父親已經到了憤怒的頂點,這股憤怒,一定會讓父親去找王雄報仇的。
心滿意足,海運使下去洗澡換衣服了,獨留御史大夫在大殿中生氣。
“悄悄去四皇子府上,告訴嬴東,這次我可是幫他徹底說服我爹了!”海運使對着一個僕從笑道。
“是!”那僕從悄悄離去。
赤練使團行宮。
很快,二十個男子被抓了過來,並且捆綁了起來。
二十個男子一起驚訝的看向大殿中的左百峰和呂先生。
“你們是赤練使團,你們知道老夫什麼身份?你們敢綁我?這裡是大秦神都,不是你赤練聖地,你們想死不成?”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瞪眼怒道。
“瘋了,你們都瘋了,在大秦神都行兇,你們誰也別想走出去!”
“找死的東西,這裡可是神都,你們知道我們是誰?我們只要上一道奏疏,必將通達人皇!”
“我舅舅是大秦丞相,你們敢抓我?”
……
………
……
二十個被捆綁的男子頓時瞪眼驚吼道。
赤練聖地,其實力最多也就與大秦一個藩地相當,小小赤練聖地,此次派出使者前來求和,誰能想到,他們居然膽大妄爲,在大秦神都行兇?
這是找死啊!
人皇一怒,天翻地覆!赤練聖地想死不成?
一旁左百峰也是嚥了咽口水,也明白這次紕漏太大了,這二十人,可都是大秦的朝廷命官或者其親戚啊。比王雄之前殺死的那小官不知高了多少品級。
如今,自己在神都將他們綁架了,消息只要走露,自己一行肯定走不掉的啊。
左百峰擔心的看向呂先生。
“咳咳咳!”呂先生咳嗽中,冷視一衆被綁男子。
“老夫自然知道,你們是大秦的言路御史,可以上達天聽,可以通傳天下,你們是三公九卿的親戚,可以傳話三公九卿。老夫今日請你們來,就是爲了幫你們多聽到一些隱秘!咳咳咳!”呂先生咳嗽中道。
“幫我們?哈哈哈,幫我們需要綁架我們嗎?你再不放了我們,誰也別想活!”一個御史寒聲道。
呂先生卻沒有理會,而是冷聲道:“堵起他們的嘴,封住他們修爲,丟到一旁偏殿,老夫只需要他們的耳朵和眼睛能用就行!”
“啊?放在偏殿?先生,那邊的一層百葉簾,可以從偏殿看到我們這主殿,我們這主殿看不到偏殿的啊,放在偏殿……?”左百峰疑惑道。
“要你做,你就做!咳咳咳!”呂先生冷聲道。
“是!”
“還有,所有人不許再提這二十人,也不許提醒任何人,誰敢泄露一絲,你們知道聖主手段的!咳咳咳!”呂先生冷聲道。
“是!”所有人頓時應聲道。
轉眼,一衆御史被封住了一切,並且堵起了嘴巴,丟到了偏殿之中。
一衆御史臉色無比難看,不明白呂先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報,啓稟旗帥,大秦皇孫,嬴東前來拜見!”一個下屬上前道。
“嬴東?”左百峰眉頭微皺,看向呂先生。
“來了?好,帶他進來!”呂先生冷笑道。
“是!”
很快,嬴東被帶到了主殿之中,而一旁偏殿之內,一衆御史瞪大眼睛,露出茫然之色。嬴東怎麼來這了?
“下去吧!”左百峰一揮手。
一衆下屬頓時退了出去。
主殿之中,只剩下呂先生、左百峰、嬴東三人,當然,偏殿之中還有二十個御史和官親。
嬴東看了看四周,以爲只有自己三人,頓時笑着對呂先生一拜:“見過呂先生!”
衆御史、衆官親瞪大眼睛,呂先生?嬴東認識他?可,這呂先生爲何要將我們綁來?
“先生說,你是鐵面先生?”左百峰眼中閃過一股驚奇的看向嬴東。
嬴東微微一怔,自己是鐵面先生的消息,可沒幾人知曉,呂先生是其一,他告訴左百峰了,難道是信任左百峰?
“旗帥,好久不見,上一次軍中,你我還一起對付王雄,想不到……!”嬴東苦笑道。
同時,嬴東也承認了自己是鐵面先生。
“真的是你?你瞞的我好苦,真想不到,真想不到,我軍中的鐵面先生,居然是大秦皇孫,哈哈哈,還真是諷刺啊!”左百峰大笑道。
而偏殿之中,衆御史也一個個懵了。
對於赤練聖地的鐵面先生,御史們還是有所耳聞的,幫赤練聖地打了多少勝仗,可以算是大秦的大敵了。可如今,這鐵面先生,居然是大秦皇孫,還真是莫大的諷刺。
這,這是真的嗎?
還有,那呂先生,爲何要將鐵面先生身份暴露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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