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看着向自己走來滿面冰霜的司空遠,心下有些詫異來者不善吶,自己剛來凌霄國不久並沒有招惹誰,難道是比武的時候。
司空遠走到陵越面前淡淡道:“跟我打一場。”
陵越有些疑惑,問道:“我爲什麼要和你打?”
“司空芙是我唯一的妹妹。”說罷,司空遠在轉身後一頓,扭頭道,“決鬥場。”隨後大步離開凌霄殿門前。
看着放下話就離去的司空遠,陵越內心開始暗暗想到:司空芙那個害羞的菇涼的哥哥,有些意思。
想罷,也就跟在司空遠身後,一道向着決鬥場走去。
王禹獨自坐在凌霄殿的龍椅上,左手握拳託着太陽穴,彷彿在思索着什麼事。啪啪啪,沉穩的腳步聲接近了凌霄殿。
只見趙子龍進入凌霄殿抱拳道:“陛下,末將已將呂金,長弓康安排妥當。”
“二弟不必拘謹。”王禹回過神來揮手道,隨即右手扶了一下額頭,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說道:“二弟隨我來御書房。”說罷,走向御書房,趙子龍不明白怎麼回事,也只能跟在王禹後面向御書房走去。
御書房中,王禹和趙子龍相對盤坐。
王禹沉思了一下,道:“二弟,我家小七如何。”
“非凡人。”趙子龍也是肯定道。
聽到這話,王禹似乎有些寬心道:“二弟,讓我加小七跟着你如何?”
“陛下,此事恐有不妥。”趙子龍面露難堪之色。
“叫我大哥,你說此事有何不妥。”王禹道。
“嗯,大哥,我恐怕教不了小七什麼東西,況且最北面的蠻族之人最近又有些躁動,我需要及時回到烈火城給那些虎視眈眈的蠻族之人施些壓力,時間很緊迫。”趙子龍說出的憂慮。
王禹也考慮了一下說道:“二弟你先收下小七,這幾天能教多少教多少,剩下的全靠他自己領悟。”
“既然大哥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再推脫了。”趙子龍也是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二弟,這麼多年你的爲人大哥我一直看在眼裡,衆將士對你也是交口稱讚。我想讓你更多的是教小七爲人之道。我覺得小七日後再武學方面的成就不會低!”王禹道。
“大哥說的不錯,小七確實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孩子。至於爲人之道,大哥多慮了,其他皇子公主品行還算端正,至於小七,依我看來,就像我年輕的時候一樣。”趙子龍道。
“哦?像你年輕一樣?那我可就不放心了,你年輕的時候可是和木頭一樣。”王禹有些打趣的道。
趙子龍有些尷尬的說道:“大哥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不提不提,我這就讓人帶小七過來。”王禹大笑道。
不多時,納蘭心語抱着王朝來到了御書房。
“夫君,這時候把小七帶過來什麼事啊?”納蘭心語有些迷惑。
“讓我這二弟當小七的師傅。”王禹笑眯眯的對納蘭心語道。
納蘭心語驚呼:“是趙將軍啊。怪不得前幾天你神神秘秘不透露,原來心中早有打算吶。”
王禹笑了笑,隨後對外面的侍衛道:“上茶。”
侍衛端着冒着眼熱騰騰的茶放在了茶几上隨後推出御書房。
“小七,你眼前這個人就是我二弟,你要拜他爲師,聽到了沒有,給師父上茶。”王禹溺愛的拍拍王朝的小腦袋,輕聲在王朝耳邊道。
納蘭心語將王朝放在地上,王朝滴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趙子龍又看了看熱騰騰的茶。隨後雙手端起茶杯對趙子龍道:“師父,吃茶。”趙子龍和王禹相視一笑,這小傢伙還真是不尊師重道,連請字都不用。
“二弟,這小傢伙真是鬼機靈。”王禹笑着對趙子龍道。
“大哥,小傢伙還真是可愛啊。”趙子龍也是滿面笑容道,不過語調中似乎夾帶着稍許的憂傷。
“二弟,你抱抱小七,帶他出去逛逛。”說罷,王禹從納蘭心語懷中將小七抱給了趙子龍。
趙子龍看了虎頭虎腦的王朝一眼,接過來抱在懷中,對王禹道:“那我就帶小七出去了。”
“去吧,記得早點回來。”王禹揮手向趙子龍說道,說罷與納蘭心語攜手離開了御書房向寢宮走去。
看着懷中可愛的王朝,趙子龍眺望遠方的山峰,心中暗暗想到:不知道三妹如何,在那裡可還安好。黑暗教團,若我三妹出了什麼差錯,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想罷,抱着王朝徑直向軍營走,路上趙子龍對王朝道:“小傢伙,你真是個怪胎,我都捉摸不透你,不知道我說話你能不能聽懂,但是我要告訴你,在這個大陸上弱肉強食爾虞我詐,很多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或聽到的那樣,眼見未必爲實,耳聽未必爲虛,無論何時要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
到了軍營門前,聽着裡面威武雄壯的練武聲,王朝感到身份震撼,這就是軍營麼,不愧是讓人熱血沸騰的地方。
“見過趙將軍。”軍營外的侍衛看到趙子龍顯得格外精神。
趙子龍用他萬年不變平靜的面容點點頭抱着王朝進了軍營。
“趙將軍可是我最敬佩的將軍,多想像趙將軍一樣上陣殺敵,威震蠻荒。”左邊的侍衛道。
“做好本職工作吧,以後我們也有機會像趙將軍一樣的。”右邊的侍衛用堅定的眼神道,日後他也能威震八方 ,因爲他知道何謂本職,這邊是人與人的差距之處。
與此同時,在決鬥場上,陵越與司空遠已經準備完畢,正要決鬥。
“我要上了。”司空遠掏出魔法杖,隨手一揮一招落雨術。
看到這淅瀝瀝的小雨,陵越不禁感嘆,司空家一脈決鬥還真是客氣,都是這種弱不禁風的招式開局。忽然,陵越感到不對勁,落雨術這種法術是沒有殺傷力的,但是。
“艾依思麥克---冰封領域。”司空遠低聲吼道。只見落雨術籠罩的範圍全部凝結成冰,寒冷的氣息令陵越不禁打了個寒顫。
“就只有這種程度麼。”陵越淡淡對司空遠道,司空遠只是輕輕一笑,將魔法杖收進儲物戒指裡。
就這麼空手對着陵越,隨後直接加速衝向提着鐵劍的陵越。
看到這一幕,陵越似乎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