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的弟子,對越幕,鳳玲,都抱以傾慕的眼神,而對樂辛,有的人眼中充滿了稀奇,有的充滿了仰慕,有的充滿了懷疑。
而越幕對着樂辛,突然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神色,說道:“樂辛師弟,如果你要挑戰,能不能選擇我,我非常敬佩師弟的功法,想跟師弟切磋。”
在小隊裡的樂辛三人,都有點懷疑自己現在是否真的醒着,越幕居然會主動邀戰,而且是一直恃才傲物的越幕,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樂辛冷冷對着越幕看一眼,笑了笑道:“師弟要挑戰誰,不勞師兄費心”。
越幕再次恢復了冷峻了臉色,不再言語。
青色道袍師兄聲音再次詢問道:“鳳玲師妹,你是否挑戰前二十名的師兄?”
鳳玲等他說完,便迴應道:“師兄,我不挑戰”。
青色道袍師兄轉而詢問樂辛:“樂辛師弟,你是否挑戰?”
樂辛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師兄,我要挑戰,挑戰這次的第一名”。
頓時,築基殿的弟子都炸開了鍋似的,議論了起來,所有人都望着樂辛,被他說的話嚇了一跳,有的更是冒出了冷汗,都認爲他肯定是瘋了,不自量力,是想找“死”,一個築基中期的弟子挑戰一個辟穀中期的弟子,那是必敗無疑。
青色道袍師兄再次道:“樂辛師弟,你確定要挑戰這次的第一名嗎?”
樂辛堅決地說:“是的,師兄。”
越幕冷峻的臉上抽搐了幾下,牙齒咬得“嘎嘎”的響,忽然間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鳳玲這時看着樂辛,眼睛裡卻有些異樣,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李茂、楊宏都也跟大家一樣,認爲樂辛肯定是瘋了,明知道無法取勝,還要去試,那就是自討苦吃。
青色道袍師兄接着說:“那好,挑戰明天中午舉行。”
回到自己的住處,李茂率先開了口,怒斥樂辛道:“樂辛師弟,你是不是瘋了,難道你認爲你能打敗一個辟穀中期的弟子嗎?”
樂辛始終沒有開口回答,只是愣愣地坐着,雙眼望着前方,李茂見他不答也沉默下來。
楊宏此時也開了口,勸誡道:“李茂說的對,要是有個閃失的,將會影響你真個修真生涯。”
李茂雖然很氣憤,但是難得一次楊宏不跟他唱反調,簡直是破天荒的。
李茂心情也大好,眼睛打轉得特快,思想也轉地快,想了想,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眨了一下眼睛,講道:“有了,要不這樣,明天你見到那位第一名的師兄,趁他不注意,先攻打他幾招,萬一給你打中的話,就繼續打下去;要是打不到,又讓人家發覺了,你就乾脆認輸,然後誠摯地跟他說,師弟我是爲了目睹下師兄的風采,所以發幾招試試師兄的功法,果然是迅猛無比,第一名當之無愧,師弟佩服。”
“然後就不打離開了,這樣你也不會受傷,而且你也不會輸得很難看,也在各位師兄弟面前露了臉,大大提高了自己的聲望,也讓別人知道了,只有你一個人敢來挑戰;若是那位師兄被打中了,或許還有贏的可能,可謂是一石三鳥。”
李茂說完之後,臉上還一副還美滋滋的神情。
樂辛笑了笑,此方法也就是耍無賴,也愣得回答。
楊宏這時急了:“放屁,這樣打,豈不是會讓其他師兄弟笑死的。”
李茂無奈也只能
跟着着急,喊道:“打也不行,不打也不行,那叫他自己說怎麼辦了。”
樂辛才晃過神來,講道:“兩位師兄不必爲我擔心,該認輸的時候,我自然會認輸的。”
楊宏覺得無法再勸下去,只好從自己的儲物袋裡面,拿出天雷靈符,遞給了樂辛,便講道:“師弟,天雷符你明天可能會用得着”。
李茂也有點不捨得的把天雷符和剩下的幾張地雷符,一併拿給了樂辛,而樂辛也沒有拒絕,直接收了起來。
過了一會,青色道袍師兄過來了,對着樂辛說道:“師父吩咐了一件事,還要請樂辛師弟麻煩一趟。”
樂辛點了點頭,問道:“請問師兄,是何事?”
“樂辛師弟,你是否還記得,兩天前挑戰第三關之時,有一小土屋被你用天雷給砸壞了,所以現在師父吩咐,要你按照這玉簡裡面的記載,把小土屋的屋頂及陣法修補好,這裡是一些下品靈石,你拿去,應該夠用。”
那位師兄說完,隨手把玉簡和一小袋下品靈石遞給了樂辛,然後自己離開了。
樂辛用神識向玉簡一探,臉上一喜,就與楊宏與李茂告辭了一下,向着之前被破壞的小土屋走去,着手修補陣法與小土屋。
隔天中午,太陽被厚厚的雲層所遮蔽,光線並不是很猛烈。
來觀看挑戰的人倒是不少,築基殿老者、青色道袍師兄、許多辟穀期的弟子也來了不少,最多就是築基期的弟子,鳳玲也赫然站在人羣中。
這次挑戰可以說,是辟穀期與築基期修士的比鬥,要是樂辛能贏得,那就是一場顛覆傳統認知的挑戰了。
傳統認知都會認爲,差一個大境界,除了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偷襲或是用奇異法寶外,單靠正大光明的比鬥,毫無疑問,境界高的肯定贏。
一個大境界的差異,不單單是靈力儲存大小的差異,還關乎到對身體的淬鍊,堅硬程度的不同,而且速度,神識,功法,劍訣使用的不同,所以境界高者必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