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憂少,我還納悶呢,你怎麼沒和煜少一起~”JACK見到無憂很是熱情。
無憂抿着嘴巴勉強擠了個微笑點了點頭,“人呢?”
JACK聞言抱了抱自己,心裡納悶怎麼突然冷起來了,隨後領着無憂往包廂走去。
“人沒上次多了嘛。”無憂看着有些蕭條的中庭,和上次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JACK嘆了口氣,無奈道:“嗐,別提了,自從上次靖妖局來鬧過一次後,我原先那些客戶都嚇得不敢來了。”
說着轉過頭來看着無憂殷勤道:“還好有你和煜少來照顧我生意。”
“接哥大叔,你應該認識不少裝修的人吧。”
無憂突然來這麼一句,讓JACK有些摸不着頭腦,但還是接道:“有倒是有幾個,怎麼?你要裝修房子?”
說話間二人到達了包廂門口,無憂上前一步握住門把,淡淡道:“不是我,是你。”說着便轉頭看向JACK。
JACK聞言又驚又怕,連忙抓住無憂手臂一臉緊張,“啊?難道又有妖物?”
“有啊,一堆男妖精。”隨後一把推開包廂的門。
“無憂!”
本來躲在角落滿臉愁容的景煜看着無憂推門而入,連忙大叫着向他跑了過來,躲在了他的身後。
正和幾個小帥哥玩着遊戲的寧家二人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姐夫,你怎麼來了。”寧簫努力讓自己顯得自然鎮定,可是語氣中的緊張害怕還是袒露無遺。
寧笙低着頭一個勁的扣着自己手,像是惹了大麻煩的小孩。
正在這時,一半裸着的小帥哥看着無憂,突然一臉嫌棄的說道:“怎麼了簫兒、笙兒?怎麼停下啦,這小寸頭誰啊。”
此話一出寧簫、寧簫同時轉頭死死瞪了他一眼。
無憂雙手插在褲袋裡,慢慢走到小帥哥身前,直視着他說道:“你口中的簫兒,是我小姨子,笙兒,是我老婆。”
小帥哥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瞬間站直立正。
“現在,你們知道我是誰了?”
無憂緩緩環視了一圈,在場所有的人都默默地下了頭。
JACK突然反應過來無憂爲什麼問自己裝修的事,連忙走上前去朝那些小帥哥說道:“走走走,沒眼力見的東西,快滾。”
幾個小帥哥如蒙大赦,連忙跑了出去。
隨後JACK撫着無憂的胸口,又緊張又諂媚的說道:“憂少,你放心,夫人和寧小姐在這絕對沒有做出格的事,我用我的項上人頭保證!”
“出去!”
此刻無憂的聲音冰冷至極,JACK哪敢違抗,擔憂的看着包廂裡的擺設裝飾,依依不捨的退了出去。
無憂看了看寧家二女,隨後拖了條椅子坐到了二人面前。
景煜見狀小心翼翼的站到了無憂身側。
“你也過去。”
景煜見小九九沒有得逞,皺着臉坐到了寧家二人身旁。
看着默契低着頭扣手的三人,無憂淡淡的說道:“說說吧。”
話音還未落下,景煜立馬擡頭語速極快的說道:“寧簫說好奇白馬會所,一個人又不敢來,就想讓我和寧笙陪她一起,我們不願意,他就求我們,我們還是不願意,她就威脅我們說我們不陪她來的話,就把上次白馬會所的事和寧笙私自和你出城的事告訴我們爺爺,我和寧笙真的是被逼的!”
寧簫一臉震驚的看着景煜,等他說完後擡起手扇了過去,“你個爛金魚,叛徒!”
“夠了,景煜寧笙過來。”無憂指了指二人示意兩人站到他這側。
景煜寧笙聞言一臉開心,連忙跑了過去。
局勢從一對三,瞬間便從了三對一。
景煜拿起桌上一杯飲料小心的遞給無憂,寧笙則爲無憂扇起了扇子。
無憂喝了一口飲料,隨後對着寧簫說道:“你就這麼好奇這地方?”
寧簫本來低着頭嘟着嘴,聽了無憂的話再也抑制不住情緒開始大哭起來,邊哭邊委屈的說道:“自從入院測試後,沒有同學願意和我們寧家交朋友,景煜整天和你在一起,姐姐也是嘴裡只有無憂無憂!我就想有人陪我出來玩一玩!”
對面的三人沒想到寧簫反應會如此激烈,也是第一次瞭解她內心所想,三人沒想到每天開朗調皮的她,原來是最爲孤獨的一個。
寧笙看着妹妹傷心的樣子,作勢就要走過去安慰她,可沒想到剛動身子便被無憂拉住,隨後便聽無憂高聲說道:“姐夫我是問你這個事麼?”
“誒?”正哭的不能自已的寧簫,聽了無憂的話緩緩停了下來,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無憂站起身子在桌子抽了兩張面紙遞給寧簫,隨後略帶責怪的說道:“你趁我睡着出來玩,叫都不叫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正在擤鼻涕的寧簫停下手中動作,淚眼婆娑的看着無憂小心問道:“姐夫。。你不生氣了?”
無憂叉着腰,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你把姐夫想成什麼人了,宰相肚裡能撐船聽過沒,你姐夫肚裡能撐好幾條呢,怎麼會爲這點小事生氣。”
“噗~哈哈哈,姐夫你可真臭屁。”寧簫聞言不禁破涕而笑。
一旁的景煜悄悄對身旁的寧笙低估道:“他剛剛絕對超級生氣。”
寧笙微微點了點頭,淡淡道:“百分百。”
誤會解除後無憂又讓JACK把小帥哥們帶了回來,四人和小帥哥們一起玩起了遊戲。
不知道是誰提了一嘴跳舞,方纔那個和無憂頂嘴的小帥哥,突然興奮的跑到包廂前的舞臺上開始扭動起來。
看着一臉笑容的寧笙、寧簫,無憂坐在一旁幽怨的喝着飲料。
景煜見無憂手中的瓶子快要被他捏爆了,連忙說道:“你就把他當成電視裡的偶像歌手,不過就是娛樂一下罷了。”
“偶像歌手會扭成那樣麼?”
景煜聞言朝臺上看去,心裡覺得那小帥哥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眼睛有問題,哪有當着人家老公面跳的如此風騷的。
“不行!”
無憂放下手中瓶子就要起身,景煜連忙將他壓了下去湊到他耳邊說道:“冷靜冷靜!犯不着打人家吧。”
無憂一臉疑惑的看着景煜,掙脫了他的手,“誰說要打他了。”隨後站起身脫下外套,看着舞臺淡淡說道:“老子我要和他比一場!”
“哈???”景煜的頭上一排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