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陳墨攬在懷中,感受到面對面傳來的氣息,程清黎不由得心神大亂。
“叮鈴鈴……”上課鈴聲響起。
那名被控制的女子出聲道:“奇怪,我怎麼會在廁所裡?”
一邊說着,一邊急忙走出廁所直奔教室。
“你要幹什麼。”等到那名女子身形漸遠,程清黎出聲到,聲音中滿是慌亂。
“我們不是情侶嗎?你說呢?”陳墨心中玩心大起,輕佻的摸了一下程清黎那光皙的下巴。
“我……這樣不行的,我們……”程清黎感受到下巴出傳來的炙熱,臉上立馬浮現出紅暈支支吾吾的說道。
隨着陳墨的臉越來越近,程清黎內心小鹿把牆都快撞爛了。
“這算是對你誣陷我名聲的小小懲罰。”陳墨在程清黎耳邊輕聲說道,隨後滿眼戲謔,走出女廁所。
“可惡!”程清黎一邊說着,心裡似乎不知怎的升起一點遺憾?
而她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隔壁的隔間內,還有一名女生將兩人的話都聽完了。
“想不到啊!程校花墮落了啊!”
……
“報告!”陳墨回到教室,教訓了程清黎,心中煩悶消失大半。
“幹什麼去了?進來。”任課老師只是撇了一眼陳墨。
“報告,老師不好意思上了衛生間。”陳墨前腳剛走,程清黎後腳就跟上來了,臉上還帶着紅暈。
“進來。”任課老師眼神略帶奇怪。
陳墨剛一落座,張義便悄悄問道:“你倆一個廁所出來的?”
“是。”本像陳墨會罵一聲滾,但張義得到的卻是肯定的答覆。
“臥槽,墨哥,強!”張義大受震撼道,右手還豎上大拇指。
“你以爲我想啊,最後一個被控制的人在女廁所。”陳墨無奈的回答道。
“那你們兩是遇見了?”張義指了指程清黎。
“遇見了。”
張義沒再說話,只是捂着嘴笑了起來。
“等會兒下課你將你家若雪叫去女廁所守着。”陳墨摸了摸鼻子說道。
“哈哈,好。”張義笑着答應。
時間飛逝,三人配合下,都找到了被控制的人,直到下午最後一節課,也是第八節課。
陳墨腦中捲起一陣思維風暴。
“這個吳闢一定在我們周圍,並且我們的一舉一動他都能看到。”
“爲什麼是第八節課?”
“他在我們之中的身份又是什麼?”
許多疑問縈繞在陳墨心頭。
“墨哥,黑板上寫的什麼?”張義看着黑板上的痕跡,大腦一瞬間陷入了呆滯。
“對的,我知道了,他一定在哪兒!”腦中靈光一閃,他知道了爲什麼一定要在第八節課後,吳闢爲什麼能夠不斷監視自己,以及他的身份。
下課鈴響,陳墨一路飛奔沒有停留。
“哦?終於發現了?我還以爲就這麼無趣呢。”
保安亭內,一名男子看着監控裡不斷逼近自己的身影笑着說道。
沒錯,因爲在八點之後,保安亭的保安會進行白班以及夜班的輪換,而保安亭內有着學校內所有的攝像頭監控視頻,能不間斷的觀察陳墨等人的行蹤。
“你還是找來了。”陳墨打開門,裡面那名男子沒等陳墨說話,便出口道。
“你這個混蛋。”陳墨隱忍許久的怒氣此刻全都會於黑劍之上,狠狠向男子砍去。
“火氣別這麼大嘛!給你看個好東西。”那男子閃身一躲避開陳墨着一劍,笑着拿出一個遙控器。
隨着遙控器按下。
“砰!”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自陳墨身後傳來,實驗樓爆炸了。
爆炸的威力極其強大,那一瞬間的光芒使將要暗下去的天空徹底點亮,爆裂的火光沖天而起。
“草!”陳墨雙眼血紅,一劍刺入男子胸膛。
“噗呲。”黑劍猶如切豆腐一般將男子刺穿。
“真是偉大的藝術啊,哈哈哈哈!”這次男子沒有閃躲,而是看向不遠處爆炸的實驗樓喪心病狂的笑道。
隨後整個人猶如干癟的氣球一般,飛快消散,最後留下一張人皮。
“感謝你能陪我觀看這樣一場演出,別擔心,大人寵愛於你,好戲還會不斷上演。”一道黑氣逸散,最後緩緩說出,而後消失不見。
“大人?”
陳墨正自奇怪,積分卡上並沒有傳來斬殺叛變者獲得積分。
“沒死?”
……
實驗樓的爆炸,所有人驚叫成一團。
張義眼中滿是凝重,衝出教室,向實驗樓跑去,同時用小隊間溝通的藍牙呼叫陳墨。
得到陳墨安全的回覆後,這才放下心來,趕忙聯繫消防隊前來救火。
此時,程清黎也跟隨大部分下樓,見到一旁的張義上前問道:“他沒事兒吧?”
“陳墨嗎?沒事兒。”張義奇怪,看來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像陳墨口中所說的那樣。
陳墨此時正跑向淨妖部。
出示了身份證件之後,陳墨撥通了秦歌的電話。
“你在哪兒?關於那個組織我有重要情況。”
秦歌聽完,立馬讓陳墨來自己辦公室。
“叛逃者吳闢,我懷疑也是那神秘組織的一員。”
“慢點說。”
“剛纔慶城中學的實驗樓在他的手中爆炸了,而且當我斬殺他之後並沒有出現積分卡上傳來的提示。”
“你確定是斬殺了?”秦歌問道。
“我確定,我見過他的照片,但他被我斬殺後化作一律黑煙消失了。”
“黑煙?”
“聯繫上一次的案件,吳闢也擁有以前無法擁有的能力。”陳墨說道。
“還有什麼嗎?”
“大人,吳闢在化作黑煙之前,說了這句話,是有一位大人,在幕後策劃針對我的這一系列事情。”
“我知道了,需要淨妖者保護你嗎?”
“我想不用,這個大人似乎是想把我當成手掌中的玩物,如果真想殺我的話,恐怕我也活不到今天。”陳墨沉吟片刻後說道。
“那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提出來。”
從淨妖部出來回到學校,此時消防隊已經將火撲滅,萬幸的是實驗樓趕上翻新,沒有人員傷亡。
“還好你沒事兒。”張義見到陳墨前來,上前說道。
“只可惜讓那吳闢跑了。”陳墨不禁緊握雙拳道。
陳墨盯着眼前淪爲廢墟的實驗樓,卻沒有看見人羣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