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XXX第一人稱·江秋XXXXXX
[這就是山海關啊。]
荒月組織的部隊一共十萬人,在數日內集結起來,一夜內便從芸城抵達了山海關。
山海關高牆聳立,防禦齊全,戒備森嚴,乃是抵禦外敵的一道主要防線,素有“天下第一關”之稱。
行至關下,已有三千人的儀仗隊列隊,手中舉旗。
[那就是來迎接我們的部隊了。]
身後的楊炎說道。
果不其然,那個站在儀仗隊前像是大將的人策馬下坡,奔向我們的隊伍。不一會兒,便到了我們隊伍前。
[末將乃山海關總兵雲琨,特來迎接諸位英雄好漢!]
他停下馬,對着擔任前鋒護衛的我與楊炎說道。
[在下前鋒護衛江秋,這位是同爲前鋒護衛的楊炎。]
[諸位辛苦了,還請快快到關內先做修整吧。]
我向他行了一個禮,他掉轉馬頭,開始爲我們的部隊帶路。
...
[嘿,明明是人類的城池,卻建的像模像樣嘛。]
晚上,山海關舉行宴會,歡迎荒月組織援軍的抵達。
就在衆人都喝得酣暢淋漓的時候,楊炎忽然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
[當然了,這要塞是聯邦的命脈所在,要是沒了它聯邦可就糟糕了。]
說是聯邦,其實說是“大唐”更易懂些。
中華聯邦是以大唐國爲主體建立的聯邦國家,隨着數年前的皇權沒落,聯邦的核心影響力早已大不如前。
各地的軍區雖然在內戰後名義上歸順朝廷,實際上卻是各自割據。
朝廷所控制的地區,只有中原之地。
所以,位處要地的山海關便成了聯邦最重要的要塞。
至少目前是如此,蒙古軍區沒有反叛的意思,西北的防禦也就變得不那麼重要。
[有這樣的城池保護的話,何愁賊軍入關?]
聽到這兒,我想起了曾經隊友說過的那句話——
[再堅固的城池,也抵不過潰散的人心。]
於是,我將這句話再複述了一遍出來。
[確實,關內的部隊雖然號稱五十萬之衆,但卻多爲碌碌之輩。]
其實,還有一點。
[齋藤箜之流的部隊都是經過改造的軍隊,荒月的部隊也就算了,這樣的部隊要如何與其對敵?]
將瓶子裡的酒斟到杯中,隨後一飲而盡。
[那麼,依你的意思...?]
[山海關雖堅固,卻不可長期守,若能抵住敵軍先鋒進攻則應大軍推進。]
根據空的情報來說,他們的咒術牆後退了不少個城池。
若是敵軍要逃得話,此時追擊肯定是最好的。
[但是,大軍推進...若只有荒月的部隊如何推進?]
[無需畏懼,蒙古軍區已經出兵夾擊。]
[如果蒙古軍區部隊來得早,那我們可以全殲敵軍。若來得晚,也應該有斬首箜之流的勝算。]
至少,要把敵軍的首腦斬掉。
[原來如此,確實是個不錯的計策。]
[當然,也得擋得住敵軍的進攻才行。]
敵軍前鋒軍勢大,僅憑山海關的守軍估計不是其對手,只能觀勢而變。
[算了,不談這個了,剩下的等明天再說。]
和楊炎說完話,我繼續往杯中斟滿美酒。
...
[咚隆隆...]
第二天一早,一陣激烈的戰鼓聲將我從睡夢中吵醒。
隨後,是聲嘶力竭的廝殺聲。
現在還只是早上七點,關下便一片混戰。
一看隔壁牀鋪,楊炎似乎已經先行交戰了。
[哼,有仗打居然不叫我。]
不過想想看,敵軍的首陣肯定不是讓箜之流來打的。
[將軍,您起牀啦?]
一旁,那個負責我起居的小哥正給我端來臉盆。
[恩,臉盆擱牀上就好,過十幾分鍾我再上陣好了。]
畢竟空沒有傳喚我上陣,即是說戰況還不是那麼緊急。
[不過,真是稀奇。]
箜之流那麼謹慎的傢伙,居然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進犯山海關,而且是在連克數城毫無補給的情況下。
這傢伙盤算什麼呢?
命,肯定是要取的。但是,此人心機甚重,萬不可輕敵。
拿起毛巾,我開始擦洗着略顯疲憊的臉。
...
XXXXXX第一人稱·齋藤箜之流XXXXXX
[安傑利娜大人,正如同您所吩咐的一樣,我的部隊已經抵達山海關下。]
鏡子的背面,顯現出幕後主使的黑影。
第一帝君·安傑利娜大人,我的上司。
[很好,一口氣拿下這座城,不要有所耽誤。]
[遵命。]
說罷,安傑利娜斷開了連接。
[呼....]
我沒有想到,這次的命令竟會如此緊迫。
七日內克寧遠,不僅如此,三日內還必須拿下山海關。
難道,安傑利娜大人的計劃遇到了什麼困難?
[箜之流大人,那個...]
這時,艾露莎(konoe)的話語打破了我的思考。
[是艾露莎啊,先坐下吧。]
艾露莎這時候出現在此處?我明明有叫她到後方。
[那個...箜之流大人需要我出戰嗎?]
[暫時還不需要,現在的戰線還是我方有利。]
[但是,幫不上箜之流大人什麼忙的話...]
從以前開始,她就一直是這個樣子。
自從我殺了原來的她,將她作爲我的使魔召喚出來之後,她便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我當年也不知道爲何,會捨棄自己的自由,投靠安傑利娜大人來挽救她。
[沒事的,艾露莎,你在這裡我就夠了。]
摸了摸她的頭,我用溫和的語氣說道。
不知道爲何,慢慢地,我離不開她了。
她或許不只是我的使魔,而是對於我來說更爲重要的...
[我知道了,箜之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