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誠給局長打電話,說這事,局長讓他去辦公室,他讓我跟着,我覺得不太妥當,他還是讓我跟着。 其實,民政局長跟我也是認識。 去局長辦公室。 “小李,怎麼回事?” 李誠把事情說了。 “這樣,那些封存的老檔確實是,當年這樣規定的,局長簽字,才能拿到檔案,可是現在那任局長已經是退休了,這件事也不太好辦,我也不知道當年是什麼情況,我問一下老科長,看看知道這裡面的情況不。” 還弄複雜了。 局長把老科長叫來,問這事,老科長也是猶豫了半天,看了我們兩個。 我們兩個出去,半天老科長出來,讓我們進去。 “小李,你弄這事幹什麼呀?” 李誠看了我一眼,我說。 “鄭敏是我的同學,說直白一天,她幫了我,幫我度過了一個難關,所以我想搞清楚,她當年發生了什麼,怎麼死的?屍體是怎麼丟的?” “那這就不是你的事情了,是警察的事情,警察都沒有查出來怎麼回事,你能查得出來嗎?馬車,好好寫你的小說得了。” 我惹得局長不高興了,李誠有也點屁了。 “局長,是這樣,我懷疑鄭敏沒有死?” “扯淡。” 局長看來是不想惹上麻煩,我不逼他走一步,看來他是不能可把檔案給我看了,如果沒有問題,檔案看了那又會怎麼樣呢? “局長,我給講一個故事。” 我給他講了,我和鄭敏發生的事情,然後鄭敏死後,我讓靈車來,把校長拉走了,把音樂老師拉走了…… 局長瞪着眼睛看着我,半天才說。 “編故事?寫小說的人,很能瞎編,好了。” 局長寫了一張條,遞給李誠。 “看完後,不要往外講,僅此一次。” 我們出來,李誠罵了一句什麼。 我想,我講的故事,他是害怕了,當年他也應該知道,校長和音
樂老師被靈車拉走的事情,因爲那件事造成了非常大的影響,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但是沒有人知道靈車是我叫來的,但是很詭異。 回火葬場,去檔案室,李誠把字紙一拍,科長臉都是白的,其實,這也是讓科長很爲難的事情。 檔案室裡,竟然還有一個暗門,打開,檔案架上,擺着十幾份檔案,不多,標着號。 科長說11號。 李誠拿下檔案袋,就要回辦公室。 “場長,這個不能拿離檔案室,也不能複印。” 李誠這下是真的火了,他拿着檔案袋,拍着科長的臉說。 “我給你臉了是不?” 科長不說話了。 李誠拿着檔案袋上樓,我碰到了白麗敏。 她叫住我,李誠進了辦公室,她小聲說。 “你真的要調查這事嗎?” 我點頭。 “那好吧!” 白麗敏不告訴我原因,這真是奇怪的事情,而且還隱瞞這件事情,其實,這已經讓我挺生氣的了,有事情就直接說,說明白了,大家都有好處。 我進李誠的辦公室,他把檔案推到我面前。 “你可以拿回家看,明天還給我就行。” “李誠,今天這事你大可不必……” “謝謝,你現在讓我懂得了很多,這是給你我上的很重要的一課,真的。” “不用拿回家,我看一下就行。” 我打開檔案,看着檔案。 看得我是目瞪口呆,手哆嗦了,額頭上的汗也冒出來了,跟水一樣,我把檔案合上,站起來。 “謝謝你,兄弟。” 我起身走了,走的時候感覺自己跟喝了八斤酒一樣,沒腳跟兒了。 我回店裡,坐在那兒,把一瓶啤酒喝掉了,又開一瓶,慢慢的喝,這個時候我的情緒才穩定下來。 鄭敏的屍檔寫着: 2000年6月27日,送進花廳。 2000年6月28,早晨八點,婁青化妝師,化妝,一個半小時
結束。 2000年6月28日,晚九點,屍體丟失。 報警,記錄,婁青化妝完事之後,當天晚上沒有離開,因爲還有一個化妝的活兒,晚八點四十分進化妝室,化妝幾分鐘後,聽到有聲音,一個女孩子的哭聲,婁青出去,沒有看到有女孩子,就又進來,然後就聽到腳步聲,跑的腳步聲,還有孩子的哭聲,再出去,依然沒有人。 婁青因爲想到白天給那個女孩子化妝,就去了花廳,屍體就不見了,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 這些鄭敏的父母肯定是不知道,丟了屍體,那可是大事情,家屬本身就是悲痛的,不把火葬場給點了就不錯了。 這樣的事情,婁青當年沒有說出來,想必也是沒敢說出來,這事就過去了。 這是事實的真相,那麼就是說,當年那哭聲,應該是鄭敏的。 我想,婁青應該是非常清楚這件事的。 我要找到婁青。 問李誠,他告訴我已經退休了,退休後,就去農村居住了。 地址李誠也是說了一個大概,叫公主嶺的一個地方。 我去公主嶺,這個村子,靠山傍水的,在山腳下,有一個單獨的院子,我過去,院子是用不到半米的籬笆圍上去的,種着花草,菜,很乾淨。 一個人坐在院子裡喝茶。 “大爺,我找婁青。” 這個老頭子看了我半天。 “進來。” 我進去,坐下。 “你是誰?” “我叫馬車。” “我不認識你。” “婁師傅,有一件事,我來請教您。” “你說。” 我提到了當年的那件事,婁青臉色開始變得不好了,聽我說完,突然就站起來,把杯都摔了。 “給我滾,滾,馬上滾……” 咆哮着,嚇得我一個高兒跑出老遠,看着,他竟然還在喊着“滾”,想不出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簡直是讓我覺得太可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