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灰你留着，很有用的東西。” “什麼用？” “這是靈灰，有些靈受傷了，可以治的。” “你養靈，你留着。” “我也沒說全給你呀。” 靠，這二貨。 張明給了我一些靈灰，裝在小瓶子裡，是藍色的。 “張明，我看看你的靈行嗎？” 張明我知道的就是養了兩隻靈。 他猶豫了半天，點頭。 “我下班了，走，去我家裡去。” 去張明的家裡，越層的小樓，還有一個地下室。 進地下室，真是不錯，裡面擺着十多個瓶子。 “那些都是靈。” 瓶子裡有灰成的團，深灰的，淺灰的，還有黑色的。 “就差一個藍靈的，原本你是有的。” 藍靈那是鬆月的。 “這輩子我弄到一個藍靈就知足了。” “我就是不明白，你弄這個靈幹什麼？” “你不懂，你不懂……” 張明就是不告訴我，弄這些靈幹什麼，還說我不懂。 拿着靈灰，從火葬場出來，去店裡，把靈灰擺到了架子上。 董晶站在我面前，看着我，不說話。 “你幹什麼？” “哥，跟你說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董晶從來沒有這麼嚴肅過。 “你說。” 董晶看了一眼坐在窗戶邊上喝酒的兩個人，小聲說。 “我懷孕了，你的孩子。” “臥槽。” 我聲音很大，把客人嚇了一跳。 我根本就沒有碰過董晶，難道是我喝醉的時候嗎？不可能，不可能，我不是亂性的人。 我把董晶拉到後面。 “我別胡說，我就沒碰過你。” “沒有？你好受的時候忘記了？” 這話也是太難聽了。 “我真的沒碰過你。”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你在夢裡，你的另一體。” 我完全就傻了，這特麼的不是胡說八道嗎？ “你在這兒好好的呆着，我出去。” 我出門上車，開着車就走，王天玉的車進來，堵在我前面，不讓道。 我是破車，我早就撞過
去了，這可是一千三百多萬的車，我不捨得。 王天玉下車，拍着我的車窗戶。 我搖下窗戶。 “馬車，鬆月在你父母那兒，你說是不是讓她回到實驗室呢？” “你特麼的有病吧？” “我是有病，可是你也有病，擋了我的財路了，那就是仇人。” “滾。” 我一激動，開着車就撞過去了，然後就去毛豔那兒了。 流浪者酒吧，毛豔不在，打電話，她說正回來，剛化完妝。 毛豔進來，我拉她就出去。 “哥們，你車撞了？喲，一千多萬的車，真疼。” “別廢話。” 我把她拉上車，開到了河邊。 “我問你，我是三體一身，兩體在外，這兩體能和女人生出來孩子嗎？” 毛豔看着我，半天說。 “那這個女人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控制住你的一體，而不給你。” “你的意思是說，能了？” “對，那一體也是實體，當然能了，你會在感覺的，她和你那個的時候，你會噴的。” 確實是這樣，真的就是這樣，完了，完了。 我躺倒在地上，捂住了臉。 “這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只要白麗敏不找你麻煩，那就沒有麻煩，這也是你控制不了的，好了，我得回去了。” 毛豔走了，我特麼的這個上火。 開車回到店裡，警察在店裡等着我，竟然是三哥。 “馬車，你又惹禍了，撞人家的車，四百多萬的車。” “三哥，你是警察，你什麼事都管呀？” “我調到這邊來了，這事人家報警了，你這是肇事逃逸。” “我沒逃，有急事，現在不是回來了嗎？如果我逃逸，我還回來幹屁？再說，我逃什麼地方去呀，她也認識我。” “你的車也是一千多萬，多疼呀。” “那就賠唄。” “我跑了，保險公司是不賠償的，就得你自己拿錢，人家已經算出來了，四十六萬，撞得夠狠的了。” 特麼的，一下弄出來四十六萬，我有點腦袋大了。 四十六萬，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