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容要參加方知曉的生日宴會,這事兒吧雲裳容也沒有有意往外傳的意思,就是不小心的隨口提了一句而已,當然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小心就另當別論了。
陪着雲裳容出席的自然是雲起,雲起對於雲裳容竟然答應出席這個生日宴,從一開始就表示難以理解的。
但是,終歸是不可能放着讓雲裳容一個人來參加這個宴會的,怎麼着就算是過來給站場面的也得站着不是嗎?
雲裳容如今的身份地位是全然不一樣了的,當然得是慎重打扮了出席的。
雲徵是親自送了禮服過來的,看着雲裳容盛裝打扮的模樣,而後語重心長的說道:“往後你是我雲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丟分子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做的,這一點你的記清楚。”
雲裳容連忙的點頭答應的,對此她心裡還是十分有數的。
雲徵對此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便是不再多說什麼。
方知曉的生日宴會原本就是十分受人矚目的一件事情,現在再加上雲裳容也要過來,這麼一鬧騰可不就是備受關注了嘛?一時之間過來看熱鬧看新聞的記者比起往年是足足翻了一番的。
方知曉穿着一襲寶藍色的禮服,站在宴會裡,看着外面熱熱鬧鬧的模樣,面上雖然不如聲色卻絕對算不上多麼的好看的。三年的時間,歲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跡,而對於雲裳容而言似乎還是原本的那個模樣。
“你說這次,那個雲裳容會怎麼樣?”即便雲裳容不承認自己就是當年的方裳容,但是大家心裡面多半都是有數明瞭的,這世上哪裡有那麼湊巧的事情?
“誰知道呢?人家現在不還沒有認自己就是方裳容嘛?”
雲裳容微笑的坐在車子裡,看着車窗外的一切,雲起率先下了車給雲裳容開了車門,牽過她的手微笑的撫着她下了車。
雲裳容雖然不是第一次在國內亮相,但是不管怎麼說面前的相較於今天晚上其實更像是小打小鬧。
“感覺怎麼樣?”雲起小聲的湊到雲裳容的耳邊,輕聲的詢問道。
雲裳容現在反倒是很淡定了,剛纔在車上的時候還會緊張什麼的,現在根本就是淡定自如的。
“其實也還好。”雲裳容默默的說道,“不過是闊別了許多年的感覺回來了而已。”
“雲小姐,請問您爲什麼會選擇參加楚太太的生日宴會?”
雲裳容覺得這個記者絕對是個心機婊,當着她的面竟然喊方知曉“楚太太”,簡直是太有心機了。
“我是在機場接受了楚先生的邀請而來的,對於我初次回國就得到了楚先生的盛情邀請我覺得沒有必要拒絕,更何況……”雲裳容話風一轉,在所有人都以爲雲裳容是準備放大招的時候,卻見着她微微一笑,“我也希望能夠通過這場宴會人是更多的人,畢竟對於初次回國的我來說,還是十分陌生的。”
記者們以爲能夠從雲裳容這邊打聽到什麼不得了的消息,至少從字裡
行間的弄出來點爆炸性新聞,結果人家可比你會玩的多了去了,壓根就不上套啊!
雲裳容微笑的看着記者,而後挽着雲起的手臂,進入了會場。
他們來的不算早,自然不算是太晚的,會場裡面已經有不少人在了。
撒漫漫同韓啓歌是在雲裳容他們之後的,自然也是受到了記者的阻擊,被過問的問題自然是與雲裳容有關的。
“韓先生,韓夫人,對於最近剛回國的雲裳容小姐不知道兩位是否知道什麼?對於雲小姐與四年前去世的方小姐一模一樣的事情,兩位有什麼想要表達的嘛?”
韓啓歌也就是在報紙上面看見了關於那位雲裳容的報道,至今連人都沒有見到過,雖然看着報紙上的照片百分之九十九的能確定上面的人燒成灰他都能認識。
但是,現在這不是還沒碰過面嘛?自然是什麼都不好說的。
“對於她與故友生的一模一樣的這件事情,我們希望還是能夠在見到她本人之後詢問一下才好,如果真的是裳容回來了自然是最好不過。如果不過是機緣巧合,我也非常希望能夠和她結識成爲朋友。”撒漫漫在韓啓歌之前開口說話。
“韓夫人,這些年一直沒有方小姐的消息,您一直替她管理她的財物,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您是否想過要將這些錢如何處理?”
撒漫漫微笑的點了點頭:“我一直都希望着她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五年後依舊沒有她的任何消息,我會選擇將她的所有財產建立一個基金會。”
“那麼基金會會是以是爲目的的呢?”
“用來資助那些有理想有想法的大學生進行創業,現在外面需要新鮮的血液和文化進入我們的市場,我相信裳容也會同意我這個做法的。”
撒漫漫是方裳容所有財產的代言人,這個再方裳容意識到自己的財產多的嚇人之後,就直接委託給了撒漫漫全權負責,而現在方裳容雖然失蹤了卻遲遲沒有宣佈死訊,所以這些財產依舊是由撒漫漫負責管理。
撒漫漫同韓啓歌緩緩的步入了會場,便是與雲裳容同雲起碰見了的。
韓啓歌看着眼前這個熟悉的不能夠再熟悉的一張臉,便是那邊百分之百的篤定,這個人哪裡是什麼雲裳容,她就是方裳容!就是當年掉入海中,卻連屍骨都屍骨都找不到的雲裳容。原來真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雲裳容微笑的與韓啓歌點了點頭,韓啓歌變是突然之間瞭然,現在絕對不是什麼揭穿真相的時候,就算心知肚明。
撒漫漫便是進了會場就鬆開了韓啓歌的手,同雲裳容一起手牽着手的和和樂樂的模樣。
韓啓歌就覺着奇怪了,這兩個人是見過面了?
雲起也是那個被丟下的人,看着韓啓歌發愣的模樣,便是好心好意的解釋道:“裳容回國之後就和貴夫人見過面了的。”
韓啓歌的內心幾乎的奔潰的,爲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
“走吧,不如我們一起喝一杯
如何?”雲起攤了攤手,孤家寡人的兩個人,也只能夠是暫時結伴了的。
撒漫漫與雲裳容一起,站在了不算顯眼,但絕對不是什麼隱秘的地方,混進來的記者自然能夠看見兩個人交談甚歡的模樣。
“你說,方知曉看見你之後會是什麼樣子的表情?”撒漫漫轉過頭輕笑着看着雲裳容,“是見到鬼了一樣,還是什麼?”
雲裳容一直都沒有告訴撒漫漫,當年楚帷之所以能夠那麼快速那麼輕而易舉的找到自己,在後面推波助瀾的人就是方知曉,也可以說造成雲裳容的意外死亡的人從本質上來說是方知曉也參與了的殺人。
“她大概是恨不得再殺了我一次的。”雲裳容扭過頭,迎着那道寒氣逼人,甚至看的雲裳容脊背發涼的目光看去,便是看見方知曉站在臺階上冷着一張臉惡狠狠的盯着自己這邊,“陪我一起上去打個招呼吧。”
“我終於明白了小說裡的一句話。”撒漫漫從侍應生的托盤中取下了兩杯紅酒,而後端在了手中,微笑的在雲裳容的耳邊說道,“如果眼神也可以殺人,你已近死了不知道幾百回了。”
雲裳容從撒漫漫的手中接過了紅酒,笑意盎然的,在衆目睽睽之下走向了方知曉。
“楚太太,多謝您今晚的盛情款待,祝你生日快樂。”雲裳容站在了方知曉的面前,微笑着舉杯,不等方知曉在說話便是一臉茫然的左右觀望着,“怎麼沒有看見楚先生的,我還想要感謝楚先生當日在機場的解圍,已經他的邀請呢。”
方知曉惡狠狠的看着眼前滿臉微笑的女人,就是化成了灰她也是知道這個人是誰的。
搶走了自己所有的一切的女人,原本在四年前就應該死去的人,現在卻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甚至來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
陪着方知曉一起的自然是賈馨,雖然賈馨也是詫異與方裳容竟然沒有死,但是相對而言比起方知曉要淡定上一些的,連忙是推了愣在那裡一言不發的方知曉一把,低聲的說道:“你愣着做什麼?”
這幾年來方知曉也是見過了不少風浪的人,到底剛纔不過是因爲雲裳容的出現楞了一下,但是場面上的功夫卻還是有幾分的。
便是舉起了手中的杯盞,滿臉抱歉並且遺憾的看着雲裳容:“你與我已經過世的妹妹實在是太相像了,剛纔剛看見你的時候險些以爲是她回來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剛纔的失態。”
雲裳容擺着一副瞭然的模樣,便是無所謂的搖了搖頭,用着異常流利的法文說道:“我並不介意,許多人都這麼說我也很好奇希望能夠和那位傳說中的方裳容小姐見上一面。”
撒漫漫當時就懵逼了,你丫的說的是什麼話?
方知曉也是略微的一愣的,這纔想起來這個雲裳容傳聞是從小在法國長大的,有這一口流利的法文也是理所因當的事情。
“抱歉,情急之下說了自己習慣的語種,希望楚夫人不要太過介意。”雲裳容十分抱歉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