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枋他們一行人到達帝高的時候,剛好踩點。
三輛豪車,尤其是許向農那臺騷包的超跑,瞬間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天,哪是哪家的,參加個畢業典禮,開這麼豪的車。”
“就紅色那輛,昨晚我纔在新聞裡看見,整個華國只此一輛!”
“這不是來炫富的,這他媽就是富豪本富了!”
很多還沒進校的學生,看着那些豪車,忍不住連連驚歎。
“你的演講稿帶了嗎?”看着準備打開車門的女人,邢立巖突然問道。
陸枋打開車門的手一頓,嗯了一聲。
雖然是臨時寫的,但應該還可以。
邢烈:“......???”陸小姐今天還要演講?還親自寫演講稿?
看着手裡的方向盤,邢烈表示他也很想去參加。
邢立巖許是查覺到了邢烈的小心思:“去把車停好,到學校來找我們。”
正準備下車時,瞥到小姑娘忘記帶走的揹包。
無奈搖頭:“記性真好。”拿過揹包,然後大佬打開車門,下了車。
邢烈差點想給他跪了,喜滋滋的將車開去了停車場。
他總算不用做守車小弟了。
陸枋下車,那雙修長筆直的長腿暴露在陽光下,讓她的身上染上了一層光暈。
五官精緻漂亮,一雙深色的眸子裹挾着寒意,眉眼間帶着掩飾不住的桀驁不馴。
又冷又邪。
氣場強大,讓人不敢忽視。
“我去,是陸枋。”有人發出驚呼聲。
周圍人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都看向那個下車的女人。
陸枋最初出名,是因爲她那張豔麗絕俗的臉。
雖然帝高的美女也多,但長成陸枋那樣的,還真沒有。
而現在出名,則是因爲她是這一次全國卷的高考狀元。
當然,除了她,還有陸淮。
不管是哪一方面,都讓人爲之側目。
精緻的眉頭皺了皺,邢立巖也在這時下了車,走到她身旁。
周圍的議論聲頓時小了很多,不過打量的眼神卻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俊男美女,只是看看,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另外幾人也在這時候走了過來。
“石頭,你看小爺的回頭率,一定是今天更帥了些。”許向農今天穿的是一件大紅色的短袖。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這麼喜慶的日子,當然要穿的喜慶一些了。
可他沒注意別人看他的目光,帶着怪異。
他自己渾然不覺有什麼不對,走過來,一巴掌拍在邢立巖的肩上,有些臭屁的說道。
落後的幾人:“......”白眼幾乎快翻上天。
確實很容易吸引別人的目光,畢竟活的火雞,很少見。
幾人樣貌各有千秋,讓校門口駐足的學生們賺足了眼福。
“我聽好多人說什麼陸枋家庭條件不好,進帝高都是考進來的。”有不瞭解的人說道。
“可你看看人家這派頭,像是家庭條件不好的嗎,像我們這種,估計才叫家庭條件不好。”
“這世道,人家不止長的好看,學習成績也是頂尖的,就連出身都甩我們一個世界!”
“他們就不是凡人,咱不能比啊。”
見陸枋和邢立巖都不搭理自己,許向農搓搓手,有些興奮的問道:“枋姐,我做誰的家長啊?”
雖然帝都很少有人不認識他,但他就是想過把家長的癮。
長這麼大,他倒是讓很多人給他開過家長會,但他還沒給別人開過呢!
陸枋奇怪的眼神落到他身上,餘光瞟到後面走過來的陸簡。
“有本事自己生。”
許向農被這麼一嗆,灰溜溜的退到了陸淮身邊。
他需要安慰。
枋姐那張嘴,真討厭!
誰知陸淮往旁邊讓了一步,許向農不止沒靠到人,還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陸小弟,你不愛我了。”一副怨婦樣。
陸淮忍住要吐的衝動,腳步極快的遠離裝腔作勢的男人。
幸好吃過早飯有一會兒,要是還沒消化,估計他已經吐了。
陸枋他們的出現,讓那些學生加快了進校的腳步。
進了學校,陸枋肯定要先去找吳顏的。
邢立巖將書包遞給她:“我帶他們去家長區。”
陸枋接過,點頭。
陸淮跟上。
“石頭,今天枋姐的畢業典禮,你怎麼一束花都沒有?”許向農見陸枋一走,趕緊湊到邢立巖身邊。
邢立巖皺眉,往四周看了一眼,確實很多家長或者學生,手裡都抱着一束花。
“要送花?”語氣帶着疑惑。
他並不知道帝高還有這個習俗。
許向農一聽,就知道這傢伙是真的不知道。
“當然,你以爲只有大學畢業才送啊,人家枋姐考了個狀元,你卻什麼表示都沒有。”
邢立巖聞言,眼底露出一抹沉思。
好像知道她能考上帝大,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
因爲他一早就認定,一場考試對於陸枋而言,輕而易舉。
可他忘了,陸枋也是女人,應該也喜歡浪漫的東西。
“你們先進去。”然後轉身就往校外走。
“誒,典禮快開始啦!”許向農以爲他並不會採納他的意見,可看現在這情況,他不止採納了,還打算親自去買。
邢立巖沒轉身,很快消失在校門口。
陸單看着消失在校門口的男人,眼眸暗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是拿出了手機,在上面點了幾下。
“誒,何冉,你怎麼還不去你們班上?”看着還跟着他們的女人,許向農疑惑的問道。
何冉甩他一個白眼:“關你屁事。”
然後昂首挺胸的從他面前走過,留下了一個高傲的背影。
“嘿,這娘們...額,這姐姐真有個性。”許向農還想耍下嘴皮子,結果餘光掃到陸簡正盯着他,急忙改了口。
其實陸簡併不是在看他,而是透過他,看着不遠處的一個男人。
剛剛從他們身前走過,她聞到了一股熟悉又讓人作嘔的味道。
在冥流,這種藥屬於禁藥,但他們這些核心成員也是能接觸到的。
據說是當初秦深長老帶來的,後來冥流將這種藥的藥性和製作成分步驟都研究了出來。
手肘碰了碰陸單:“聞到了嗎?”擰眉。
陸單其實接觸這些藥品類的東西很少,但畢竟是禁藥,所以還是知道一點的。
神色也有些異樣,點頭。
陸簡:“看來這學校不簡單。”
陸單:“你跟上去還是我?”
“你去。”她還想看頭的畢業典禮。
陸單:“你去。”他也想看。
陸簡皺眉。
一旁的許向農聽到兩人說的話,有些雲裡霧裡的,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等會兒,你們在說什麼?”打斷兩人。
陸簡掃他一眼,沒理會。
“他應該是這裡的老師。”看手裡還拿着教案,再加上那副溫文爾雅的穿着打扮,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老師這個職業。
今天帝高的畢業典禮,所有老師都必須參加。
嚴熠雖然不是高三部的科任老師,但他們各個年紀之間的老師也是有互動的。
而剛剛從陸簡他們身旁走過的男人,就是嚴熠。
“那就直接去家長區,他應該會去那裡。”
都在一個會場,只不過老師,學生,家長,是分開來坐的。
兩人同時點頭,算是同意了對方的說話。
然後也不管一頭霧水的許向農,直接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誒,誒,你們去哪?”許向農見兩人完全沒有等自己的意思,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