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想占卜什麼。”
顧雅桐考慮了片刻,“我想占卜,我肚子裡的寶寶什麼時候出生?是男孩還是女孩?”
面具之下,性/感乾裂的嘴脣勾起了一個弧度。
“喝下這杯聖水,我將看見你的靈魂,幫你預測。”面具男人拿出一個香檳杯,琉璃製成的香檳杯裡載着綠色的“聖水”,水晶球發出的光倒影在“聖水”上。
顧雅桐沒有疑慮和戒備,想盡快地得知寶寶的情況,拿起香檳杯裡的“聖水”就喝了下去。飲了幾口,才發覺有些苦澀,卻又有些不知名的甜膩,那種甜膩,無法用語言描述,讓人如癡如醉,如同掉入了一個漩渦。
頭,昏沉沉的,陷入混沌之中的雅桐,努力地清醒……
那一杯“聖水”,讓她喝的欲罷不能。
“咕咚咕咚”,顧雅桐加快了咽水的速度,全然不知裡頭放了什麼。
面具男人不緊不慢地地看着水晶球,“我看到了你的靈魂。你的孩子,是個健康的寶寶,會在這半年之內出生。”
“真的?”顧雅桐喝完香檳杯裡的水後,混沌之餘免不了欣喜,半年之內,?她就能和寶寶相會了。
“好神奇呀,只是,這聖水喝下去有點暈,有點怪怪的。”顧雅桐道。面具男子把香檳杯奪了過來,接過顧雅桐的話語,“否則,這怎麼叫聖水呢。主會保佑你的,小姐。”
占卜過後,顧雅桐付了錢,愉快地出了帳篷。
雖然,對剛纔那杯水還是有點心悸,但顧雅桐不到一會就忘掉了。
想着現在是騙了白翎才偷溜的,有些心虛,顧雅桐又繞着之前的路去找白翎了。
另一邊廂,白翎得知被顧雅桐矇騙以後,氣的牙癢癢,果然啊,這是個不安分的小女人。然而白翎是個很有頭腦的人,他曉得佇在原地等。
當晌午的陽光灑落在了白翎髮絲之間,顧雅桐從遠方擁擠的人羣中一眼便看到了同邵容卿一般耀眼的他。
白翎,一個霸氣的男子。
“嘿,看這裡!”顧雅桐揮揮小手。
“生氣?”顧雅桐心虛地轉了轉眼珠子,白翎沒好氣地說,“被當家的知道,你會死的很難看。”
“我不想被他管着。”顧雅桐自言自語地道,“我想……有自己的自由。”
“呵,”彷彿看着自家親生妹妹一般,白翎把手搭到了顧雅桐的頭上,“用痛苦換自由,誰願意?”
顧雅桐呆了幾秒,沒有想出什麼頭緒,便總結,“爲什麼,你們黑手黨的人說話都這麼奇怪。”
“走啦。”白翎雙手抱頭,慵懶地領着顧雅桐回去。
南家,邵容卿與南月相對而坐,兩股強大的氣流再次相撞。
奢華的大班椅上,邵容卿有節奏地敲擊着椅柄,“南當家,軍火給了,人也給了,夜明珠卻是假的,這算什麼。”邵容卿冷得讓人髮指。上次的遊艇豪賭,他按照南月的要求,支付了一批軍火,還將顧雅桐當作籌碼給了他,後來拿夜明珠回去檢測,卻發現那是用超仿真化學品製成的“夜明珠”,如果不用儀器檢測,差點就以假亂真了。
南月卻絲毫沒有畏懼之感,反倒戲謔地說,“那小美人兒逃了,本少還沒找邵當家算賬呢。”
“那隻能怪南當家看不住人。”
“若沒有邵當家在背後操縱,她又怎會有膽子跳海。”
跳海。邵容卿知道顧雅桐是從南月遊艇上逃出來的,但渾然不知,顧雅桐竟然去……跳海!定然是南月對顧雅桐做出了輕蔑之舉,邵容卿知道顧雅桐倔強的性子,但也不知她倔強到這種程度……
當時她還懷着身孕,一想到她被大海吞噬,無助的樣子,邵容卿心底莫名地涌出了憐惜。很快,他便收斂起了情緒。顧雅桐,不值得他憐惜!她,只是工具!邵容卿告誡自己。
“南當家是想挑戰我們黑手黨?”邵容卿直視着南月的妖眸。
“或許吧,”南月頓了頓,“但目前,本少還不想讓全球的資金鍊混亂。”
邵家和南家,勢力幾乎佔據了世界半邊天,一旦兩邊開戰,後果不堪設想。
“看來邵當家十分珍視艾麗美奈子呵!真的夜明珠,給你,不是不行”,南月再次提出條件——“顧雅桐,給我!”
敲擊着椅柄的手驀然停下,邵容卿萬萬想不到,南月對顧雅桐如此有興趣。
“看來南當家很缺女人?就連我邵容卿的破鞋,也急着去撿。”
“不得冒犯南老大!”站在南月身後的手下實在按捺不住了,舉起槍支就對住了邵容卿,然而邵容卿的沉穩和凌厲的眼神,?讓那個手下來了個措手不及。
南月一句話比一句話犀利,“怎麼,邵當家不捨得?不會是,愛上她了吧?艾麗美奈子還在棺材裡躺着,邵當家就……”
“閉嘴。”邵容卿站起身來,不讓南月再說任何的話,“夜明珠給我,顧雅桐,等物盡所用了,我定會親自送給南當家!”
“哈哈!好,邵當家若玩膩了,給我南月便是!很久沒有女人能像她一樣,勾起我的‘性/致’了……”妖嬈之氣不自禁地從話語中溢出,南月奉手下將真的夜明珠給了邵容卿。
回到黑手黨分部,顧雅桐正在懶洋洋地睡着下午覺,看着躺在休息室大牀上的顧雅桐,邵容卿悄聲關上門,坐在她的牀邊。
第一次認真地打量顧雅桐。細緻烏黑的長髮胡亂地鬆散着,五官分明,白嫩的小臉蛋讓人看了就心生愛意。他看過的漂亮女人,數不勝數,顧雅桐,算不上美豔傾城,卻有一種獨特的清純。
她像只八爪魚似的,睡相極差,被子夾在兩/腿之間。邵容卿將被子抽起,想幫她蓋上,卻無意間瞥見那兩團傲人的豐/盈。
“嗯……”熟睡中的顧雅桐嬌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