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劉妮不滿的皺着眉頭。
“嘿嘿,進去看看吧”。道一站在一旁訕笑着說道。
“不去”!劉妮轉過身,目不轉睛的盯着對面的商場。
道一繞到劉妮正面,“嘿嘿,乖孫女,大晚上的,咱就不逛商場了,好不好”?
劉妮翻了個白眼,“晚上纔是商場最熱鬧的時候”。
“小妮子,年輕人得上進”。道一苦口婆心的說道。
劉妮撇了眼新華書店,“我頭疼”。
道一滿臉無奈,“別逗爺爺了,你氣色這麼好,這周圍的人都頭疼你也不會頭疼”。
劉妮秀美微蹙,“我看見書就頭疼”。
道一一臉幽怨,“你還沒看到書嘛”!!
“我看見書店就頭痛”。
道一很是無奈,一邊捋着鬍鬚,一邊眼珠子亂轉,緊接着長嘆一口氣。
“哎,陸山民從小跟着陸荀讀書,也算半個讀書人,說不定人家現在正看着書呢,我看以後你們見了面,沒什麼共同語言啊。城裡到處是讀書人,說不定等你們見面的時候,他已經被某個大學生給騙了去”。
“走”。劉妮氣呼呼的嘟着嘴。
“去哪裡”?“誒,丫頭,你等等我”。
書店裡,兩個學生模樣的男生無心看書了,因爲在他們旁邊有一個比書還好看的美女。
其中一個男生推了推眼鏡,對另一個男生說道,:“這女生好美”!
另一個男生點了點頭,“而且美得很特別,就像、、、、像、、”
“像金庸筆下的小龍女,不食人間煙火”。
“對對對,她身上有股仙氣”。
“要不去搭個訕”?
自打進入書店,劉妮的秀美一直緊鎖,翻了半天的書,每一本都看不上一頁。
頭疼,一翻開書就頭疼,腦袋嗡嗡作響。
道一笑呵呵的跑到劉妮身邊,遞給她一本書,:“看看這本吧”。
劉妮接過手看了看封面,是一本講解槍械的書。
“爺爺,你不是說槍對於我們這樣的高手來說沒有什麼用嗎”?
“嘿嘿,是沒用,特別是在人多房子多的城市更沒用”。
“那你還給我看這玩兒意,你打算讓我用槍不成”?
“嘿嘿,當然不是,習武到你我這個層次的人一般都不碰槍,因爲一旦用槍大多數人就會對槍產生依賴感,不利於武道的進步。但是不用並不等同於不瞭解,瞭解了這些槍的射程,準心等特性,我們遇到槍手的時候才能更好躲避進而收拾他們嘛”。
劉妮轉頭看了一眼旁邊兩個驚駭得目瞪口呆的男生,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甜美微笑,“誰敢用槍指着我,我就像撕書一樣,徒手撕了他”。
兩個男生看着笑容乾淨甜美的劉妮,手裡的書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也不撿起來,轉身拔腿就跑。
豪華包房裡,柳依依心裡很不是滋味,這是第二次被陸山民在氣勢上壓過她。她完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的山野村民,能細緻入微的洞察她的心思。
更讓她不爽的是,她這樣有氣質有魅力的大美女使出女人的天賦技能,在他眼中竟然泛不起一絲漣漪。
這麼多年,凡是見到她的男人,多半都和孟浩君一樣像條哈巴狗在身邊搖尾討好,像陸山民這樣處處對她橫眉冷對不屑一顧的男人,還是第一個。
這對一個女人,特別是一直都很自信的大美女來說,是一種侮辱。
山貓唱完一首世上只有媽媽好之後,包房裡再次陷入了安靜。
柳依依優雅的品着紅酒,斜眼觀察了一下陸山民,這討厭的傢伙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沒有半點焦躁和憂慮,壓根兒沒有主動向她提及錢的打算。
莫小元有些坐不住了,不耐煩的問道:“陸山民,你到底把我們請來幹什麼”?
阮玉搖晃着杯子裡的紅酒,淡淡道:“這裡是ktv,當然是請你們來唱歌”。說着笑盈盈的看着柳依依,“柳小姐,你是豪門千金,又是喝過洋墨水的人,要不給我們唱一首,也讓我們開開眼界”。
莫小元冷笑一聲,“柳小姐的歌聲,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夠資格聽的,阮小姐長期混跡酒吧這樣的風塵場所,唱歌應該是你拿手好戲,要不你唱一首娛樂一下大家”。
見兩人又掐了起來,陸山民一陣頭大,正準備上個廁所換個位置,包房門打開。
張瑩瑩穿着性感的旗袍,踩着貓步,滿臉笑容燦爛的走了進來。
“陸大少、柳小姐,剛纔我正在忙,照顧不周,多多包涵”。
陸山民冷笑一聲,對於這個拉黃梅下水的媽媽桑,他是一點好感都欠奉。
張瑩瑩餘光很快的打量了一下包房裡的人,笑盈盈的坐到陸山民身邊,“陸大少不愧是如今百匯區的風雲人物,身邊還真是美女如雲啊”。
說着倒上滿滿的一杯紅酒,在空中舉了一圈,“歡迎各位光臨,我就先乾爲敬了”。
看着張瑩瑩咕嚕咕嚕端着酒杯往嘴裡倒,陸山民一陣心疼,這麼貴的酒,自己都沒捨得喝,卻被這個女人喝了滿滿一杯,足足半瓶。
張瑩瑩笑呵呵的對陸山民說道:“要不要把你的老"qingren"也叫來”?
陸山民咧嘴一笑,一把摟着她的腰,手掌有意無意的在她的芊芊細腰上游走。
他明顯感覺到張瑩瑩的身體輕微顫抖了一下。
“老"qingren"就算了,我還是更喜歡你這樣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說到半老徐娘的時候,陸山民故意在這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張瑩瑩臉上浮現出一絲慍怒,不過很快就用燦爛的笑容掩飾了過去,一邊把手放到腰間試圖掰開陸山民的手,一邊笑呵呵的說道:“陸大少說笑了,在場的三個美女個個都比我強上百倍千倍,我可沒臉自討沒趣的爭寵”。
陸山民並沒有鬆開手,張瑩瑩越是用力掰,他手上的勁兒越大,死死的摳住張瑩瑩的腰肢。
陸山民沒有理會張瑩瑩臉上越來越明顯的憤怒,調笑的說道:“開個價,多少錢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