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光雨,就是化道而產生的,不管是人還是神仙,不管是法寶法器,還是道術,任何大道在化道光雨面前也顯得脆弱,除了被動的憑藉着高深的大道修爲,除此別無好辦法,但是他們之中根本就沒有一個得道者,又如何能夠鎮壓化道光雨,只要我衝進去,邊有修爲低一些的弟子倒黴,但是這種化道光雨一旦有人化道,就會威力增添一份,如果幾十個人一起化道,大長老他們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可怕,那種威力只怕連神仙也經受不起,一時間心中大震,顧不得形象高呼道:“大家加把力,快點吧血煞大陣開,不然的話可就要了。”
其實不用大長老招呼,所有人都明白這化道光雨的威力,幾乎在大長老剛出聲的時候,所有的弟子便已經豁出去了,寧肯拼着消耗再多的元力靈氣,乃至於消耗元神之力,也要趕快將血煞大陣破開,誰也不想跟着化道,那樣子死的一點價值都沒有。
只是隨着我的越來越近,隨着我的呼聲越來越響好,密宗的人一個個是臉色如土,難道這就要沒有辦法了嗎,難道就早死在此地了嗎,還死的這樣憋屈,自己挖了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懊喪後悔種種情緒泛上心頭,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大喝一聲,炸裂了元神,拼命地開始磨滅血煞大陣,發誓以後再也不用血煞大陣來當做護身大陣了。
眼看着我是越來越近,馬上就要衝到血煞大陣一旁,打針的血霧早已經淡薄的快要忽略不計,但是就是這樣,沾染上也是個麻煩事,只是已經沒有時間再等了,終於有一個炸裂了元神的弟子,知道自己已經沒救了,咬了咬牙,猛地大喝一聲,撐開一片光幕,縱身涌進血煞大陣之中,一片黑光暫時阻斷了血煞大陣的血霧,那弟子高呼道:“快出去。”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那些炸開元神的弟子,情知自己將死,也就不再顧忌那麼多,怎麼死不是死呀,所以一個個都豁出去了,只是撐開黑光,這些人搭建了一條逃生通道,沒時間在感嘆這些人的捨己爲人,密宗弟子在大長老的率領下終於從血煞大陣之中衝了出來,只是一個個灰頭土臉的,早已經沒有了銳氣。
看着這些人從血煞大陣之中衝出來,我有些懊悔,爲何我不早一點有動靜,爲何我要廢去修爲,不然的話,只要一到神風咒,我早就能衝過來,這些人也衝不出血煞大陣,若是在大陣之中,他們也就別無選擇,要麼衝進血煞大陣化作血霧,要麼是被我化道光雨沾染,跟着化道,這要是這麼多人一起化道,就算是神仙下來也只有遠遠開。
我心中胡想着,就已經衝了過來,眼光盯住了那二十多個還沒來得及退出大陣的密宗弟子,大喝一聲,也不顧忌血煞大陣,化道光雨無物不化,只要是沾染上道則的東西,再說血煞大陣此時已經稀薄,被我這一衝,登時被化道光雨沾染,血霧消散,化道光雨瀰漫。
那些弟子眼見已經逃不及了,一個個臉上驚恐,情急之下也只能高喝聲中祭出自家的法器,法器迸發着神光,道則在鳴唱,轟然間在我身前炸開,企圖擁着的威力對我進行衝擊,可惜的是任何力量,只要是擁有道則的東西,就直接被化道光雨沾染,反而平添了化道光雨威力,卻沒有能激起一絲波動,化道光雨依舊向前瀰漫過去。
“拼了。”有人大喝一聲,整個人頓起,元神開始燃燒,如同一輪太陽,轟然間砸向我,還傳來最後一句話:“你們快走。”
可惜任憑怎麼努力也不可能阻擋化道光雨的腳步,轟然聲中,那團元神血肉所化的光團被化道光雨沾染上,也不過是讓光雨更顯得燦爛,如同綻放了一束鮮花。
走不及的人只能無可奈何地被化道光雨吞沒,在世間再也留不下一絲痕跡,甚至於就是留在宗門之中的魂燈,即便是隔着很遠,也開始化道,讓倒黴的一些來不及收走的魂燈跟着化道,於是出現了連鎖反應,魂燈開始化道,在各地的密宗弟子也跟着化道,根本無從抵禦,不知道害死了多少密宗弟子。
我沒有停下腳步,只是追着大長老那些人而去,化道光雨越發的絢麗,不斷有光雨從乾坤小世界之中沒出,任憑大長老等人號稱有通天的本領,即便是可以和對抗,但是在化道光雨之前也只有無奈的逃竄,偶爾的和各宗門動手,也不過是一沾即走,當然這也是異樣的,不但他們在躲,就算是各宗門也視我爲洪水猛獸,遠遠地避開我。
縱然我很慢,但是奔騰之間,身前卻是很寬敞的,是沒有人會阻擋我的腳步的,當然也沒有願意對我,不管怎樣,一切的攻擊都是無用的,當日何等修爲,號稱開天闢地知識的大神,在這化道光雨之前也只有被動的用混沌之氣抵抗,如不是混沌修爲太高,一般的也抵擋不了那麼久。
場中的情形很有戲劇化,我一個人在後面使勁的攆,前面密宗弟子在拼命地跑,但是卻又被各宗門堵在其中,如果有時間可以突圍出去,但是偏偏是被我追得急,只要停下一會,我就追過來,又只能逃走,時間越久,這些密宗弟子就越沒有信心,後來乾脆只是爲了跑而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要怎麼辦,一直不停地跑,不停的跑,從來不曾真正的和各宗門硬拼,很長時間過去,也不見雙方死傷一個人,雙方根本就不敢真的硬拼,只是佔了就走,密宗弟子退,各宗門也跟着退,誰也不肯離我近一點。
終於大長老是在有些受不了了,還是第一次被人追着跑,以前就算是見到也敢拼一拼,就算是死也能要下一口肉,可是在化道光雨面前,一切都是無用的,要是衝進化道光雨之中,只要被沾染上,一切的道法都成爲光雨,根本就打不着我,進來根本就是送死,心中又煩又燥,如果只是他自己,可以突圍出去,但是剩下的弟子呢,他不能不管這些弟子,這可都是密宗的骨幹力量,一旦全部折在這裡了,密宗就會一蹶不振。
正邪之勢向來是此長彼消,從太古時期開始相爭,一直爭到現在,不知道走了多久,更不知道發生過多少大戰,卻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憋屈,大長老第一次對我們彭祖一脈的彭祖產生了一種畏懼,因爲一切力量在祖師爺面前都成爲空的。
“小子,你這樣下去就不怕自己也跟着化道嗎,你還能撐多久。”大長老高呼,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一種發泄,發泄心中的憋屈。
我譏笑了一聲,其實我哪知道能撐多久,但是我知道如果我此時化道光雨散去,只怕大長老這些密宗弟子就會放棄別人,哪怕是拼着性命不要,也會轉回來先了我,只要殺了我就沒有人再能讓他們這樣被動,總是還有一拼的餘地。
“嘿,你們放心吧,我是不會化道的,一天不能將你們鎮殺,就會還有人被你們所害,我就要追你們一天,早晚讓你們全部化道,還天下一個清淨。”我大喝道,心裡面沒有那麼崇高,這些話都是冠冕堂皇的場面話,我真正想要的是:“我說這些只是告訴你正道宗門的決心,至於我,哼,你們伽羅密宗的人想要殺我幾次,我眼見着害死了那麼多人,更眼見着你們的弟子害死了我的恩人,幾日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用他的人頭祭奠我的恩人。”
大長老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仇殺在修道界一直持續着,從古到今不曾停止過,只是是是非非誰又能說得清,大長老仰天一聲長嘯:“小子,這樣吧,你說出是誰殺了你的恩人,我把他交給你讓你處置,你就別追我們了,讓我們和這些僞善的正人君子拼一場如何”
我對此戳之以鼻,讓我放棄,只怕我真信了的話,化道光雨一去,就會面臨追殺,如果這大長老對我動手,只怕我逃都來不及,不過是與虎謀皮,其實我心裡一直在琢磨着我該怎麼退回去,這纔是個大問題,但是如果我不追的話,那麼他們一定會猜到我是支撐不住了,會反過來追我的。
“你說我會相信你嗎,你們密宗做事一向是無情無義,翻臉無情,相信你們,我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也許那個更值得相信。”我嘿了一聲,語帶調笑的看着大長老,把大長老氣的全身直哆嗦,狠狠地瞪着我,卻又不得不朝前跑,實在是太憋屈了。
“小子,要是你不化道的話,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你你給我等着。”一直高高在上的大長老,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罵我,只是說了一句狠話而已。
可惜這沒有任何意義,反倒是惹得我上了脾氣,反正我佔了上風,此時不出氣神惡魔時候出氣,只怕以後還沒有這機會了,心念一轉我高聲道:“老王八蛋,你這生孩子沒屁眼的東西,你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我看你腦袋綠油油的,一定是你老婆給你帶了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