佼兒突然大聲叫道:“耶律韓隱,我快受不了你了!你說,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我求你了,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你就當做做好事,放過我吧!我以後回到天上,一定會保佑你一輩子無病無災的!”
韓隱不急不躁:“你到底不喜歡我什麼?你說,我改!”
佼兒真恨不得去找塊豆腐撞死!
耶律奚用刀指着佼兒:“好了,小妞,趕快給我們大王取出箭頭,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樣,你們祖孫倆一個也別想活命!”
佼兒怒視着耶律奚:“求人還這麼拽?”然後側臉向爺爺道:“爺爺,你去取些麻沸散來。”
耶律奚對着爺爺的背影,再次警告道:“老頭,別耍花樣!”
佼兒沒好氣地對韓隱道:“去,躺到牀.上去!”
韓隱向四周望了望:“小白,你的牀在哪兒啊?”
“耶律韓隱,睡哪不一樣挨刀?你幹嗎非要睡我的牀?”
“你不是想我不再纏着你嗎?你睡過我的牀,我當然也要睡你的牀,這樣才能扯平啊!”
“我牀.上可死過很多人!”
“是嗎?男人多,還是女人多?”
“你!”
佼兒住哪個屋,睡哪張牀,韓隱怎麼會不知道?他心滿意足地躺了下來:“嗯!一牀都是小白的味道。”
佼兒冷着臉道:“把衣服解開,將受傷的胳膊露出來。”
韓隱又耍起了無賴:“小白,你知道我胳膊受傷了,還讓我自己解?來,幫個忙!”
佼兒的小臉氣得通紅:“耶律韓隱,你存心消遣我是不是?你不是有手下嗎?幹嘛非要我幫忙?”
耶律奚將佼兒往韓隱面前一推:“大王讓你解你就解,哪有那麼多廢話?”
“推什麼推?”佼兒叫嚷着,“先起來!不然怎麼脫?現在浪費我神氣,是吧?待會兒我取箭頭時手抖,可別怪我!”
韓隱忍住笑,享受着佼兒的嘮叨與蠻橫。
“還笑?待兒痛死你啊!”佼兒話音剛落,爺爺就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他拉了拉佼兒的衣角,輕聲道:“他待會兒真的要疼死了。麻沸散已經全部用完了!”
“全用完了,一點兒都不剩?”佼兒望了望韓隱,眉頭打了一個結。這可怎麼辦纔好啊?
“怎麼了?”韓隱問道。
“麻沸散沒了,如果沒有麻醉的話,你說不定會活活痛死的!”佼兒嘆了一口氣。
“難得啊,沒心沒肺的小白也會發愁。你是在爲我擔心吧?”看到佼兒如此愁腸滿腹,韓隱的心裡竟有掩不住的欣喜。
“那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其他藥鋪買啊!”耶律奚向爺爺吼道。
“你吼我一個老人家幹什麼?”爺爺也生氣了,“好歹我也是個老人家,你們大王就沒有教你對老人家要客氣一點嗎?同行是冤家,別人怎麼肯買?有本事你自己去買吧!”
“來不及了!”佼兒當機立斷,“爺爺,你幫我把家裡所有的酒都拿來。快!”
“看到沒有?做小輩的就要像我孫女這麼乖!”爺爺訓了耶律奚就急忙出去了。再不走,恐怕要挨耶律奚的揍了。
“拿酒幹什麼?”耶律奚不解地問。
“給你們大王喝,醉死他!”佼兒解釋道,“醉死過去,他就不知道痛了。不過,取箭頭不宜耽誤。韓隱,你一邊喝酒,我一邊幫你取。”
“你不是不讓我喝酒嘛,現在就不怕我被酒漿泡壞腦袋了?”韓隱抖了抖眉毛。一種親暱的氛圍在他們之間慢慢盪開。
“總比看着你死強吧?再說,我說的話你聽過嗎?你別得意的太早了,你們遼人的酒量都很大,我怕我把箭頭取出來,你還沒醉呢。我真的沒有逗你,說不定會痛死人的!”佼兒都愁死了,韓隱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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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親們在新的一年裡,萬事如意,心想事成!